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来,手擎尖尖的薄片小刀,也不先行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刁刘氏那颗鲜*的*蒂挖了出来,接在手中,顺势一转身躲避开去,刁刘氏的那泡**才像涌泉般喷了出来。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顿时博得一片赞扬的掌声。连主刀的都佩服得认为比自己gao明,历年来他剐*时都要先放*再下刀,今天算开了*了。等这泡*放完,用纸擦gan净了,西南刀王才又把两片小**割下,再把两个**割下,五个小小的*块一起放在盘子里。这个过程,刁刘氏一声也没有吭,但从那惨bai的面rong,圆睁的双睛和呲牙裂嘴的模样看来,确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忽然,她大吼了一声:“喂!我身上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那西南刀王愣了一愣,忖道:“一般*囚,到了此时,早已痛苦得昏厥了,怎么她刁刘氏还有这等闲情雅趣,要看看自己身上剐下来的*,实是史无前例的事啊!”其实刽子手们也是最佩服不怕*的*囚,于是就把这个盘子递到她的*前,刁刘氏瞅着从自己身上割下的,作为女人最最宝贵的几件东西,不禁潸然泪下,暗自叹道:“你们这几个小玩意儿,跟着我享受了半sheng荣华,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忽然,刁刘氏的颜*大变,脸上的肌*一阵阵抽搐,双*撕裂,贝齿突*,牙关咬紧,似在忍受着极端的苦楚。观众的目光朝下看去,原来京城快刀正把一根长长的铁钩伸进刁刘氏的*道,左右掏了几下,拽出一个*红的软皮囊,用刀割断了里面的牵连,取了出来,并主动地拿给刁刘氏欣赏。刁刘氏望着这团**模糊且发出腥臭气味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京城快刀答道:“你的子*!”
刁刘氏忽地收敛了苦脸,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原来你们男人都是在这里面养出来的。”
京城快刀也笑着说道:“没有了这个,你现在就不配zuo女人了。”
与此同时,上来几个小道姑,点燃了康烁灵tai上的香烛,把从刁刘氏身上剐下来的*,放在灵tai上,开始了祭祀。
今日之行刑,主要是雕花,剐割几刀,只是热身。剐下来的几样东西,比如**和小**,都因它们的形状和*彩与洁bai光滑的身躯不相适应,有碍雕刻后成品的mei观,所以必须剔除之。而掏出子*则是额外增加的项目,因为不开膛就能取出*脏,这项技巧是京城快刀的拿手杰作,应主刀的请求,在这里表演和示范的。
以上的一切都zuo完后,正式的雕花工作开始了。第一个出场的还是主刀的,他用刀片将刁刘氏的大***成了薄薄的十八片,然后用手一片片整形为各种需要的形状,涂上熬好的鱼鳔,gan透之后就定了型,再涂上*红的颜*,一朵半开半闭的莲花就雕刻成功了,这是主刀的成名作,叫zuo“莲花*”。因为女人大**上的*比起其他地方要少得多,割成很薄很薄的十八片,不能割断了、割坏了,实属不易,这种十八个花瓣的“莲花*”在整个大清朝,只此一家。
接着,京城快刀在刁刘氏的右**上雕了一朵大红的牡丹,因其花瓣更多,一gong割了四十八刀。又用剪子把刁刘氏的左**剪成了三十六根细*,zuo成了一朵金黄的雏*。西南刀王则在她的两片**上雕了一朵玫瑰和一朵月季。由于**和pi股的肌*较多,虽然花瓣多了些,难度并不比莲花大。三人雕花的手法均一样,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嘛。先用刀剪切割,再用手工整形,又用鱼鳔定型,最后上*。那些不需要的肌*,都剔下来,用盘子装了,放在灵tai上祭祀。
随后,三人前后换了位。西南刀王到了前面,在她稍稍有点突出的肚皮上,表演了他的拿手杰作,雕了一朵大大的山茶花。京城快刀和主刀的换到后面,在刁刘氏宽阔的后背上刻了一幅梅兰竹*的浮雕。三个刽子手*换着下刀,一刻也没有停顿,而下面的观众一场又一场的,都换了好几拨了。因为“雕花”是一件十分*致、细腻、优雅的工作,为了不影响刽子手的情绪,每一拨观众都表现得那么wen良恭俭让,没有喧嚣、没有吵闹,一个个聚*会神、兴趣盎然地在诗情画意的陶醉下欣赏着他们gao超的技艺,不时地给予鼓励和赞扬。当然十个**不一般齐,也有一些毫无情趣、不懂艺术的乡农市侩、贩fu走卒之*,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欣赏mei女的受戮,以满zu自己情*和**的需求,因此发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对雕刻的花朵并不感兴趣,更钟情于另一朵花儿——刁刘氏那娇媚艳丽的脸庞。可是如今这张脸已被痛苦折磨得一阵儿红如朝霞、一阵而bai如雪花,忽而抽搐得神经*痹、忽而痉挛得浑身颤栗,时而咬牙切齿、时而裂嘴张牙,一会儿*睁铜铃、一会儿紧闭双睛。但是,从始至终,除了从她嗓子*里发出了几声“呵,呵”的怒吼外,没有听到任何悲伤的哀号和痛苦的乞怜。
最后只剩下四肢手脚了,主刀的在右臂上雕了一串桃红李bai,西南刀王在左臂上刻了几朵芍药杜鹃,而那京城快刀,终究是京城里御用的刽子手,见多识广,竟在双*上雕刻了几朵谁也不认识的奇花异草,有人不解地问道:“师傅,这是什么花呀?”答曰:“这是外guo名花叫郁金香、紫罗兰、蔓陀箩、紫荆花——”至此,一件至gao无尚的人体工艺品算是完成了,“雕花”大会第二天的任务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