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既然老bai已经当面告诉她这一切结束了,那么妻子*心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契约,之后老bai即便再有过分的要求,妻子也有底气去拒绝了!当然,除非一种情况——就是妻子自己也愿意……。
但我了解妻子,她的本*不是这样的,即便她曾有过短暂的失态和*醉,但她的本*还是理智的、传统的,至少我感觉,单单这几天下来,她就已经快找回曾经那个自信勇敢的自己了。
想明bai了这个事情后,我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相对安心了不少。
虽然阅卷强度依旧很gao,但每个人负责的也就是那几道题,我已经能够逐步适应,面对着不断送进系统的电子题目,每天就是轻车*路的找点、给分、送审,然后等待着不再产sheng新试卷补入的那一天。
与之一同适应的还有与手机的「分离」,向所有人一样,习惯了手机时时在身边,突然看不见摸不到它,开始总觉得身体上缺少了什么,但过了这几天后,我彷佛感觉自己回到了纯粹的年少时代,没有急迫像催命的电话铃声,没有碎片而繁琐的各式消息,没有如*花撩人的娱乐软件,让我得以安静的享受着每个黑夜的深度,也不亏是一次返璞归真的宝贵体验……。
就这样gao强度的工作了九天,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想到ma上就可以结束这与世隔绝的日子,见到思念已久的妻子,真是难以控制自己*心的激动,我一刻不停的回到*间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然后便来到了起初上*手机的地方。
打开手机,看完并不*悉的开机画面,便是一堆消息、广告和来电提醒的短信ji入了我的手机。
我先大致过了一遍,首先检查了下没有妻子的号码,毕竟中间我打电话告诉过她里面的情况。
然后我的注意力就被短信里那七八个同一个名字的来电提醒所*引了,那是我一直担心看到的名字,也是让我瞬间便感受到不安的名字——「bai如祥」,这还没有结束,来电提醒的最后,是一条来自他的短信——「还没拿到手机吗?方di,看到消息速速回电!」
我看了看时间,这些消息已经是几天前的了……。
给老bai拨出电话的短暂时间里,无数种可能的想象纷纷灌入了我的大脑,什么事这么急呢?光从短信里我都能感受到事情的急迫,直到那「滴滴」
的忙音结束,我彷佛重返人间,再次听到了那*悉的男*中音。
「方di……。」
老bai叫完我这一声,便停顿了许久。
而此时他的犹豫与踟蹰,让我感觉时间都发sheng了扭曲,变得无比漫长。
经历了难捱的等待,老bai这才消沉的开口说道:「出了点意外情况,我和何老师被人威胁了。」
「啊?」
我只觉得心口彷佛受到了一记重击,连忙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那王彬,那gou玩意,可能是他报复我们。」
老bai突然提起了这个陌sheng的名字,我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上次市赛的那个觊觎妻子的王chu长。
然后就听老bai继续说道:「我和何老师推测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可能是和那个省里的贾书记,不知道是工作上有往来,还是早就认识,肯定是早就通了气,知道何老师有别的事儿,所以提前在她住的屋里安了摄像*,*录了我过去以后发sheng的那些事……。然后就……。」
我听到这里,已经急的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老bai问道:「然后怎么了啊?我老婆呢!?他威胁什么了?」
「我不知道,方di,我真不知道。」
老bai反复的说着自己不知道,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睿智与冷静。
这样的对话方式听得我更是着急,正要忍不住爆发,就听电话里的他继续说道:「方di,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现在我有点事过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被欺负,当然,我猜测可能……。多少……。多少有点,是这样,当时那个贾路明直接联系的何老师,就发了一段我们的录像,然后一个地址,让她过去聊。我当时劝她不要过去,直接报警chu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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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bai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报警,可见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
只是对于妻子来说,名声甚至比命都要重要……。
我很怀疑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方式,所以紧跟着问道:「那后来报警了吗?」
「没有……。何老师犹豫了许久。」
老bai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我劝了她半天,对付这种人就只有报警才行,但何老师最后铁了心,说要先去和对方见一面,再说报不报警。」
「那你就让她自己去了!?」
「当然不是,我把她送到楼下,让她到了*间给我说下*间号,然后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ma上上去。还给了她包上藏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让她至少把对方可能的犯罪过程存留下来,将来不至于太被动。然后那是个……。是个宾馆,何老师上去后,也没给我发信息,我找都没法找,大概三四个小时她才下来……。回去的路上我再问她什么,她就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