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用严肃的口吻命令道:
「上来。」
虽然是*简到旁人难以推敲的*令,对于伊凡诺娃而言却是简单明了。即使如此,对于*前的长官仍然感到有点不满的伊凡诺娃并wei直接坐到长官大*上,而是故作冷淡地盘着双手,脑子里正在寻找能够同时兼*厌恶与撒娇的话语。在她拖拖拉拉地想到该说什幺话以前,赛尔菲尔用同样严肃的语气补上一句:
「这是命令。」
地球联合军大陆军中将*挥官的命令传进小小的联合海军上校舰长耳中,瞬间化为不带感情的*令。伊凡诺娃没好气地坐上去,面朝她刚才站着的位置,双手依然盘在*前。姑且不论这个姿势是否得宜,胆敢在这位将级长官面前如此摆脸*的人,她还是*一个。赛尔菲尔注视着伊凡诺娃气鼓鼓的侧脸,想了想才将那表情和撒娇划上等号。
「姊姊您wei免太迟顿了吧。」
这句话在赛尔菲尔向她示好后旋即迸出,伊凡诺娃sheng气地看着一旁说道。
「明知道我跟那女人有过节,还让我们碰面。要不是身体……」
「说到身体,我看看喔。」
「呀!」
赛尔菲尔说着就抓起伊凡诺娃的左臂、将浅蓝*的军服袖子一口气往上拉至手肘,健康的肤*闪现在不健康的痕迹下,轻轻一压就让伊凡诺娃痛得低叫出声。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或许她会痛到哇哇大叫也说不定。再怎幺说,她也是个前途备受期许的海军上校,即使现在只管这艘驱逐舰及两百二十名官兵,该有的尊严还得加以维护。话虽如此,看到伊凡诺娃皱着脸、努力忍耐强烈*痛感的样子,赛尔菲尔竟然觉得有那幺点可。好像回到以前一样。上一次看到伊凡诺娃这副表情是多久以前呢……五年有了吧。每次只要*自磨练伊凡诺娃的战技,结束后总会看到满身是伤的她,在角落边忍痛边擦药膏。
「疏于锻鍊的结果就是这样。看样子应该全身都在痛吧。」
「我才没有*懒。只是比较没时间练习而已。」
「还是一样很会找藉口呢。」
儘管赛尔菲尔语气平淡严峻,却朝那张赌气着的侧脸面*微笑。和礼貌*的笑rong不同,是发自*心的小小喜悦。伊凡诺娃直到现在还在装作sheng气的样子,不经意和长官*神*会之后,她才稍微放鬆戒备森严的情绪。
「过来吧?」
赛尔菲尔轻声道。伊凡诺娃皱着眉毛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弃似的弯下身体、伏在那*悉又可靠的长官肩膀上。
「这一趟,累坏了吧。」
伊凡诺娃发出小小的「嗯」一声,下*压得更重。
「叫妳乖乖待在大陆军等我回去,妳偏不听,现在可是嚐到苦*了。因为莎拉吗?」
不说还好,一提到真正让伊凡诺娃转*海军的关键字,就让她觉得很不开心。
「谁叫姊姊您要认莎拉为**。这都是姊姊您的错。」
「我可以把这句话解释成妳在吃莎拉的醋吗?因为吃醋才像个笨dan似的跳槽?」
「呜……我才没有。才没有吃醋。绝对没有。我只是不想跟莎拉待在同一个地方。」
「这样啊。说得也是,如果大大方方地承认就不像妳了。」
言下之意就是──妳这个醋罈子可真是令我伤脑筋。赛尔菲尔摸了摸伊凡诺娃的*,用一种哄小孩的口吻轻声说:
「要回来也可以喔。毕竟直到现在都还没找到适合接任『巡礼者』分队长一职的人材,本部也差不多该下催促令了。」
原直属于大陆军赛尔菲尔中将麾下的特殊部队长──现在则是联合海军瓦莲少将旗下新*的伊凡诺娃果决地*着*。她才不会意气用事、说走就走。嗯,至少现在是不会。
待在*卫军没什幺不好,巡礼者的工作也很得心应手,最大的遗憾就是那儿有个跟自己毫无*缘关係的**。莎拉?蒙特玛丽光是存在于这个世上,就让她感到极度不平衡。虽然自己并没有立场抱怨这种事,但同样无*缘关係的姊姊……赛尔菲尔中将不再将心思投注在自己身上,也是因为莎拉的关係。
没有错。抢走姊姊的人就是她。所以当初会这幺讨厌她、讨厌到她一进*卫军就*不得赶走她也是很合理的反应。
当然啦,这种嫉妒心构不成任何理由,莎拉也不是软弱的待*羔羊,伊凡诺娃就算再怎幺恨她也于事无补。不过没关係,妳不走我走。伊凡诺娃就是讨厌莎拉讨厌到这种程度,最后也顺利透过伤荷包的关係由大陆军转*联合海军。这种事情,要是赛尔菲尔在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怪只怪,全年无休的她疏忽了这个**的感受。
「既然这样,妳就在海军好好gan吧。」
赛尔菲尔平淡地说道。
「我不会输给她的。」
「妳从来都没有输啊。」
「姊姊……」
伊凡诺娃轻声叹息,那股令人感觉不到一*沉重的叹息声中有着小小的满zu感。即使没有*缘关係,五年前没*没脑地对自己说出「妳,当我的**吧。」的那个人,无疑就是自己的姊姊。她的叹息打在深蓝*髮*上,没有激起一片涟*。姊姊的蓝髮即使在奇人云集的联合军本部也十分抢*。虽然那*彩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陌感,唯du她,以及另外一个女人得以被接纳。mei丽得犹如蓝宝石般的长髮、淡淡的体香、冷静而不过份的拥抱,就算只是对姊姊的撒娇,也让正需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