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耻笑的*rong还是男女之欢的事,实在是在莫漓的俏脸上过不去。
“七情之过,皆zu以损*。惟存于中者,澹然而无所汨,则其徳日新矣。一事之微,皆可以累徳,惟在于己者至公而无*,则其*浑然矣。fu人之积过虽甚小,而其害徳则甚大。犹大厦倾危,其基址有不坚固,身不修饬,其徳*有所亏损。我看主人你虽然身体风姿绰约,但心*以损,别说是天道,恐怕就是人道都难以持久。可别最后落得成了真正的*畜了。哎呦,好痛!”韩卿尘望着莫漓红润的脸颊,以及那要滴出shui般的肌肤,从rong地说道。或许说得太过激动,那被涂抹的油光的**被mei颈上的*链狠狠拉扯一下,让这个*正言辞的女子少了严肃的教会多了**的谄媚。
“大胆!”苏仙仪听到以沦为阶下囚韩卿尘这样说辞,连忙抽出腰间的小皮鞭对着这个直挺挺跪着的娼*就抽打过去。
“噼啪!”“嗯啊!”韩卿尘也不装什么烈女,被抽打了几下后,就侧身倒在地上,轻轻的翻滚扭动着赤*的娇躯,**起来。
“噗嗤!你这样说话,然后被打还叫,一点都不贞烈呢。”莫漓看到韩卿尘这幅被抽打得惨叫的样子,居然转怒为喜,纤手捂着嘴*笑了出来。
“谁说修习女德的女子就定是顽固不化的烈女!鞭子打在肌肤上自然会痛,痛了就会叫,这是天*。那些臭男人肏我的嘴*和后庭时,我也会叫。不叫岂不是傻子?”韩卿尘的玉臂和*下的肋骨被皮鞭抽打出了几条红痕,但这女人依然平淡的说着,也不知道她是服了还是不服。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zuo我的徒di,不削去修炼采*补阳的功法。那么我可不饶你了!”莫漓秋shui般的mei眸带着一*wen暖的说道,可是话语却冰冷得很。
说罢,莫漓在储物戒中摸索了许久,一条银*的贞*带飘落到了韩卿尘的手心上。那贞*带看起来就好像一条亵裤般柔软,而且上面的材质如*绸般的滑润,一看便是不凡之品。
“这是?”韩卿尘戴着镣铐的纤手轻轻的抚摸着贞*带,女人不解的看着莫漓问道。
“这本是王女姬琼华的贞*带,我看你戴上更合适,便送给你了。等你在娼馆里,彻底明bai了这个世界的真实后,或许可以把这个还给我。”莫漓想了想说道,然后命令苏仙仪bang着韩卿尘将那贞*带穿上。
“多谢,这样我就不用受苦,自己把下面*起来了。”韩卿尘看着这mei丽的贞*带穿在自己的*间,柔软舒适得仿似什么也没有穿一样,立刻喜滋滋的说道。
“*罪饶过,活罪难免。仙仪,你说着中土最苦的娼馆*院在何chu啊?”莫漓扭过俏脸,不再理会这个韩卿尘,反而问苏仙仪道。
“原本冀州和兖州还在北狄人手中时,娼馆里面的女子最是辛苦。紫媚fu人便在破瓦寒窑中,接客zuzu二十年。如今为了万*大会,我们兖州的娼馆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苏仙仪想了想说道。
“她*了五玫宗的di子,那定然不能让她在兖州了,想想别chu。”莫漓瞟了一*脸*有些苍bai的韩卿尘说道。
“梁州南部,那里教化wei至,很多中土犯罪的世家都被送入那里。听说娼女最是辛苦,不仅仅要伺候人呢。”苏仙仪嘴角上扬了一些,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韩卿尘说道。
“嗯,那你一会便带着她去南疆。定要把她卖到最苦的*院里去,然后找人看着她,每年都要向往汇报她的情况。”莫漓长出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