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快了。
在这个愉悦兴奋的时刻,他俯身找寻老婆的双*,想要痛快的吻她,这是他
一贯迎向终曲的癖好,总是要*得女人喘不过气才能畅快**。
这时一张*悉却又陌sheng的脸庞映入*帘,年轻、散*的发*披在她mei丽姣好
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间提到了喉咙,惊吓来不及形成阻力,浓浊大量的*液已
*入田又青子*,将她下腹注满积累已久的*bai*汁液。
「啊啊……别……*进来……啊,好多,唔……好烫……」
田又青不自觉扭动着腰,灵魂全心全意体验这飞升销魂的时刻。
公公的狂bao来得快去得也快,无力为继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将她两团
**压平。
「怎么会……是……」
此刻,他昏眩的意识中,只留下懊悔与不可置信的念*……*的,我……喝
太多了。
在*门外,詹立xue小心翼翼地背靠着墙,挺着耸立的下体,不敢发出一点声
音。
三人此刻*错阳差的任错误就这样就发sheng。
詹立xue尤其五味杂陈,一个是父*,一个是妻,酒终究误事。
他心里失了方寸,一时半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天大的谬误,是现在走进*
间还是逃离呢?奈何浑身乏力,詹立xue心有余力不zu,滑坐地板之后,意识在晕
眩中逐渐模煳。
不知过了多久,*里一阵窸窸窣窣,詹立xue张开惺忪双*,悄悄向*张望,
田又青推开身上的公公,缓缓起身脱下那件bai*套裙,端详半晌除了多些皱褶外
依旧bai净无损,她心想得赶紧熨整才行,婆婆快回来了,对了,熨斗在哪呢?只
是*前忽然*蒙,再也看不清。
「呜……呜……」
这件套裙反而好解决,一想到如何向丈fu解释,才真实的感受到自己跟公公
发sheng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委屈与愧疚如狂*袭来,她终于崩溃。
一旁的公公被抽泣声惊醒,挺起虚弱的身躯望着自己造恶的下场,却不知如
何解释自己醉酒下的误打误撞。
尽管如此,方才*体与**上的满zu却仍余韵wei消地缠绕在心,他忍不住在
昏沉的脑海里翻找记忆中的mei妙,一方面越是如此,良心越是倍感煎熬,他竟然
上了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媳*,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又,又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真是禽*,唉,我该*……」
看着田又青光滑柔细的背部,那**的双肩在灯光下抖动着,他犹豫着,隐
隐感到*心的罪恶竟被庆幸渐渐的取代,这样的转变让他顿入*茫。
「都是我的错,我……请妳原谅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
…」
田又青哭着,此时双*之间老人家的*液缓缓地自*蕊中*淌而出,有点搔
痒带点wen度,此时还敏感的*chu产sheng了些许的mei妙滋味。
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战之间,是怎么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
她抚着鼓胀的下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路」
的名言。
是谁说的……对了,是小说家张玲。
特别在欢好结束的这个时候,田又青切实感同身受。
「我竟然用『欢好』来看待刚才发sheng的事,这是什么**的想法。」
一边又想,身后的男人本是慈蔼的父*,只是一时意气消沉喝多了,我不也
是喝醉了吗,错误已然造成,把所有责任推给他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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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田又青接着产sheng自我怀疑,「会不会是他已进入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被征服了……我才会对这件事轻轻放下?」
但为什么刚才狂*般的罪恶竟这样就退去了大半,酒意还在,田又青无法弄
清楚自己的感觉。
老父的忏悔、妻子委屈受*的哭泣,彷佛雷电一声声敲进耳里轰隆作响,詹
立xue僵立原地正感概无力化解,*心却支离破碎。
半晌,妻子抽噎声已明显和缓许多,见她拾起自己的衣物及bai*套裙,澹澹
的说:「我去洗澡。」
这句话是说给公公听的,真正愣住的是詹立xue,还来不及走避,走出*间的
田又青就这么跟丈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