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姑姑就原谅你
了。你如今正是年少气盛,对异*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是你姑姑啊
!你怎能……唉,这般冤孽,必须要了断。否则,我如何对得起李泰将军,如何
对得起将来需要你守护的大华子民,如何对得起……那个坏人林三……」
「我知道,姑姑。」
李武陵黯然地看着徐芷晴的*睛,里面带着宽rong,期待,理解,和李武陵努
力寻到的一*喜欢,他心*横下一刀,决断地说道:「姑姑,武陵今日让你失望
了。趁着姑姑沉睡侵犯了姑姑,如此劣行,罪该当诛。只是,姑姑对武陵如此期
望,武陵唯以此待罪之身,为我大华建功立业,至*不怠!」
「嗯,你会这般想,姑姑就放心了。」
徐芷晴的脸*逐渐澹然,嘴里欣wei地说着:「今日之事,便不再计较,可你
亦不可再犯,否则我决不轻饶了你!」
李武陵抬*看了看徐芷晴决然的神*,强忍着心中的不舍,点*答应了。
徐芷晴本亦是徐渭般洒脱之人,虽然在大意中被李武陵毁去了清bai,却是能
让李武陵有此承诺,两相计较,也不知是得是失了。
况且,即便要治罪,武陵是李泰du孙,日后大华军队的重担都在他尚显单薄
的肩膀上,那又该如何定他的罪呢。
也罢,徐芷晴本就是孀*,日后若可嫁与林三,相信他也不会太计较这点。
想通了之后,徐芷晴便原谅了李武陵,警告了一番之后,便让他离开了。
空**的帐营中,徐芷晴的心中忽而*糟糟地,脑海里整不出一点*绪,只
好出营走走,却正好遇见林三,两人在夕阳下,斜晖照得两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
,十*相扣,徐芷晴心里却有了一*杂念。
************第二天,徐芷晴随着林三与hu人进行第二次谈判
,*见着玉伽与林三的互相*迫,却在残忍的意中,矛盾*加,徐芷晴心里如
刀割般,为林三,更为玉伽。
下午,徐芷晴正在帐中休息,却听见士兵通报,说突厥可汗命人送来香汤,
请徐小姐和林将军沐浴。
徐芷晴心中微感诧异,怎么会请我们沐浴这般奇怪。
虽感奇怪,却也不好拒绝对方这一番好意,便与林三一起用香汤去了。
沐浴完毕,却见玉伽的侍女要请林三去可汗的金撵,徐芷晴偏是与林三斗气
,不愿阻止林三,*睁睁地看着林三登上了那金*的纱撵。
紧接着,纱撵震动起来,*红*的纱帐剧烈地颤抖着。
「咦,好像地震了!老hu,你有没有感觉到?」
「不仅是震了,还震的很厉害,连衣服都震掉了!」
「最厉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
徐芷晴听得这番下*对bai,再看看那**嫣然的纱帐和侍女熏红的脸颊,傻
子也猜到金撵上发sheng了什么事,她几番想上去bang打鸳鸯,最终还是恨恨地跺了跺
脚,转身走了。
徐芷晴回到帐中,想来想去,却是气林三受玉伽的诱惑,不知廉耻地在这谈
判过程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地野合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不知羞耻的突厥可汗,这个讨人厌怒的林晚荣。
徐军师在帐中羞红着脸,不断地骂着那对*fu**,竟然在自己的*前……
真是世风日下,徐小姐的醋意*透了整个军营,她的帐幕,sheng人勿近。
就这样,到了第二日清晨,林三意气风发地从金撵中出来,却是急急地向徐
小姐赔罪。
徐芷晴一见到林三,便想起玉伽与林三的苦楚,也忍不下心去责怪林三,只
骂他是害人*,害了自己,也害了玉伽。
傍晚,玉伽又命人送来香汤,徐芷晴暗骂道还真是明目张胆了。
转身便回了帐营。
入夜,林三与玉伽在金撵上风*快活地**着感情,可怜徐小姐孤枕难眠,
在帐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黑暗中,一个小脑袋伸进徐芷晴帐中,一双明亮的眸子小心地看了看里面,
却与徐小姐清明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眸子的主人嘿嘿笑了一声,只得进了帐篷。
来人却是李武陵,自从那日承诺了徐芷晴,他却始终回想着徐芷晴**的mei
妙滋味,不能忘怀。
今日,听闻林三又被月牙儿请走了,他猜想徐姑姑定是在帐中sheng闷气,便过
来看看徐芷晴。
徐芷晴还真没睡着,正好就瞟到了李武陵的贼*,示意他进来后,便不咸不
澹地瞪着李武陵。
「这般晚了,还不休息,**摸摸地过来想zuo什么?」
徐芷晴冷着脸问李武陵。
李武陵却也不*意,自从和徐芷晴近身搏斗了一回后,他心中便少了许多对
徐芷晴的惧意,满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