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zuo过一个游戏,她经常与我zuo类似的游戏,似乎以此为乐。
那时我正准备考试的複习,姐姐说要来bang我,我们在姐姐的*间裡xue习。姐姐的*间又乾淨又漂亮,有梳妆tai,有*红的被子,有*装的笔记本,有贴在墙壁上的贴纸,床*前堆满了布娃娃。姐姐还喜欢收集贝壳或是一些形状漂亮的小玩意,总是会收集上很多,并在柜子裡展示。那裡面最*价值的是一个玻璃工艺品,一隻蓝*的鸟,那是姐姐的朋友给她的,据说那个朋友的父*是个厉害的工匠。除此之外,姐姐的收藏品裡还有碎掉的彩*玻璃窗碎片,金*镶边的手镜,比手掌大的bai*贝壳,奇怪的石*,质地柔软光滑的手帕。
姐姐提出要为我特别辅导,如果我答错了一道题目就会得到惩罚。我以为我能全部答对,却答错了一体,于是姐姐将要对我实行惩罚。
姐姐让我不要动,她走到我身后,用布蒙上了*睛,我被遮挡了视野,便看不见姐姐在哪裡。姐姐在耳边轻声呢喃,为我讲述了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中,我是被坏人抓住的小女孩,姐姐则是那个坏人。
作为故事中的小女孩,我被坏人脱光了衣服,赤着身体坐在*间裡。我感觉到凉飕飕的空气,被剥去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姐姐冰凉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我被命令像gou一样趴着,然后姐姐拿着什么东西,大概是笔之类的条状物,将其*进了我的*门,姐姐一边抽*一边*舐着那裡。
我羞愧地不断让姐姐不要再这样了,姐姐用wen暖而软和的躯体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她垂落的髮*和柔软的**,她*了*我的后颈,说了一些十分下*并且带有侮**的话,我很伤心,几乎带着哭腔恳求姐姐停手。
但一旦脱下了蒙着*的黑布,姐姐就又恢复了平时的她,彷佛刚才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想。我也曾以为,那可能真的不是姐姐。可是过不了多久,姐姐又变得奇怪,会把我推倒,会用尺子打我的pi股,会用奇怪的东西*进我的身体裡。
有一次我被姐姐蒙上了*睛,她把我带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我听到了鸟叫,也听到河*汩汩*动,姐姐很快就像往常那样脱了我的衣服,我光着身体站在原地,害怕还被其他人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竟光着身子,实在太羞耻了,我夹着*捂着*,向姐姐祈求原谅。即使我也不记不起自己犯了什么错,我总是被姐姐说是一个犯了错的坏孩子,一边受到姐姐的审讯。
姐姐*bao地把我推倒,我摔倒土地上,被青草藉助身体,然后被用绳子铐住了双手。我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冷风不断地从我全身上下的入口侵袭进来,肆意地试图搜刮残馀的热度,我全身变得极其敏感,背下的草稍稍触碰了一下就让我发出狼狈的**,姐姐扳开了我的双*并gaogao地举了起来,她在我的*户上撑着什么东西,以至于我的那裡大敞四开,*部一览无余,残留着bai*的汁液。
当姐姐揭开*前的布,我发现在我的*前,青木手zu无措的站着,脸颊*透了似得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下面。我害羞地,连衣服也不要了,立ma逃走了。那之后,姐姐好不rong易找到在角落裡冻得打颤地我,不停地说些安wei的话,替我穿上衣服,还请了我喜欢的*茶。
那之后,我更加没有颜面去见青木了。我有意识地避开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zuo那种事,我对她也很sheng气,可是姐姐总有方法让我开口说话,让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就这样,我的初中sheng活最后一年几乎没有跟青木说话。
上课发呆时,我常常想着青木的事情。我一边**瞄向zuo在前面几个座位的青木,一边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连裡面也——都被他看了个乾淨,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忘不了他当时挺拔的裤裆,如果我没有逃跑的话,我就会和他结合吗?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后悔,让我gao兴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当女人看待的,他对我的身体产sheng了*慾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说明了青木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我兴奋地想着,思绪飘到了远方。
像这样想着,那年最后一次同青木说话,是初中的最后的暑假。
我们三人来到海边,姐姐打算下海游一会,海风不断吹*我的*髮,我拢起*髮扎成ma尾,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这时,青木提着西瓜来了,他正好zuo到了我旁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若无其事地同我说话。说着“这裡真凉快。”称讚了我的穿着很适合。他拿了一片西瓜给我,还wen柔地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当我开口说话时,他立ma发现了不对劲。
“你……。”他结结**地说,然后*言又止,说是上厕所,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后来我想,应该是青木将我和姐姐弄混了吧,我当时的髮型与姐姐平时是一样的。
然后,上了gao中不久,我从朋友口中听到消息,姐姐与青木*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