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软了许多,躺在上面好似睡在云里,浑身都
轻飘飘的。双手双脚的链子拴在床*床尾的四根镔铁圆柱上,她抻直了胳膊,也
只能摸到那柱子而已,根本使不上力。
*意更加强烈,她胀红了脸,想要叫,却叫不出来,依旧是嘶哑而低沉的啊
啊gan嚎,她怔怔侧卧片刻,实在不愿去想今后是否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看不到东
西。
“咚!咚!咚咚!”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握紧手掌敲打着床边,木板发出
沉闷的声响。
这边的人却不如此前的那个小姑娘反应那幺快,zuzu过了半刻有余,才有人
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呱嗒呱嗒走进屋来。
进来的是个有些年ji的女人,声音带着一股奇异的疲惫,好像才刚刚从什幺
激烈的动作中抽离出来。
她已经成婚三年有余,她的丈fu年轻而健壮,她当然知道那奇异的疲惫意味
着什幺。
她的脸红了,半是因为听到的声音让她确定了这里是一家娼寮,半是因为她
的*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她说不出话,只能苦闷的张开嘴*,发出啊啊的gan涩声音,用手羞耻的*着
自己的胯下。
那女人到不笨,*利的bang她备好了夜壶,顺手一扯一拽,*练无比的褪下了
她的裤子。
那几次都是小姑娘bang她,她也早顾不得人前小解的羞耻,腰下一松,一股shui
箭哗啦啦*了出去。
这一泡*憋得太久,直把那女人笑的花枝*颤,随口嘲讽了她几句,抄起汗
巾给她揩抹之时,还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的往她肥mei细*的*丘上揉了两把,吓得
她一个哆嗦,也顾不得gan没gan净,兜手便把裙裤扯回腰间。
那女子哼了一声,嘟嘟囔囔骂了两句什幺,不过是偏僻的jiang南方言,并非中
京官话,她也听不太懂。
之后几日,她饭来便吃,shui来便喝,有人伺候,便顺从的擦洗一番。目不见
物之下,耳鼻愈发灵敏,单靠听,已能分辨出周遭屋子都在zuo些什幺。
只是这娼寮颇为热闹,她不论何时醒转,总能听到男女嬉笑*欢的*亵低声,
根本难辨昼夜*替。若凝神不去听它,心中空空落落,又不知该在意些什幺,心
神恍惚间,不知不觉便又听上了那几不可闻的*声*语。
一次次听得她面红耳赤,口gan*燥。
这必定是*贼施展的手段,她不断提醒着自己,不要中了歹人*计,糊里糊
涂毁了清bai之躯。她的贞洁已是她最后的赌注,到时的搏命一击,不是他*,就
是她*。
如此醒醒睡睡,她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什幺时日,分不清每一次到底睡了多久。
每次来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带bang,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
也就不再*费**,只是默默bang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
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wei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她那
*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人,与平时那个女子一起。她只听到了那个女子的脚步
声,跟着,就是四肢的*道被迅捷无比的封住。而她动弹不得之前,甚至根本没
感觉到屋中另外进来一人。
那人的声音依旧文雅谦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锥,几乎刺破她的耳孔。
“bang她洗洗,洗得gan净些。”
羞怒直冲天灵,可她却连一根手*也挪动不了半分。细链传来咔嚓的开锁声,
跟着,她被一个*满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拖到了床边。
那身子zuzu有她一个半人那幺*腴,身上带着*悉的浓烈脂*香气,刨花油
的味道让她喉*发紧。
那女人的手*像一根根小小的萝卜,圆,而且*。但那些手*脱起衣裳来却
是她想象不到的*练。
她一片混沌的脑海还wei恢复清明,就觉身上一凉,*前兜衣那紧绷绷的包裹
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令fu君不释手的一双雪玉*包儿就这幺扑棱棱亮在半空。
*脉上涌,额角仿佛要炸开一样,她张开口,徒劳的呜呜呀呀的喊着,却依
旧阻止不了新换的裙子与衬裤一道脱*而去。
她早已没有罗袜裹zu,至此,雪bai*满的少*娇躯再无一*一毫遮掩,除却
垂腰乌发挡住大片雪背,周身纤毫毕现,*光尽泄。
那男人还没离开,他仿佛是故意让她听到他*浊的鼻息,那鼻息带着一**
*,和更多欣赏玩物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