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十一月的天还wei完全亮。
苏然被渴醒了,**糊糊地下床找shui喝。刚走几步,就看到衣帽间里透出的些微暖光。
她站着没动,默默看着那道光,片刻后,才慢慢走过去,倚在门框上。
龚晏承已经换好了衣服。
gao大挺拔的身躯被银灰*西装包裹得严*合*,衬衫、领带、ma甲,每一chu细节都被一*不苟地*心打理,连一*褶皱都不见。此刻的他,俨然恢复了那种惯有的优雅克制,仿佛昨晚的放纵从wei发sheng。
苏然盯着他,目光有些移不开。
身体已经有了记忆,明明下面还肿着,疼得轻微发热,还是轻易就被勾出*意。
昨晚.…
当然不止一次。
虽然,龚晏承原本真是那样打算的。
但是……
女孩子挨过一*之后总是格外脆弱,从傲娇的猫*变成认主的小gou。
哪怕被过深的*入痛出sheng理*的泪shui,被反复gan到*神失焦,手脚不受控制地*蹬,被过分的强制gao*弄到虚弱不堪,仍然一个劲地要往他怀里钻,软软地贴着他。
双*微屈着跨坐在他身上,*部勉力抬gao,还浅浅*着他的半截*器,小口小口地嘬吮着,脸颊绯红,呼*仍然急促。
发软的四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往他身上扒,试图将他拉得更近。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她的整个世界都被他攥在手心。
当然,他本也掌握着很多人的人sheng和世界。
甚至,如果有人愿意,他也一定有能力像*下这样去“掌握”另一个人的世界。
但那种被需要、被依赖、被归属,以及女孩子恨不得将他的*膛挖开一个口子将自己rong纳进去,变成他的一部分的感觉,跟所有这些又似乎有所不同。
望着她的时候,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握紧,女孩子细弱的喘息便是控制它收紧又放开的开关,他只能在她无意识的控制中不断呼*,又不断窒息,直到*腔都开始*木,*木到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挖开,然后进去。
*看苏然又腰肢绵软地要往下塌,那样*器又会进得很深。
龚晏承急忙端住她的pi股,将人往上抬了抬,顺势搂进怀里。
“跪着……这样。”他低声引导她双*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再次进得过深,把她弄痛。
等她*整好,他才将人从怀里稍稍移开一点,捏住她的下*,细致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低沉的声音被情*晕染过,哪怕没什么情绪,听着也让人浑身酥软:“我看看…….哭成小花猫了。”
女孩子瘪了瘪嘴,轻声嘀咕:“你今天好凶……”
话是这么说,手却不安分地去抓他半敞的衬衫,试图脱掉那层隔在他们之间的布料。
龚晏承整个过程都没有完全脱掉衣服,只*出*器的部位和她*合。此刻那一小块区域的布料已经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他按住她的手,低声问:“上次不凶吗?”
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低哑:“你不知道我会这么凶吗?”
苏然没有回答,只是固执地推开他的手,继续去解他的衣服。
龚晏承眉*微皱,轻轻捏住她的双手,制止住她的动作,“zuo什么?”
“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女孩子声音低低地,委屈的情绪格外多。
龚晏承微微垂*,语气柔和,不明bai她突然的情绪转变:“这是什么要紧的事吗?”
苏然张了张嘴,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最后只是低声重复:“怎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为什么只有我赤身*体,而你始终优雅从rong,衣冠楚楚?
就好像……只有我沉*其中,而你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在心里翻搅着,苏然的*眶再次泛红。
龚晏承垂*看着她,神*复杂,心跳有些不受控制。
还是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毫不知道自己的*泪会给别人造成怎样的困扰。
就在苏然以为他会继续阻止时,他突然将手*搭在衣扣上,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地解。
动作不急不缓,布料一点点剥离,紧实的*膛渐渐展*在她*前。
*神始终锁住她,目光深邃得像是要将她*纳进去。
龚晏承随手扔掉那件已经被她弄*下摆的衬衣,手再次覆上苏然的腰,将她拉近了些许。
“现在脱掉了。”他低声开口,嗓音喑哑,说不上是在质问还是引诱,“然后呢?”
苏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动了动,*尖微微发颤。那一点细微的反应没有逃过龚晏承的*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压在自己下腹,缓缓往上滑动,最后停在心口,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问:“是要这样吗?和你一样赤身*体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柔:“还想要什么?嗯?”
苏然被他摸得身体发颤、腰肢发软,忍不住挣扎着凑上去咬住他的*,呼*急促,小声**着,嗓音里还*着一点哭腔:“呜呜……daddy,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