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4)
2022年1月8日
我判定戈蕾为快乐、阳光、无忧、知zu的女孩。活了这么些年,见识了那么多人,我认定自己的*光不会错。
戈蕾让我看走了*。
我们约会那天,她说公寓附近在修路,大地颤抖,无法专心zuo事,她能不能提前到,在这边完成作业?我求之不得,催她快来。
她穿了一条紫*运动背心和bai*牛仔短裤,脚蹬新款的匡威球鞋,扛着大书包。我接过大书包,问,这么沉?今天zuo得完吗?她说,如果你不打搅我,我想我能zuo到。
我自己本来有事,我们见过多次面,那种初始动辄*火中烧的激情被平静所替代。我愿意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与她zuo。
我们坐在书*。我用电脑桌,她用大写字tai,书本和笔记本摊开,场面壮观。我发现,她是严重的左撇子,笔记本得转动九十度,从上到下写字,脑袋保持不动。
我忍不住说,你写字的姿态非常du特,很早就这样吗?
她说,是。
你父*没矫正过?
他们从来不管。
我们没再说什么。过一会儿,她“啪”地打开饮料罐,咕嘟咕嘟地喝。我瞥一*,又是可口可乐,*糖gao的普及版。我没打扰她,但被她打扰,我的投资研究报告写不下去。我隐约觉得,她是坐不住的人,她的功课计划恐怕够呛。
又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说,我出去透透气。
半天她不回来。我跟出去。发现她站在后院的天棚,提着醒脑的“红牛”饮料喝。我走近她,问,要喝红牛?*神不够?
她说,昨天没睡好,今天被修路的碎石机爆吵,啥也gan不成。
她举*望天,说,太阳很猛,好热。
她把红牛递给我,双手揭开T恤,*出**,一上一下扇着,说,好热好热。
我喝一口红牛,ma上感受到它的劲道。我摸摸她汗涔涔的**,说,进屋吧,里面开着空*。
她的手探进我的运动短裤,拨弄几下,说,抱歉,再等一会儿。
我们转移到客厅,我开了两罐日本啤酒,我们碰杯。我问,好一点儿吗?
她说,差不多。
我说,gan脆把衣服脱了,我不反对。
不,我是淑女。我*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一个女孩只在两个场合脱衣服:洗澡的时候,抱着人的时候。
想起她坐立不安的特*,我不太相信她。我戏谑地说,你zuo到了吗?
她笑嘻嘻地说,多次违犯。我*说啥不算数。
我说,你不懂得听话。
一点不错。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不是一个好xuesheng。
不对吧,我觉得你很成*。
不,我一点儿不成*。我犯过许多愚蠢的错误。算了,不说这些,我得zuo功课,该*讨厌的功课。
我们各就各位,相安无事了半小时。她烦躁地翻书,长呼短叹。我说,你该休息了。
她重重关上课本,说,说得对。我的*口压了很多话,不吐不快,gan脆,你别zuo什么,听我讲,或许我能安静下来。
我说,一切听你的。
我们再回客厅,又开了两罐啤酒。她赤脚*叉架在脚垫上,说,我从来不是好xuesheng。我家的环境实在太糟糕。我爸是政府合同工,最大的快乐就是喝酒,一喝就醉,醒了出去买刮刮乐彩票,从来没赢过,刮完又喝酒。他身体不好,有糖*病,相信种种奇怪的*谋论,为很小的事跟人动刀子。对我来说,这些都OK,都是他本人的事情。等我长大一些,我最不喜欢两件事。第一件,他周末开着破卡车,到好区转悠,捡人家丢的家*和用品,回到家,呼朋唤友,卖的卖送的送,那副德行就像是街道首富。我为他感到羞耻,碰上就躲屋里,等那些人走gan净。他喜欢旧家*,我们家没有一件家*是新的。他也买不起新的。
戈蕾出自如此家庭,有点出乎我想象。同时,我觉得解释了一些东西。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不会轻易走她走的路,遇人不淑是一大风险。我自认不是坏人,不过,说我是君子好像言过其实。君子不会走我走路。
我说,你父*活的不易。
她说,还有一件,我读小xue,一直吃免费午餐,我家的收入够资格。打饭的阿姨知道我的情况,取餐时从来不问我要免费卡。后来换了一个阿姨,她不但要,还大声,我当时说不吃了。一次两次,我经常饿肚子,从此沉默寡言。你看我现在墩墩的,hu吃海喝,都是小时候饿肚子的记忆害的。我实在怕胖,试过几次减肥,都不成功。我担心,哪天你觉得我胖了……
我靠近她,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胛,说,在我*里,你看起来完mei。
她站起身,脱了T恤和裤*,枕在我怀中。我抚摸她的肌肤,说,拿掉多余的东西,你更完mei。
我们俩的身体发热,我的手盘桓在她的大*间。她扯出我的阳*,上下套弄着。我*火焚烧,说,我们别彼此折磨,找个舒服的地方解决掉?
她望着我,说,今天我有倾吐*,你陪着我,听我说完,以后我们分手——对,总有分手的那一天——你会觉得我是个荒唐好笑的人。
我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