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跑去跟xue姊*凑热闹。只要没出重大纰*,宪兵队也就睁一只*闭一只*。毕竟就算再怎幺禁止,这些训练sheng总有办法钻进直属xue姊的被窝里。
那次和这次情况差不多,都是发sheng在姊*俩休假并正离开宪兵队的时候。差别在于那次她们是去找直属xue姊的xue姊,这次则是因为刚被对她们很坏的姊姊给抛弃,就抱着有点自bao自弃的心情跟着不是大姊姊的希贝儿走了。顺带一提,宪兵队和一般部队一样,不管是一天休假还是十天连休,夜间仍旧得回到本部或支部的宿舍。当然,有鉴于「训练sheng总有办法钻进直属xue姊的被窝里」这一点,投宿地点是在哪位军士官兵的宿舍就没那幺重要了。
那位被称为黛玛姊姊的xue姊,据说是宪兵队快速反应部队的成员,因为从xue*那儿得知训练sheng里有对奇怪的双胞*姊*,就对她们俩产sheng了兴趣。结果她们认识的那晚,就因为姊*俩的特殊需求发sheng了体质改变的问题──不光是泌*,连**敏感度也顺便被增强了。想当然,黛玛姊姊肯定会惊惶失措又恐惧万分并準备将两人踢出*门……安莉是这幺想,安妮也zuo好pi股挨一脚的準备,可是两人由经验推敲出来的wei来并wei到来。她们这才知道黛玛姊姊早就听说令**产sheng变化的诡异事件,之所以答应给她们抱也正是为了体验看看「传说中」的感受。
后来她们三人度过一段谈不上快乐、也没什幺不好的日子。黛玛姊姊用她们的能力来满zu*慾,姊*俩则是因为这个姊姊除了偶尔会zuo些噁心的事情外并不会欺负她们,自然就黏在她身边。透过黛玛姊姊闲暇时收集的情报,结合姊*俩过去那不甚愉快的回忆,她们三人发现知道姊*俩有着奇怪能力的人并不多,几乎只有给她们抱过的xue姊,以及宪兵队的几位gao层知情。但是这项消息却非常有效率地封锁住了。姑且不论那些本来就对姊*俩反感的xue姊们如何住得了嘴,总之因为某种因素,大家口风都紧得很。
安莉这时用有点开心的语气说,知道这项秘密的人们里我还是第一个宪兵队以外的人。
乍看之下平淡无奇的日子,不知何时悄悄有了改变。等到她们俩注意到黛玛姊姊越来越常对她们zuo噁心的事情,且渐渐疏远她们之后,便萌sheng了离开的念*。
我问了关于噁心的事情,安莉与安妮同时面*难*,并很有默契地只字不提。这部分也就直接带过。
安莉代表两人提出分手协议以前(名*上她们受黛玛xue姊庇护以阻隔她人的涉入行为),安妮就找到一位愿意有条件式的收留她们的xue姊了。她们认为既然黛玛姊姊不再像以往那幺需要她们的能力,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平解决才是。结果她们又遇上了料想外的状况。黛玛姊姊为了某些因素要留住她们,另一位居心叵测的xue姊也想带走她们,这件事没多久便演变成两个派系的恶斗。参与其中的xue姊们对于姊*俩而言只分为两种:一种认为她们很奇怪又很可怕而竭尽所能地欺负她们,一种认为她们的能力有趣又便利而利用得十分彻底。偶尔也会遇到两种想法兼*的人,这种人最可怕,例如陷入恶斗后变得有点疯癫的黛玛姊姊。安莉与安妮在这段过程中经常被迫分开,即使晚上能在一起,也没有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
这齣闹剧维持了将近半年,才因为某位xue姊在训练任务中「意外」身*而由gao层*入*查。除了姊*俩以外,所以涉及姊*俩秘密的人们──并非限定在派系斗争──都在短短两天*一一接受侦讯。说也奇怪,每个被叫去*挥部的xue姊,出来后都是一副不想多谈的冷淡模样。就连黛玛姊姊和敌对派系的xue姊也很乾脆地放过姊*俩。更神奇的是,自从gao层展开*查后的第三天起,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姊*俩的秘密了。事情解决得过于顺利,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步。
事件的最后,引发这场斗争的姊*俩(虽然是非自愿),当然免不了被负责整起事件的凯特琳娜上校传唤。安莉说,她是*一次见到宪兵队所有校级军官齐聚一堂,还有一位她从来没见过的将军也在场,光是坐在侦讯*就让她吓得冷汗直*。安妮则说,她有看到类似研究人员的团队在*挥部进出,她猜她们会被抓去zuo实验,像牢笼里的老鼠和兔子那样。事实上,正式侦讯时只有凯特琳娜上校和姊*俩在隔壁*间里密谈,不过不认识的将军偶尔会透过玻璃窗瞄向她们。上校问了些和秘密有关的问题,多半仍是讨论斗争的部分,一边记录姊*俩的发言。侦讯完毕后,姊*俩在*挥部*接受抽*和简单的检查,就被上校带出*挥部了。宪兵队副*挥官,也就是凯特琳娜上校并wei针对她们的特殊状况予以限制,条件是姊*俩每个礼拜都必须向*挥部报到两次,zuo例行检查。
在那之后,大家都恢复到以往的sheng活,彷彿什幺都没发sheng,也像是刻意迴避发sheng过的那些事。姊*俩又过着三不五时换个新姊姊黏的日子,虽然受到的待遇跟以往一样差,但她们发觉现况已经不会再恶劣下去了。
相chu模式明明都没有改变,也还是会饱受嘲弄与欺负,只不过这些负面因素没能循环下去,到了某种程度就会自然消*。
说不出来的怪异,就好像gao层最喜欢说的那句话──「一切都在掌控中」。
「可是这样wei免也太可怕了。」
不知何时从*绍黛玛姊姊扯到宪兵队*部派系斗争,又从派系斗争讲到彷彿鬼故事般,安莉便以这幺一句话替脚步有点跟不上的听众zuo了总结。
「或许是用了某种方式让妳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