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极致快感的林fu人成*香柔的酮体顿时万分空虚难耐,像条忽然被抽去池shui的泥鳅一般,不安的扭蠕着充满*慾气息的娇躯,双*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夹住,急促喘息却呢喃道,「不要逗人家了好**……那东西是你塞进去的……你可别推到人家深chu去……快*食乾净啊……人家好想要啊……给我……」
*媚的mei*人妻wen声腻语的发出如饑似渴的求欢呼唤,聂北骨*都酥了几分,下面那根火bang烧得越发炽热,只想顺势爬上去,然后出其不意的把sheng命之bang*入林才知**的酮体里去……聂北还wei来得及付诸行动,*院外面急急匆匆的闯入一个丫鬟,在厢*门口张嘴就呼唤,「fu人、fu人,不好了,大少爷他和少fu人她打起来被打昏过去了……」
聂北的冲动随着这幺一声呼唤赫然而止,林fu人匆匆离床穿衣然后*曳而去,却没留意蒙在被窝里的聂北,反而就这样让聂北bai佔了便宜!
望着匆匆而去的林fu人,问着伊人留下的馥郁馨香,慾火得不到消除的聂北没有庆倖没被发现,反而觉得很是遗憾,wei能在林fu人那mei妙的酮体上发洩那销魂的慾望!
林fu人出了厢*后脸*就隐*着愠怒,也不管垂*低眉的丫鬟,外在端庄*在闷*的她步履绰绰,婀娜sheng风,当先一步走出拱门,「到底怎幺一回事?」
丫鬟紧紧跟随着林fu人,把大概的情况说了,就是少fu人晚饭过后回*,不知道怎幺的就和大少爷打起来了,大少爷一不小心被推下床去,撞到床前圆桌昏了过去。
听明bai大概的林fu人脸*很是难看,丫鬟唯唯诺诺的跟上,「fu人,老爷他……」
「他什幺,快说!」
尾随的丫鬟听fu人的话便迅速回答道,「老爷他现在在少爷的*里,少fu人她……她也在!」
「……」
林fu人眉毛一挑,闷声而走,不再问一句话儿!那*鬼想的什幺她这个zuo妻子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觊觎那腼腆俏媳*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面对自己的时候就软蔫蔫的,连「巷儿」都进不了,也不想想他那扶不起来的「阿斗」能不能坚挺起来「gan事」,估计就是能坚挺起来也不过是半sheng*而已,能开得了俏媳*那狭窄紧闭的「门儿」?
不过,那*狐狸不好好服侍我启儿却还把我启儿踢下床,害他昏*过去,要是有个什幺好歹看我不收拾收拾她!
「萍萍不要怕,来来来,坐下来喝口shui压压惊!」
在一个装扮古典的厢**,一个二十出*的男子平坦的躺在珠帘jin幔的双人床上,神*平静,而床前圆桌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六十开外,富家翁的穿着,由于jin衣玉食的关係,虽然岁数算得上老*子一个了,但依然红光满面,颇有保养得宜的味道,但见他本想伸手去抓住女子玉bai的小手,才碰触到的时候,女子惶然缩了回去,他倒没有丧气,半安wei半威胁道,「萍萍,才启他因你不肯和他睡,被你踢下床而昏*过去,你婆婆她最疼才启了,她知道的话责?*打你都有份儿,以后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咯!」
二十出*的女子闻言嘤嘤而哭,仅穿*bai*睡衣的她看上去柔弱清淡,纤柔单薄的身子透着一股子的秀气,如刀削一般的香肩上「铺」着一枕秀髮,慵懒又妩媚!
老男人见儿媳*被自己吓得嘤嘤而哭时倒颇为满意,一双贪婪的目光**的定在俏媳*的酥*上,隆隆鬆鬆的弧线很是诱人,衣襟chu若隐若现的展示出一道*人的*沟,那一抹bai腻直让他暗地里嚥口shui!他好整以暇的接着说道,「不过你不要怕,老爷我不会让她欺压你的,只要你……」
话会所到此,老男人的手便再次伸了过去……「啊……」
芳心**的女子走神间玉手被抓,惊觉过来的她俨然被蛇咬了一般,惊呼出声的她慌*的挣扎着,柔弱的她红着一张俏脸,却无法抽回那被家公抓住的玉手,惊慌失措之下站了起来,「老……老爷,你……你不要这样,萍儿是你媳*,你……你不要这样,才启他……他就在床上,我……我……」
见媳*如此柔弱怕事,老男人越发的放肆,站起身来紧紧的抓住女子的柔荑不放,欺身*了过来,「反正我大儿子也是个傻子,他醒着也不晓事,更别说现在昏*着,今晚你要是从了我,暗地里老爷我还能满zu你,或许你还能在老爷我这里留得我林家的香火,也免了我fu人她*你和我小儿子借种,便宜我那儿子还不如便宜老子,啧啧……」
老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发黄的老牙看上去很是噁心!
很难想像一个娇滴滴的mei人儿被一个老男人压在身下糟蹋的情景,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事情,外人看来尚且如此,当事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忍受!
女子又惊又羞,退到床沿边上已无路可退的她不安的挣扎着,她始终只是一个弱女子,腼腆的她很少知道怎幺去和强加而来的苦难抗争,以前和娘*一样,在医馆里被一个男人佔有了,名*上的丈fu林才启没有得到的chu子之身*给了那个笑得坏坏的男人,今晚,有名无实的傻子丈fu今晚想和她睡到一块,虽然自己他不能「gan」什幺,但为了心中那个男人,她还是挣扎了,把傻子丈fu踢下了床,这才有今晚这一出,虽然勇敢了一次,可是,面对一个想扒灰的老男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始终是个柔弱的女人!
老男人心急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