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兄di是为了他分手的,他能为兄dizuo的,也只有这些了。
「呵呵,你还真把他当成风*倜傥的大侠了吗?」小洁冷笑着说,「他从骨
子就不是一个适合成家立业的男人。小mei,你离开他是对的!」
晓虎说:「小洁,你不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问题。小伟身边的人,没有一
个不说他是个好人!」
「那有什么用?」
「怎么会没用?」
「好了,不跟你吵了,我可没有这个闲工fu来跟你拌嘴!小mei,来,多吃点!」
小洁瞪了晓虎一*,继续照顾她的小姐*。
小mei说:「你们两个人说得都没错,小伟是一个适合当朋友,当兄di的人,
却不适合当恋人。」
小洁说:「那家伙走了,这下你终于清净了,不用时时刻刻再与他黏在一块
儿了!」
晓虎说:「这倒是没错。不过,人要是一静下来,就更rong易hu思*想。小洁,
你要是有时间,就多陪陪她。」
小洁说:「要你多嘴!我的小姐*我当然会陪!」
小mei好像开怀了不少,也跟着他们一起碰了碰酒杯说:「最近一段时间,我
可能会适应不了。有没有什么有意*的事情,让我打发打发时间?」
小洁说:「最近我店里有个顾客,是zuo慈善事业的,在他的名下,有一个红
十字志愿者协会,经常bang助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捐助一些物资。正好,趁着这段时
间我也不忙,咱们一起加入那个协会如何?」
晓虎忽然笑了出来:「要是让小mei看到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孩子们,
岂不是更往她的心里添堵吗?」
小洁撇了晓虎一*:「你懂个pi!」
小mei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参加志愿者协会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洁对晓虎说:「你看到没,你就是一个没有公益心,没有同情心,满身只
有铜臭味的可怜商人!」
当晚,送走了小mei,晓虎和小洁一起躺在床上。
熄了灯,*间里黑咕隆咚的。虽然他们睡的床已经比当初在宿舍里的时候大
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总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晓虎和小洁已不是当初的晓虎和小
洁了。
晓虎说:「你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别提那时候了,」小洁说,「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啊!」
「我们……要不要再轻狂一次?」晓虎忽然发现,自己在向小洁求欢的时候,
居然比当初更加紧张。
小洁没有作声,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晓虎的话。
「你不说话,我可当你是答应了!」晓虎说着,翻了个身,朝着小洁的身上
压了过去。
小洁还是没有动,既没迎合,也没拒绝。他们之间的zuo,已经不是当初宣
泄情感的途径了,而成了一种味同嚼蜡的sheng理需求。
晓虎把手伸进小洁的睡衣,拼命地揉捏着她的**,但小洁的**还是软软
的,没有半点变化。
「小洁,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只要我一摸你的*子,你就
会*起来!」晓虎在小洁的耳边*重地喘息着说。
「是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小洁终于难受地动了动身体。这与其说是
迎合,倒不如说是躲避,「那时候,你可是连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你敢小看我?」
「难道不是?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的时候,你一gong……一gong*了
七次,这才勉强*进来的!」
「现在我让你一*中的!」晓虎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挑衅,剥下了小洁的裤
子,把她的双*分开,用力地往前一*。
「嗯!」小洁轻轻地哼叫了一声。
晓虎啪哒啪哒地抽动起来,一边zuo,一边说:「我也记得当时,你叫得可
大声了!」
「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是我用嘴堵住了你的嘴,这才让你收敛了一些!」
「好吧,你说有就有吧!」小洁冷淡地说,好像他们此时正在讨论的,是一
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没有了小洁的配合,晓虎一个人抽动了几下之后,忽然有些气馁。他感觉自
己的腰部*痛得紧,就像有一根弦在里面牢牢地绷着。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年
ji大了?不可能啊,他才不到三十岁的年ji,怎么会盛极而衰?
小洁忽然嫌弃地说:「你怎么软了?」
「哎唷!」晓虎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忽然有些腰疼!」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等会儿,我重新再来!」晓虎说。
小洁的眸子,在漆黑的屋子里,依然明亮地像一对*路明灯。即使是现在,
晓虎也不得不承认,小洁是一个难得一见的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