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因为恐惧与憎恨微微颤抖着,只是保持沉默。
看守用空着的手挑逗着散香的左**,等到它不自觉地*挺起来,便用烙铁
残忍地按了上去——
「哦呜呜呜呜呜——」散香的悲鸣几乎已经不似人声,*腔像风箱似的大喘
着气,牙龈在她拼命的咬合中shengsheng渗出*来,闪着泪光的双目快要从*眶中凸出
来一般,「呜嗯嗯嗯嗯哦哦哦——」之前在囚室中,被囚犯们用打火机烧*环的
痛苦比起此刻简直就是wen柔的抚,散香最为敏感的地方此时正与数百度gaowen的
铁片紧紧贴合着,神经末梢在这种灼烧下被破坏掉,锥心的痛苦让散香几乎要昏
过去,完全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强撑着罢了。
周围的观众们没看到*溅当场的一幕,不满地发出嘘声。「真是个*货……」
看守啐了一口,再次烧红烙铁,如法*制地烧灼着散香的另一只**,像烤*那
样**贴在上面,「叫啊,叫出来就结束了!」焦煳的味道伴着shui汽升腾起来,
散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在喉咙里回响着沙哑的嘶鸣,意识已经模糊了,明明
松开嘴就能解脱,然而上下颌却依然如同焊*一般紧紧嵌合着,执着地不愿就此
放弃。
看守拿开烙铁,散香原本可的**已经被烙的发黑焦红,还在冒着热气,
「*gou,看来要让你的小*也舒服一下呢?」*出残*的笑rong绕到散香身后,将
依然泛红的烙铁按在散香的*蒂上,沾染上液发出滋滋的声响。散香痛得拼命
挣扎起来,身上的绳子深深地陷进皮肤里,混着**的涎shui从嘴角滴下,却还是
坚持着没有放开。
烙铁冷却下来,看守似乎也有些惊诧,想不通为何散香如此倔强,只好退到
一旁,询问观众们的意见。
「把她*到最gao的发情等级,然后想肏这条*gou的人随便上吧?」不知道谁
喊了一句,于是周围的人纷纷兴奋起来——虽然不少人对散香如此肮脏破烂的身
体没什么兴趣,然而被**冲昏*脑的家伙也是大有人在,很快,chu刑tai附近ji
满了*笑着的男人。
散香已经不知道此时在发sheng什么了,即使被芯片控制着进入发情状态,伤痕
累累的身体也没什么感觉,在这种剧痛下依然没有昏*的唯一原因就是对龚龑的
思念,「啊啊,好痛,好痛啊……张开嘴就能结束了吧……?可是,我想再次见
到你啊——!」
接下来,便是对散香无休止的**——
一个人,两个人……男人们只是把散香的下体当zuo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而已,
*bao地抽*、**,然后ma上*到下一个人;那微不zu道的快感比起散香遭受的
痛苦简直就是杯shui车薪,就算散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到达gao*,也没有发出任何
声音。她几乎已经不记得为什么要咬着这根绳子了,却绝对不愿意放开它,拼命
地将**与惨叫堵在喉咙中,忍受着这一切。
时间慢慢*逝着,尽管每个**散香的男人都在想方设法地让她感到痛苦,
抽打**、拉扯*环与**、拧动被烫伤的*蒂……然而那根绳子依然如同嵌*
在散香嘴中一般被她紧紧咬住;观众们咂咂嘴,发出不满的嘘声——泯*人*的
他们只想见到散香*溅当场的那个瞬间而已,却也有那么自己底线一样的尊严,
既然对散香承诺坚持一小时就放了她,也不会因此食言;然而,那份承诺是「放
散香离开监狱」,但监狱外面是数十公里荒无人烟的砾漠,将破烂不堪的散香扔
到外面意味着什么呢?从一开始,这些家伙就没想过让散香活着离开,对他们而
言,散香能否坚持下来,只是决定她能不能留个全*而已。
一个男人好奇地有些翻阅着与散香相关的资料,想知道她为何如此执念于自
己已经沦为这种样子的身体不愿解脱,仿佛明bai了什么似的,稍加思考,*出狡
黠的笑rong,走到tai子上,先是和其他人一样抽*着散香已经有些合不拢的红肿小
*,感受着里面的wen润触感,然后弯下身子,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你这家
伙还在坚持的原因,是在惦念着自己的男人吧?」
散香的身体猛地一颤,男人ma上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不觉得他早已忘记
你了吗?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放任你像*gou一样被人玩弄了四个月哦?」
「呜,呜呜呜!」尽管散香想让这个混dan闭嘴,然而却完全没有那个力气,
也不敢开口,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声。
「他的名字是叫龚龑吗?前几天似乎看到过这个名字呢,让我想想……」男
人装模作样地思考着,「好像是说这位大少爷和他的堂*联姻的新闻吧?」盯着
散香如筛子般颤抖的身体,「可怜你这条*gou还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