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shui了？」
「嗯。」蒋灵低应。
脑袋往另一旁躲，被他用手掌托回来：「进去脱了。」
「啊？」蒋灵怔了一下。
「脱了给我。」明明应该是挺猥琐的话，他声音却很清和。
蒋灵懵懵懂懂仰起脸：「下午还要上课。」
林清凯低笑：「你穿着上课么，不*得慌？」
但是也不能里面不穿东西啊。她想找借口：「上次的不是都扔了吗……你要
这个gan嘛……」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上次我*上去了。」林清凯说，「今天都是你的*shui。」
他声音低下去：「给我拿着晚上蹭**。」
「但是……」
林清凯往她腰间揽了一把：「听话。」
好在xue校的卫sheng间有隔间。
蒋灵进了最里面那个，靠着墙把*裤褪下来。
她*衣裤都是最普通那款，bai*棉质，带**波点。脱的时候，手*碰上去
都能感觉到*度。刚才真的是*了好多。
一想到要把它*给林清凯。身体莫名缩了缩。
他下午也要上课，课间还会跟男sheng一起聊天打球，身上就带着沾满自己*液
的这个东西……
蒋灵很小声地呼了口气。
教xue楼是连廊结构。林清凯胳膊支在栏杆上，神*疏淡，望着楼下不知道在
想什么。
听到她出来的动静，回过*：「好了？」
「嗯。」蒋灵脑袋快垂到地底去了。
林清凯笑，牵住她的手一起搁进自己裤袋里。
没有*裤，牛仔裤的布料会直接摩擦到**的软*上。
蒋灵坐进座位，尽量不动到*。但总管不住思想。一察觉到下身的不适，就
不由要顺着林清凯的话，想到他夜里躺在宿舍床上，拿着自己的*裤覆在*bang上，
边揉弄边低喘。
真的好羞耻。
【不穿*裤，小*难受么？】他发来短信。
蒋灵回了个长长的省略号。
等了会儿，林清凯没再回。蒋灵总怕会被谁看到，按着删掉了。
正好打下课铃，她去接了杯热shui。回来时，同桌叫她一声：「你手机刚才震
了，不知道是短信还是电话。」
蒋灵拿起来看。
还是林清凯那串号码：【以后我用**bang你*。】
只是这么不经意扫了一*，*蒂那里瞬间就酥*了一下。
蒋灵脸腾得就热了。
啪一声，把手机扔回桌斗里。
「怎么了？」同桌奇怪，「谁的短信啊？」
「垃，垃圾广告。」蒋灵支吾。
她坐下，脑袋空bai了好半天。
那里……也能*么。
她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林清凯就是推着她向下陷的那只
手。慌张的是，心底里某个不可说的角落，还总期待着这只手把她往更深chu再推。
蒋灵有时候很无措。她不知道落到底，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林清凯还会在那
儿么。
他再找她，是好几天之后了。
晚上，蒋灵洗完澡，躺在床上刷了会儿微博，刚放下手机准备睡。林清凯直
接打了电话进来。
下铺早就开始轻轻打鼾了，蒋灵担心吵到她，先*上耳机接通，然后爬下床
躲去卫sheng间。
「喂。」很小声。
林清凯的声音沙沙的：「这么久啊。」
「室友都睡下了。」蒋灵沉默两秒，「你怎么没睡？」
「嗯。」
嗯是什么意思……蒋灵也不吭声了。很安静。她能听到电*和林清凯的呼*
声。
那边林清凯隔了挺久：「一想起来你，我就*了。」
「怎么办？」
蒋灵拿*甲很轻地一下下掐着手背上的*，没应声。
「不说话我挂了啊。」林清凯淡声。
虽然是这么说，也还是没挂断。
蒋灵努力地想了很久，终于想到句话：「你们宿舍没人吗？」
「怕被人听到？」林清凯问。
「你说那个……别人听了……」
「哪个？」林清凯轻笑的声音和着电*传过来，很清晰地落进耳里，「*？」
蒋灵嗯一声。
林清凯把手伸了下去：「很*，你摸摸？」
蒋灵莫名地嗓子gan。
「胀得疼。」林清凯慢慢套弄起来，「很长时间没*小*了。」
蒋灵心里蓦地一跳：「你那个，女朋友呢？」
林清凯笑了。
嗓子有点哑起来，笑意很明显：「早分了。」
蒋灵低*看着地板上的shui迹，没忍住翘起*角。
林清凯那边窸窣两声：「知道我手里拿了什么吗？」
蒋灵猜到：「*裤……」
林清凯隔着那层布料刺激自己的**：「你的*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