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对某位玩家存在异样情感。
警告:请玩家查*补缺,阻止事态恶化。]
都被突如其来的任务要求*引,老人端饭上桌的时候没几个人注意到,只有柳天明和绷带男还在平心静气吃早餐。
赵南贵嘴角一抽:“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我们齐心协力把游戏难度打上去么?”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活久见?!
第一次听说副本自己升难度升不上去,让玩家下场的。
柳天明吃完早餐,随口问了句邻座的绷带男:“你怎么看?”
绷带男慢条斯理放下筷子,顺手用纸巾擦了下嘴角:“没猜错的话,她们是因为祈天河撕起来的。”
柳天明瞥了*那边:“显而易见。”
绷带男抬*却是望向端坐在座位上面*不变的bai蝉,淡淡道:“哦,那她们撕错人了。”
第75章故事(六)
作为祸shui,祈天河根本没有当事人的自觉,收到提示音反应不大。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今早的饭上,面汤表面浮动着一层淡淡的墨渍,老人没有把争端看在*里,站在一旁提醒说:“早餐时间快过了。”
祈天河打从心底里排斥这顿饭,但看老人的意思,是要**看着这碗面下肚。
圆桌上又恢复了寂静,众人埋*吃着东西。
游戏很少让人baipiao,按照既定的轨迹,这个时候老人该宣布制造躯体,但这件事是被轻描淡写带过。阿槐的身体还是要用槐木制作,却不再是唯一的评比标准。
只剩下赵南贵没有喝汤,老人瞥了他一*。
赵南贵犹豫了一下,端起碗一饮而尽,老人这才神情缓和开口:“先前阿槐的故事只讲了一个开*,现在该继续了。”
归功于祈天河这两天的*彩*作,他这么一说,不少人第一反应是上次故事讲到了哪里?
阿槐上了天河?
阿槐嫉妒上小西?
几个恐怖好者的设定是游戏给的,自始至终一直在状态,小南闻言直接接过话茬:“起初*惑心智的女鬼只被当zuo是同xue*下的谈资,直到背地里散播阿槐谣言的人一个个出事,渐渐引起恐慌。”
陶连对这个故事格外钟,忍不住*话自己来讲:“该尝试的办法都试过了,那时候监控还不普及,xue校只在主要地点安了几个,还是没用……卫sheng间,更衣室,出事的地方都很隐蔽。一位风shui大师向当时的教导主任推荐了几个朋友,说让他们来试试。”
“……然后更为离奇的事情就发sheng了。”
预感后面才是重点,众人聚*会神听着,唯有朱殊瑟一人*出讽刺的微笑。
“那几名大师来得时候有一个是抱着婴儿的。”
祈天河目光一动:“带着婴儿驱鬼?”
“这倒也不是。”陶连:“我老师负责接待他们,说大师也很惊讶……‘哪里来的婴儿’‘手背上有数字’‘疯了么’,总之说了很多让人摸不着*脑的话。”
“老师以为是谁把孩子抛弃在校园门口,要联系警察。他们却突然迟疑了,接下来的对话更为奇怪,有一个说‘这孩子或许有别得用chu’,就抱着进去了。刚进教xue楼,老师一回*,婴儿竟然不见了。”
祈天河之前也试着问过NPC事情的后续,可那时候陶连都是直接绕过,此刻突然讲得这么细致,他不由怀疑起这是否也是游戏*整的结果。
“老师差点没吓*,大师脸*也很难看,最后用婴儿是假象,是怨气所化的说法敷衍过去。”
巫将原本没留意,听到这里忍不住冷嘲:“这话你们老师也信?”
陶连摊手:“当时环境太吓人了,不信也没办法,何况这种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要不是那天聚会醉酒,估计他会一辈子烂在心里。”
朱殊瑟忽然道:“是不是跑题了?”
陶连撇撇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婴儿的失踪就跟阿槐有关。”
秦让听着很感兴趣,女鬼的记忆尚wei恢复,涉及到过去的东西总是令人遐想。
不同的意见让气氛开始有点紧张,老人笑rong和善地坐下:“不如接下来的故事由我来讲?”
无人应声,他便当zuo默认:“除了那个奇怪出现又消失的婴儿,当天晚上阿槐并没有出现……这时xue校还剩下五个传过阿槐*言却没出事的xuesheng,担心接下来会*到自己,他们**带着钱去庙里上香,按gao僧的说法,要逃脱厄运就得藏起来,原来的名字也不能用。”
祈天河想起这家旅馆的名字就叫zuo无名旅馆,恐怕不是单纯的巧合。
老人:“xuesheng逃到乡下来,正好看见一家无名旅馆,认为这是老天的暗示,便暂时住下来。他们还定下了三个约定,第一,不许叫真名;其次,谁也不能和家里人联系,否则会被抓回去zuo*神治疗;第三,每天傍晚去跪拜土地公,祈求保佑。”
陶连他们只听过故事的前半部分,这会儿听到老人讲到后半部分,屏住呼*觉得十分刺激。
老人伸出手*:“今天同样有三个任务,第一,给阿槐制作好驱壳;然后在黄昏前找到土地公的神像,拜一拜;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回来时,你们要告诉我迄今为止描述过的故事里,一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