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从絮会疼。”
顾从絮一愣。
相重镜说:“不想从絮疼。”
顾从絮眸间的神*更软了些,仰着*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
相重镜颠三倒四只会说“从絮会疼”“要找到龙骨”“龙骨去哪里啦”这几句话,把顾从絮闹得不行。
最后,顾从絮无奈化为人身抱着他,哄骗他:“啊,我记起来龙骨在哪里了,等你睡一觉醒来后我们就去找,好吗?”
相重镜一听,果不其然放了心,抱着顾从絮的脖子欢喜地点点*:“好。”
有了顾从絮的保证,相重镜放心地将噩梦忘了个一gan二净,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相重镜药劲过去,饱受摧残的腰和双*也因那灵药终于有了知觉,只是传上脑海的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痛。
相重镜刚一翻身就疼得眉*一皱,拽着顾从絮袖子的手猛地握紧,差点将那龙鳞化作的黑袍给撕开。
他一动正在闭眸压制三du的顾从絮立刻睁开*睛,忙不迭地道:“疼?”
相重镜抿直*,显得极其冷淡,只是耳垂上浮现一抹薄红。
“你有多过分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还是说你喜欢听我夸你器大活好,差点把我弄*在榻上?”
顾从絮癖好极其特殊,不仅喜欢咬人绑人,还喜欢听身下人说话,昨晚在榻上相重镜在榻上被*着说了许多破廉耻的*话,现在想想恨不得一剑将他龙角给削了。
“不怪我。”顾从絮满脸无辜,“你总是喜欢抓我龙角,我忍不住。”
相重镜诧异看着他:“龙角到底怎么了?”
顾从絮道:“会让我更亢奋。”
相重镜:“……”
相重镜恼羞成怒,他一被*得狠了没东西抓,便泄愤似的握住顾从絮的龙角,妄图让他缓一点。
只是他才刚抓住,顾从絮反倒更狠了。
没想到是这个缘故。
“你为何不早说?!”
顾从絮道:“我以为你喜欢。”
相重镜:“……”
相重镜无法反驳这句话,有气无力地偏过*,嘀咕道:“算了。”
反正爽都爽了,罪也遭了,再说多余的也没什么意思。
顾从絮见他不气了,心满意zu地将他抱在怀里,眯着*睛道:“我还想要。”
“想要什么?”相重镜面无表情,“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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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絮:“……”
顾从絮小声嘀咕:“我没有。”
大概是昨晚相重镜被*得将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现在连害羞都没*力了,他像是又寻回了之前那逢人就撩拨的自信,哪怕浑身像是被恶龙碾过去似的*痛,也要强撑着坐在顾从絮怀里,伸出手勾着恶龙的下*。
顾从絮的竖瞳倏地一缩,眸子炽热盯着他。
“看什么?”相重镜有恃无恐,勾**出一抹放肆倨傲的笑,“我就在这里,你想要就来要。”
顾从絮艰难*了*口shui。
他昨晚第一次开荤,加上相重镜总是握着他的龙角,让他有些失控,按着相重镜盯着那漂亮如琉璃的*睛里终于因为自己落下源源不断的泪珠,听着耳畔那嘶哑的求饶和哭泣,非但没有*毫停止,反而前所wei有地兴奋。
相重镜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极其敏感,只是双修一次就比那神魂相*数次的反应还要大,他那晚几乎所有的力道全用在用脚去蹬顾从絮的肩膀想要逃走上了。
顾从絮知道他有多疲倦,所以更加不敢在这个时候碰他,只能过过*瘾。
恶龙的*神像是一把刀,几乎一寸寸将他为相重镜*手换上去的衣袍给割开,最后依依不舍地将视线收回。
相重镜一动不动任由他看,见他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还将手*捏在衣带上,淡淡道:“要我解开衣裳让你看个够吗?”
顾从絮:“……”
顾从絮连忙**。
只能看,不能吃,是世间最痛苦不过的事了。
相重镜看到顾从絮满脸憋屈的样子,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他瞪了顾从絮一*,将他外袍抢过来披在身上,一边慢**下床一边道:“走,我们去找龙骨。”
顾从絮拧眉:“你知道在哪里?”
相重镜用脚寻鞋子的动作一顿,愕然看他:“你不是说你知道了吗?”
顾从絮比他还愕然:“我那不是哄你睡觉吗,你还记得呢?”
相重镜:“……”
两人面面相觑。
寻到鞋子的相重镜差点拿鞋子丢顾从絮,幽幽道:“我还以为你真的知道,就安心把事儿给忘了。”
顾从絮:“……”
相重镜有些*疼,坐在床沿旁揉着眉心,开始回想那龙骨到底在哪里。
噩梦中只是一闪而逝的灵感,若是当时不仔细抓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