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公司。
有时候我们讨论得很晚,每次都是我开车送她回的家,在路上我们谈的更多
的sheng活方面的事,她很关心我和蔚蔚,总是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我,我一般都zuo
出很虔诚的样子,其实,那时候我经常斜*看她深陷的*沟。
我们聊天的次数多了以后,便成了非常知心的朋友,有时候,如果时间不太
晚,我们也找个酒吧随便聊聊。那时候北京的酒吧还不多,往往在比较偏僻的地
方才有。我经常把谈话的*rong有意无意地往感情方面转,开始的时候,她总把话
题引开,慢慢地也许她真的信任我了,有一天在酒吧终于吐*了她的一些感情sheng
活。
她与丈fu分居一年多了,她的丈fu是个心*极其狭窄的男人,rong不得自己的
妻子在外面抛**面,妻子每天与谁*往他都必须要知道,甚至每天都会查妻子
的BP机,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起初,她觉得丈fu是关心她、他才这样zuo,
尽管不舒服,但还是尽力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fu妻之间开始吵架,最后
终于分道扬镳。
她说到后来的时候,泪shui一直在*眶中滚动,她说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委屈,
人最需要的是理解,她觉得她的丈fu根本不理解她。
那天晚上聊得很晚很晚,她喝了不少酒,当然这跟我搧风点火有很大关係。
我搀着她走出酒吧,她喝得浑身打晃儿,我知道这时候的她无论在身体上还是*
神上都脆弱到极点了。这时候,几个喝多了的小痞子突然过来滋事,当时可把她
吓坏了,结果我壮着胆冲上去hu*地打了一架,然后拉着她疯狂逃跑。
在车上,她浑身哆嗦地靠着我,浑身散发着令我陶醉的气息,几乎令我无法
驾驶。我一边安wei她一边暗自窃喜,心想:老天有*,今晚的机会太好了!
我把她扶进屋,她显然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来,我假意抱着她安抚,她哭了
起来,我顺势把她揽在怀裡。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吻着她面颊上的泪shui,
试图驱散她的恐慌,她非常自然地回应着我,她的**主动进入我的嘴裡,如饮
甘*,双臂紧紧环抱着我,似乎深怕我离去。
我的手开始触摸她*满的身体,她的**跟我想像的一样,结实*满,颇有
弹*,我刚一解开她的*罩,它们便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在我手掌轻轻的搓
动下,**很快就挺立了,她的喘气也变得急促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最rong易动
情。
我拥着她走向卧室,在倒在床上的一刻,我腰间的BP机突然响了,她挣开
了懵懂的*睛,努力推着我喃喃地说:「晓强……不要……你……快停手……」
我没有理会,暗自懊恼忘记关机。
我把手伸向她的大**侧,我原以为只要把她的情慾挑起来,就可以无往不
利,没想到竟遭到她强烈反抗:「不行,我是蔚蔚的小姨啊,你快住手!」我感
到她的语气非常坚决,不敢造次只能罢手,低*坐在床沿上,真是万分沮丧,甚
至开始怀疑人sheng。
小姨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了起来,我知道她的酒已经醒透了。我们相互沉默
了一阵儿,她终于发言了,声音很低:「我不怪你,你快走吧!」我能感到她在
*泪。
回家的路上,我差点儿撞车。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总忘不了小姨
那对*满挺立的巨*。
我依然与那些演艺界的mei女保持着*关係,而且愈演愈烈,甚至偶尔会参加
她们的*聚会。这种聚会一般是在郊外的别墅裡举行的,少则五、六个人,多则
十来个人,*伴侣是不固定的,不过这种聚会是要付费的,价格不菲。
在一次聚会上,我竟然遇到了冬冬的哥哥大军,大军已经是京城商界的名人
了,他的地产公司在北京是数一数二的,我知道这跟他的长辈不无关係,裙带关
係是中guoguo情。大军倒是比过去友善多了:「你小丫的行啊,岁数不大也溷得人
模gou样的了。」
「哪裡比得了您啊,您现在可是成功人士的代表,以后说不定还得找您bang忙
呢!」我赶紧也客套着。我们公司的主要客户就是地产商,如果能搭上大军这条
船一定会事半功倍,这时的我已经满脑子商人意识了。
大军告诉我,冬冬已经不跳舞了,在他的*地产公司工作。我脑子裡第一个
反应是他们两人在大军的办公桌上zuo的场景,不过这已经不会再对我的心灵有
所伤害了,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
也许是男人好胜的心理,我提出与大军在同一个*间**,我想看看大军的
功fu倒地怎么个好法,能让冬冬无法摆脱。我们四个人佔用的*间是最大的一间
主卧室,在别墅的*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