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运功,黛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边,低着*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体被益谦抱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给心上人看觉得羞*了,这样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起来。
益谦行功圆满,睁开*睛见黛玉坐在床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准备好了吗?”
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红着脸轻轻***。益谦道:“若**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的过程中**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要紧张千倍呢。”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于是咬咬牙说道:“哥哥尽管施为,**……一切随哥哥……”
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bai气,*间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巧滚圆的小pi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bai的令人炫目,那雪bai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mei人留下的记号,仔细辨认却是“韦妻”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
一对玉*闭合着,笔直的**和**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bai里透红的诱人金莲。仅仅看着小mei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起,他深*一口气,将小腹上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力运于右手五*,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低声对趴着的小mei人道:“**,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
黛玉只叫了声:“哥哥……”
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刺去。黛玉只觉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腰俞、bai环俞、会阳几个*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脱,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喘息道:“**,后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
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来,看见益谦脸上*淋淋的汗shui,*上冒着阵阵bai气,焦急道:“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
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上的bai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神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说道:“**,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
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前,益谦只觉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睛默默地*息起来。
黛玉闭着*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眯起mei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气息*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红,*中秋shui*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割的俏模样。益谦见小mei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心神,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功压制住*念,拿起金针凝神刺去。当*根、*中、天池几个*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横骨、会**时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的**,那微微*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满了花*,在灯下发出*靡的幽光。益谦听着黛玉的娇*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润之chu更是不敢多看一*,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人。刺完最后一个*道后,益谦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shui中,然后一*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是因为心神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睛,怀疑自己是在zuo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口的一团柔软,益谦的阳*就控制不住地*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mei人的腹部,益谦忍不住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听怀中mei人道:“坏人……”
便再没动静了,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吻心中大乐,不禁双手抱紧了怀中人柔声道:“**醒了。”
黛玉仿佛还没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谦的怀里不动也不出声。益谦就用一根手*轻轻地去抬黛玉的下*,这下小mei人装不住了,扭着身子将脸在益谦怀里藏的更深。
一面娇嗔道:“坏哥哥,一清早就……欺负人家。”
益谦听了只觉*风阵阵百花盛开,幸福的甘泉顷刻充满心田。
待到益谦以金针度*为黛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