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社
会就敢拿我当猴儿耍?今天你要输个*光!我把你的脸撕下来,挂在门口的旗杆
上,迎风吹着!」
我全身抽搐般地颤抖着,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一会儿走到灯光下,一会儿
走到黑影里,一边走一边神经质地低声喊叫。我浑身像着火了一般,心脏都要从
*口跳出来了。然而我自己都奇怪,我居然还知道要压低声音,免得被别人听到。
毕竟才八点多,办公室里肯定有别人的。这种极端狂躁又极端冷静的感觉让我慌
*。
女人捂着脸,深深地低下了*,蓬松的长发垂了下来,却没有挡住赤*的下
身。等我终于停了下来,自顾自喘息着平复心情,常淑芬自己走到窗边,把大蓝
布窗帘用力拉起来。她光着pi股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把两扇大窗子的窗帘都拉严
了,还细心地没有挡住窗式空*机。然后她默默地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
在地上,低下*大声说道: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常淑芬双手撑着膝盖,痛哭起来。她咧着嘴,*睛和鼻子ji到了一起,慢慢
低下*去,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然后直起腰,哮喘般地*着气,再低下*,*
泪混着鼻涕的泉shui*到地上。
看她撕心裂肺又压抑地哭着,我的*睛也模糊了。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哭
了一会儿,不知是伤心还是累了,她的腰越弯越低,雪bai的pi股gaogao地翘了起来。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