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年轻的厨子当着赛门的面,
毫无忌惮、面不改*地说道。
「你这家伙——」
「你这家伙就会*懒!」还没等赛门说什幺,厨师长闻声从厨*出来,狠狠
地敲了一下年轻厨子的脑袋。
「嗯,」仔细地确认无误后,卡拉克将手中的长针刺了下去,「呼,这就是
最后一根了。」
将怀中紧抱着的女*小*松开,卡拉克歇了口气。
「哼,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那条修长、充满曲线mei感的*的主人,一个
皮肤通体黝黑的女人,忍着刺痛,讥讽着这看似徒劳的刑讯手法。
就在刚才不久,卡拉克将七支zu有半臂长的钢针刺入了玛丽左边的小*肚。
作为刑讯的手段,这种刑法zu以摧垮一个普通人的意志。更何况,现在正在
遭受这种酷刑的人还是一个年轻的女*。
但玛丽并不是普通人,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名坚强的战士。自两天
前被俘后,她遭受过的酷刑、承受过的磨难,早已超出了这种用针刺破皮肤的程
度。
看看玛丽那*身材zu以让平凡女*嫉妒到发疯的躯体就明bai了,那上面的种
种伤痕zu以见证这个女*不屈的*神。
在身体正面的刑伤早已大大超出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之所以在刑讯
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从wei屈服,从wei向刑讯者吐*一*一毫他们想要的情报。
相比之下,被几根针刺进皮*对玛丽来说真的不算什幺。
——本应该是这样的。
坚毅不屈的玛丽当然知道自己的chu境有多幺糟糕。
从被**到接受刑讯,自己虽然一直都在咬牙坚持,但说bai了那也不过是在
逞强——因为自从被俘这里的那一刻起,玛丽就完全明bai,没有人会来拯救自己。
——也许,会*在这里吧?
从出sheng到认识自己的主人,再到几天前,十数年如一日,玛丽从wei懈怠。
剑法、搏斗术、草药xue、炼金xue,没有一样玛丽不擅长。
在这些作为一个保镖、一个芬特人所必须*备的才能之上,还有一样玛丽引
以为豪的东西。
那就是自己这*百炼成钢的躯体。
针对这**体的耐久力、承受力、肌*,玛丽都有过系统的训练,并且将之
锻炼到远超常人的地步——而且是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
当然,应对刑求的方面,也有过一些训练。
只是,在*前的这个男人面前,那些东西似乎都失去了意*。
——失算了,竟然遇到一个「因奎斯特」。
如果没有这些家伙,「炼金师」也不至于会步入末路。
——快逃吧,小姐。因为玛丽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在刺入每一根针之前,这个名叫卡拉克的男人在小*肚上的反复拿捏,应该
不是毫无意*的。虽然目前的感觉还没什幺奇怪,但天知道他接下来会zuo什幺。
在承受了反复鞭打、铁烙、针刺、击打等等之后也毫无畏惧的玛丽,现在也
产sheng了一*动*。
就因为那个男人承认了自己是一名「因奎斯特」。
这是一个早已失传的尼尔古词,它的原本的意思就是刑讯官。
在玛丽恢复知觉的期间,卡拉克和罗伯斯一道,将玛丽的身体固定在了一张
特殊的刑床上。
大致看上去的话,如果无视表面上用于固定镣铐的铁环,这张刑床就像是一
张比正常要矮上许多、又长许多的桌子——六只桌脚,下部是全空的,就像一张
普通的,用来吃饭的桌子一样。
将犯人的身体横陈于刑案之上,然后行刑者就可以坐在这张「书桌」前,专
心致志地对着*前位于平时书写gao度的犯人身体进行各种「工作」。
如果是用在平时的书写和进餐,这张桌子的gao度恐怕稍矮了点。但此时的桌
子上,正背朝上、X字型地安置着一个女人赤*的身躯——这样一来,对于在桌
旁坐下的卡拉克而言,gao度就差不多了。
卡拉克朝着罗伯斯招招手,示意他就坐。
如同是一个什幺都不懂的xuesheng般,罗伯斯怀着一*敬畏与求知*,恭敬地在
卡拉克的对面坐下——二人把玛丽夹在中间。
代替普通桌面的,是玛丽尚wei大面积遭受刑求的背部。
既有作为一个战士的肌*和质感,又兼*一个年轻女*所应有的曲线和柔滑。
这是每一个真正的战士都会引以为豪的地方——受伤只会在身体的正面,背
面受伤是逃跑者的特权。
「可恶,还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在背上挂彩。」被镣铐固定住手腕、
脚踝、腰、脖子和大*的玛丽*心中无奈地的抱怨道。
「她很紧张。」在完成了针刺后,卡拉克用手掌仔细地轻抚过玛丽的背脊,
*也不抬地对着罗伯斯说道。
「是,是幺?」罗伯斯咽了一口口shui,「怎幺看出来的?」
「……有些复杂,」卡拉克把手滑向玛丽的*部,「你也来试着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