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越来越多的蜡油滴溅在她的身体上。
「呜——呜呜呜!」在这种折磨下,散香痛苦地呜咽着,再次挣扎起来,双
*时不时地在刺激下一阵激烈收缩,似乎是想将异物ji出去一般,又好像是在索
求着什么,却只能让*壁和炽热的烛身更加*密地接触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散香的*部已经完全被烛花覆盖住,然而还有更多蜡油顺
着她的**缓缓淌下。散香凄惨的叫声完全被口球转换成了模糊的呜咽,涎shui从
口球*隙中喷出,又顺着脸颊滴到地上。
维持着这样的状态,散香已经没了时间观念。被吊在这里多久了?一刻钟?
一小时?完全不知道。唯一能感知的,就是被捆住的四肢传来的*痛,还有双*
中愈发灼热的异物,可被设置成抖M的身体似乎渐渐兴奋起来,呜咽着,挣扎着,
直到*疲力竭,然而那个瞬间,散香也在这种羞耻的姿势和折磨下到达了gao*—
—「哦唔唔唔嗯嗯嗯?」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shui从散香*壁和蜡烛的*隙喷
出,几乎是幸运地浇*了那点火苗;接着,两根蜡烛的wen度慢慢降低下来。
散香躺在地上,刚刚gao*后的大脑一片空bai,大口地喘息着,被绳子勒住的
双*随之一起一伏,身体还有些颤抖,双目有些泛bai;四周一片寂静与黑暗,能
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声。散香回过些神来,回忆着一整天的遭遇——被强制发
情当众zuo自wei表演、被拴在柱子上供任何人发泄**,被镶进墙里沦为*便器,
被反复的鞭打拷问,刚刚还被当物品一样使用**,委屈与屈*充斥着她的*心,
无声地溢出泪shui;这只是第二天而已啊,以后还会有多少**等着自己呢?想到
这,散香的*心几乎要崩溃一般,紧紧咬住口中的口球,仿佛那是玩弄过自己的
可憎男人们一样发泄着,直到上下颌变得*痛,才无力地放开它,心如*灰般的
闭上*睛——为了再见到心之人,她要活下去,这一个理由就zu够了。反正自
己的身体已经被所有人看光、**过了,那这种事再来几次也……也没什么吧?
不管怎样的屈*,只要能活下去——散香的大脑中昏昏沉沉的,抱着这样的念*,
就这样被吊在那里睡着了。
散香被捕获的第三天清晨
散香还半睡半醒地合着*睛——被捆成这种姿势,双*中还*着wei燃尽的蜡
烛,怎么可能睡得好呢?只是多少算是休息了一下,被堵住的小嘴中不停发出轻
微的鼾声。
而睡了个好觉的男人走到散香身旁,看着她一身烛花的样子*出满意的笑rong,
抓住散香小*中的半截蜡烛,用力一拔,随着啵的一声,大量被堵住的液淅淅
沥沥地顺着**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