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过来扳她的身子,她扭捏地甩了甩,转过来,忽地用手拧住他
的脸颊口里嗔着臭老公你怎么就这么坏这么坏啊。
易文呵呵地笑着,爽坏了吧,我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在你们门口晃了好
久,强忍着没有冲进来。
你真不要脸,要真冲进来你才有脸了。
贺兰笑骂道。
还算有心,记得老公难受着呢。
她把身子躺平,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双*间,捏着他两个手*让他*进去。。
。。。。
易文**地笑着说,够滑的呢。
夹着不敢动才跑回来,感觉都要*光了,她吃吃笑着说。
臭老公你真是个混dan你既然有心让我和别人好,你gan嘛非要掺和进来?就算
是想掺和,就这么猴急?还说小桐zuo事鲁莽,你比他好在哪里?今天这样你就不
怕下不来tai?
咳,哪里是我猴急?你不想想,她都是ma上要去加拿大的人,还能在这里待
多久?一天?两天?呵呵,不急鸭子不飞了吗?
去你的,谁是鸭子?
接着哎呀一声,易文忙问怎么了。
她红着脸笑着说,拿块浴巾。。。。
易文明了,跑到卫sheng间拿来块bai*的浴巾替她垫在pi股下面,嘴里嘲笑着说,
多大的人了,还要垫块*不*。
贺兰笑着拿拳*打他,说反正你不要脸,我和小桐说了让他*里面,你喜欢
和他混在一块,原本是想让他*嘴里的。
呵呵,你说了后他怎么说?易文毫不在意地问。
他怎么说?你想的mei事,人家早就想着的,还zuo过的。
怎么回事啊?易文问。
昨天回来前她就把我按在沙发上要*进来,我担心开车的时候*的*淋淋的
没让,可晚上不还是被他得逞?
哦我不是很清楚。
他笑着说。
晚上你不回来吃饭,被他缠着去了酒店,就为了说的那个,拼了命地灌了一
大滩,你不知道啊?
知道知道,易文搓揉着自己,*得下面的bangbanggaogao地翘着说那就随了两爷们
的愿,咱们给混匀称了。
贺兰蔑视地欠身张开*让他爬上来,把他接纳进去讥讽地问他什么感觉?
他说挺热乎的呵呵。
就没有别的感觉了吗?
还有什么感觉,就是滑呗,再不就是心理上的了吗?刺激。
没感觉松垮了?
她笑着说。
他使劲肏了几下,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就是再滑也不至于这么样的呢,
怎么回事啊?
贺兰笑着拿手蒙着自己的*睛说跟你讲一个故事:用一根筷子在一个碗里搅
稀饭,一直搅得捞不着饭粒了,再拿一根牙签你说还能搅到饭粒吗?
易文明bai贺兰在笑话自己小didi,他没有sheng气的感觉,只是说和亮比,有一
点点诧异,也从没见你提这个,现在老是那这个说事,这怪物到底咋回事?多大?
贺兰把手拿下来,又笑了还一阵,拿两个拳*叠着比划,弄得易文*睛睁的
铜铃似地,他信贺兰不会瞎比划,叹了口气称天赋凛异,难怪你*成这样,*不
要紧,可别把我的物件给玩坏了呢。
臭老公你怎么也说我*?
贺兰埋怨道。
臭小子也这么说你?
还有更难听的呢,叫我*货呢。她嘟着嘴sheng气地说。
臭小子太过分了,看我不抽他。
抽他gan嘛?贺兰说,你老婆不*吗?被你们*着玩?我喜欢听他叫我*货的
声音,还有叫*货的时候他更是疯得很,她*睛幽幽地看着他,有股挑衅的成分,
目光像是带着一团火,这是易文很少从她*睛看到的放肆的*神,全然和以前的
老婆晃若两人,他有点燥热攻心,说坏丫*你真堕落了。
她被她一直这么压着不动弹有点累,两手伸下去搂住他pi股dan往自己身上拽,
易文才又开始纵动着肏她。
你不喜欢吗?她挺着骨盆响应他的节奏,结合chu太过*滑发出叽咕叽咕的声
音,换了平时,她早就红着脸停下来先把那里擦拭一番,但现在好像根本没有感
觉到一样。
他gan我的时候像是饿坏了似地,可是老公你却像是在吃点心。
她抱怨地说。
易文被她说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臭丫*你能不能先让我zuo完了再说你
的单口相声?在这么下去,连点心都吃不成了。
贺兰也觉得现在是自己有些像花痴似地满嘴跑火车了,被易文这么一取笑,
红着脸忍着不再说话。
易文看她安静了,便说原来还以为你这些年这么安静,是年ji差不多了,可
能女人就这么回事吧,人家说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情况你身上不会不会发she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