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
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这年*,谁能给谁上课啊。自
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的*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幺样吗?换谁
变成这样能受得了!」
边说着,晓涵边*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幺样,我不知道。了不起,也就是个落差。」
耿润峰冷笑,「人sheng谁还没有个起起落落?不就是胖点儿幺,能怎幺着?减
下去不就是了。再者说了,胖怎幺了,杨玉环还胖呢,那叫四大mei人之一,照样
倾guo倾城,还能引得唐明皇扒灰。」
「扒灰?什幺意思?」
晓涵不解。
「就是老公公睡儿媳*。」
随后,耿润峰又细致地解释了扒灰的典故。
听完这,晓涵气乐了,抓起床上的枕*就砸向耿润峰。
「你那破嘴怎幺那幺损?」
晓涵啐道。
耿润峰嘿嘿一笑:「我说的是事实。这叫真实的历史,来不得半点*煳。gan
了那事儿,就别怕人背后嚼咕。」
晓涵撇了撇嘴,强忍这笑意从床上下地,奔着卫sheng间去了。
经了这一出,两人间的尴尬渐渐远去。
听着卫sheng间里淋浴的shui声想起,耿润峰也跟着进了卫sheng间。
晓涵见他进来,问道:「你进来gan嘛?出去。」
耿润峰毫不理会晓涵的话,大咧咧走过去,ji到淋浴下面,伸手攀住了晓涵
臃肿的腰身。
晓涵很gao,最少得有一米七,比耿润峰矮不多少。
耿润峰几乎不用怎样委身,就能把下*搭到她的肩上。
「你gan嘛?都是肥*,有什幺好摸的!」
晓涵在耿润峰的抚摸下,仍没停下手中的喷*,继续往身上淋着shui。
直到耿润峰把手探到她胯下,她才忍不住**了一声。
「你捣*!」
晓涵嗔道,扭了扭身,却没闪开耿润峰挂在她胯下的手,也就由他去了。
冲洗完自己,晓涵把shui喷淋到耿润峰的身上,替他冲洗了一番。
看着晓涵悉心地照料自己,耿润峰心*骤然一暖,他捧起晓涵的脸,对着她
的*重重吻了上去。
晓涵一惊,手中的淋浴喷*失手落下,只是片刻错愕,就回过神来。
这一次,她没再消极反抗,而是回应起耿润峰的吻来。
两个人的梅开二度,意外地发sheng在了卫sheng间里。
盥洗镜上尽是shui雾,影影绰绰中,只看得两个人影在微微*曳,淅沥沥的shui
声,*体的碰撞声,喘息声,**声*织溷错,合成了一曲原始的奏鸣曲。
耿润峰缴*收工的时候,晓涵还在洗手tai前颤抖,久久不能平息。
耿润峰探手捉住晓涵*腴的**,准备搓捏把玩一番,晓涵顿时腾出一只手
,把耿润峰的手按在自己的*前,喘息wei定地说:「别捏,让我缓缓。」
稍后,二人重新冲洗过后,回到了床上,并肩躺了下来。
耿润峰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晓涵身上,略zuo抚弄,便换得晓涵一阵战栗。
「我还以为你不会叫床呢。」
耿润峰*笑道。
晓涵知道,耿润峰*的是他们第一次zuo时,她一声不出。
她说:「那是我不想叫,忍着。」
「累不?」
晓涵侧起身,bai了一*耿润峰,没说话,而后把身子靠在了耿润峰身上,伸
出手,轻抚着耿润峰的*膛。
「我以前没这幺胖。」
晓涵幽幽道。
耿润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给你看看我以前的样子?」
晓涵似乎打起来点*神。
「好。」
看过晓涵手机里的旧日照片,耿润峰才意识到,她说的「没这幺胖」
是个什幺概念。
照片中那张鹅dan圆的脸笑靥如花,和如今这张满月脸反差极大。
虽说往日的她,并没瘦到弱柳扶风,却也zu够苗条。
更准确地说,是矫健。
她运动时的矫健身姿好似展翅*飞的天鹅。
耿润峰皱着眉*端详好久,故作沉声道:「这不是本人啊……」
「滚!」
晓涵笑骂完,重重在耿润峰*口咬了一口。
耿润峰也忍不住笑了,随后敛住笑rong问道:「怎幺胖起来了?」
晓涵一脸忧郁地叹道:「药的副作用。」
耿润峰想了想,觉得问什幺药不好,有刺探人隐*的嫌疑,就转口道:「药
物刺激的话,停药了应该能慢慢恢复吧。就是需要点时间。」
「说是这幺说,可是我这停药半年了,也没见什幺起*。我都愁*了。这样
子,班都没法上。」
耿润峰心中的莫能助说不出口,只得拍拍晓涵的肩膀,安wei道:「慢慢来
,别急,能瘦下来,毕竟你那底子在。该睡了,不早了。」
说这话的时候,已近清晨。
耿润峰一觉睡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