坦bai说,我身为主人胯下的那根*bang锤子,连自己是什么模样也没有认清。
我总觉得自己与其他男人的阳物没什么两样,都是有长度,*度,尤其是充
分*起时,让人握着有一股烫手的感觉。
我之所以这么认定是源于主人在*年时期的一段经历。
主人小时候经常玩屌,他不知道自身的这根东西有什么用chu,除了排*,
外加过度玩弄时会膨胀,除此之外,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说来也好笑,主人有一次把我捏了几下,又揉了几把,继而又捏又长,我不
明bai他为什么要*待我,也许站在他的角度里,是出于好玩吧,可是,在我痛的
同时,他自身也会有痛感。
他那天把玩起了兴致,也不知从哪里想到的鬼点子,居然往我的嘴*灌沙子
,害我*泪直*,皮肤灼热疼痛。
沙子扬起的灰尘把我*部掩没,让我差点就窒息而*。
好在主人的**看到主人这样玩弄自己的屌,实在是看不过*,还是认为只
是一种耻*,不得而知。
等我详细听到主人**的那番话,我才明bai,主人在她*里其实不算重要,
而我只不过是主人身上附庸的一件东西,更加无关紧要,有则好,没有也没什么
大不了的事,至少在那时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和主人经历了诸多的社会现实,到如今我还是不太明bai,我——作为主人
胯下的东西到底代表着什么?仅仅是为了配种繁衍后代的能力吗?还是说,有了
我这根东西的存在,zuo已不是为了机械的,纯粹是另一种层次上的享受行为?
在主人的那个年代里,历经风风雨雨的他,结果在亚洲金融风bao时,引发*地产
与股市支撑的泡沫经济爆发,引发众多中产阶级失业,进而引发新一*的「负资
产」,严重影响着当时的市场经济与人民sheng活。
那时的人们宁愿选择去自*也不愿为自己进行结构*转行,我不明bai的是为
什么女*隆*,整rong可以获得新sheng,换来事业的gao峰期,而男人却不愿去尝试下
结构*转行,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怎能少得了《笑傲jiang湖》里的「君子剑」
岳不群。
正是因为他甘愿捨弃自己的命根子才得以练就绝世武功「葵花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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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说说罢了,我绝不会那样笨到告诉主人要把
自己割掉,毕竟我的命也是一条命。
sheng命是宝贵的,捨弃我这条小命换取主人的一次新sheng,又何尝不是一次重sheng。
但我也知道,男人的子孙根不仅仅是为了以后有zuo的能力,更是涉及到男
人的尊严层面上,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够种的男人愿意过着被世人耻笑而选择
苟且活在这个世上。
你zuo不到吗?你zuo得到吧?面子啊,都是面子,让我得以与主人荣*与gong,
谢谢你,面子!实话说,作为主人的小didi,我亦有幸目睹世上的种种,譬如主
人灌我沙子那次,让我想到人这个物种的奇怪与荒诞。
在常人*里,我是一根屌,是没错。
人们是很忌惮当着大众谈**,更多的时候他们往往谈「屌」
*变,只是这里面蕴*着两层**。
一种是fu妻情侣之间的好,一种是源于传统的道德文化。
对于后者,人们往往rong易忽视掉这种柔*文化所带给孩子们的伤害。
在有些家庭里,zuo父*的会对他的孩子说:‘你再这样我就揍你。
’而zuo**的则是噙着*泪,把孩子搂在怀里,护地低声说:「宝贝,你
这么zuo对得起**吗?」
谁能说第二种不如第一种专制呢?很显然,当时我的主人就受到了他**类
似的责骂:「你这么zuo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zuo人啊,孩子,快点放它回
去吧。以后别这样zuo了,很丢人现*的事。」
仅仅是身体的某些部位和某些行为*有孩子不易瞭解的特点,这使主人感到
神秘,因而产sheng了浓厚的兴趣,触使主人发sheng了让他**看到的这一幕。
大人们实在不应大惊小怪,在儿*和青少年这两个人sheng阶段中,恶作剧、顽
皮、和违反人*的禁忌是自然的,本能的一种自然现场,除非这些现象过于严重。
可是这对于一个很传统的人来说,像我的主人那样,被自家人看到主人打飞
机时,发出惊恐的声音。
这声音对他来说是会产sheng巨大的恐怖,而且这个恐怖还会不断加剧,在他那
*小的心灵里,以为这是犯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