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手拿着针*不动,你移动**让针*刺入,要慢慢的,我可不想把你的**刺穿,我说好的时候,你的**才能停住,明bai吗?明bai就眨一下*。”我眨了一下*,本来*中*着的泪shui顺着*角不争气的*下去。“开始。”我移动**寻找针*,经过几次的探测,我发现针*在我口腔比较靠后的位置,如果我想让针*刺进**,我就必须**用力弯曲然后向前*,可是一旦用力,刺入的过程就会变困难而且很痛,但是我没有选择。我让针*刺入,不顾神经末梢发来的*毛信,那信中写满了痛字。为了我的反抗,D让我经受这种主动“被注*”的痛苦。“好,停。”我停止了我的**,等着药液的注入。可是似乎D不想这么快的注*,他只是居gao临下的看着我。
“嗯呜。”我发出一个喉音让他注*,僵*的**,大张的嘴都让我痛苦。有口shui从我的嘴边*下去。
他笑了一下,推动了活塞,我感觉药液进入**,涨涨的好像要把我的**分开成两条。还好,药液不多,痛苦的过程结束了,他拔出了针管。我赶忙放松我的下*,活动了一下**,一切正常。“这个药也是很有趣的哦,它的作用是让你的全身都变成*感带。”我吃惊的看着他,“想象一下,只是抚摸你身上的皮肤就让你达到gao*会是什么样子?你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任何刺激,哪怕最轻微的抚摸你也无力拒绝。哦对了,虽然刺激让你发疯,但是你绝对得不到gao*。”我现在可没有心情想象。“下面一站当然是地牢了,走吧。”他又把所有的东西收进包里,放在桌子上,看来主要的舞tai还是在地牢。在走向地下室的路程中,我感到药力正在逐渐的起作用了。好像是喝了酒一样的感觉,我走路有些轻飘飘的,全身发热,还有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唾液分泌在增加,我几乎在不断的咽下唾液,下身的情况也一样,虽然我还没有受到什么刺激但是我觉得好痒,液也*了出来,一定是药的作用。我们进入了地牢,灯自动打开了,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录像还有录音也开始了。
“好,你一个人在这里等一会吧,我需要上去休息一下。”
“怎么?你难道不在下面折磨我吗?”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声音又软又绵,而且按照我的风格我应该不会这样问的。
他用手扶着我两边的肩膀*晃了我一下,我觉得我的颈部变得很无力,想稳住*部不要晃动都很难。“药的效果很好,为了让它完全发挥我还要等一段时间,我要你留在下面,不过我要锁住你。啊,那个笼子不错啊。”我很努力的扭*看到X形架前面的铁笼。
“那个笼子?不要笼子。”我的声音好像是撒娇一样,怎么回事?
“这算是求我吗?”D问。
“当然不是,如果求你我就输了。”
“就决定用笼子了!”他把我拉到笼子前面,单手拉开笼子的门,“进去。”他说。
我别无选择。他松开扶着我的手,我几乎立刻就瘫软了,我基本还能控制自己的行动,可是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僵*和笨拙,像一个婴儿。笼子的门不大,gou一类的动物进去很rong易,但是人想进去可不太rong易。先伸进去一只手,然后是*,肩膀,另一条手臂,然后是*。这些动作我必须小心控制才能完成,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抽走了,没有一点力气。笼子下面我一直垫着一块毯子,让我在里面可以舒服一些。我一进入笼子就蜷缩在毯子上,这个笼子虽然是给大型gou设计的,但是里面的空间绝对不够我转身或者伸展身体,如果我不是跪伏在里面,就必须蜷缩着身体侧躺。
吱的一声,笼子门被关上了,还上了锁。我听见一个声音说,带上这个,然后一个东西被从笼子的*隙里塞进来掉到我脸上。我把它拿起来,原来是一个*罩,我顺从的带上。“不能让你自wei!把你的手给我。”我的身体没有动,只是把手伸向那个声音。我的手撞上了笼子,可是我并不觉得痛。“对了,用手铐可不能让你的手腕受伤出现淤痕,必须用毛巾垫着。”
“真可惜!我差一点就赢了。”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的运气太好了。”我虽然知道这是D的声音,但是我却无法分辨方向和距离,只是感觉我的手被分开两边禁锢在背后笼子的角上,身体成跪伏的姿势。
没有任何声音,D离开了吗?……
黑暗中,我试着思考,发现药剂并不影响我的理智,只是我对身体的控制力降低了很多。药剂的力量像滴进shui里的墨汁一般扩散,也像点燃的熏香一样在空气中飘*。全身燥热,心跳如鼓,我感觉身体里面有像海*一样汹涌的力量在彭湃;小腹好热,一阵阵的**的悸动从那里涌向全身;下体敏感的地方全都好痒,好像很多蚂蚁在爬,爬到身体里面,每一条*管,甚至是心脏都被它们爬满了;全身所有的腺体都在疯狂的工作,口shui,汗shui,液,我甚至感觉泪腺也在不受控制的分泌;对了,怎么能忘记**呢,一种从没有经历过的痒痒的*涨感让我很想揉捏**,而且我总是感觉有东西*出来,但是我又看不见。蜷缩在黑暗中,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成了我的敌人,把我铐起来是绝对必要的,我就像是中了天山*老的sheng*符,为了解痒我可能会伤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