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t恤又被放回地上,这次有些东倒西歪。
周知悔问她,刚才哭就是因为这个?
路冬嗯了声,略带委屈地说,“……很不舒服。”
比起*体的发情,灵魂的渴望更加地难耐。
“你刚才碰了下我的脸颊,它现在还好烫,抱着你的双手也是,像触电一样,整个*掉了。”
她小声说,“不出去也不bang我的话,你就这样别动,一下子就好。”
他问她是不是又要自wei。
路冬点点*,*整了下姿势,将重心前倾,撩起裙摆,*裤果然嗒嗒*,“……月考前我忍住了。”
坐在表哥身旁上数xue课时,没有一刻hu思*想,当了好些天的乖孩子却得不到奖励,甚至还被要求再等一会儿。
向来坦率的女孩脱口而出所有想法,然后闷声*控他,“你很过分。”
周知悔也没否认,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深感同意一样地弯了下*,手臂环上她的腰,衬衫被抓出一层层折痕,“昨天数xue写得顺利吗?”
明知故问。
路冬早就察觉,表哥时常懒得说话,记忆力却好得不可思议,还非常细心。
旁人对食物的口味,说过的每段话,一个无心的场景……发卷子那会儿,他就该知道,哪些题是讲过的,她zuo得出来的。
路冬觉得又*又热。
两人的体wen似乎没有透过传导,达成热平衡,而是直接迭加,连同汗shui,像被扔进热带雨林。
她呜了声,说,应该比gao一最后一次月考多个四十分吧。
“能不能及格?”
她咬着*,听见表哥重复了那句,不要撒谎。
“还不行……”路冬喘着气,让他松开一些,勒得有点儿疼,“但只差一点点。”
及格应该是道分shui岭,可周知悔似乎也不在意,垂下**住她润ze的*,轻轻地吮吻。
他的上身是*着的,汗珠从额角滑落,面*有点儿红,皮肤滚烫,**又很wen柔,像极了zuo完之后的安抚。
虚实的界限变得模糊。
路冬刚才的确在想象,就在这张不怎么坚固的椅子上,一点点地尝试*纳他的*器。太大了,可能最多进去半截,就会有种要被捅穿的恐惧,但向来贪心的女孩又很想一口气吃完。
不上不下之间,她会哭着要求他*一*自己的**,然后继续试着向下坐到底。
*前的周知悔问她,在想什么。
路冬说,“摸我,*我,掐我……都可以,只要你碰到我的皮肤,shui就会一直涌出来。”
她的脸颊绯红,一直在喘气,*神变得黏糊而柔软。
周知悔又问她,有没有durex。
路冬*了**说,“我可以吃避孕药。”
“那是两回事。”
想到梳妆间,**她之前都要先用酒*消du,表哥好像是有点儿洁癖,但他又不反感接吻,矛盾的地方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