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整个*口都捏得几乎皱了起来。
「啊!」
小洁轻轻地叫了一声,绣眉微微地蹙了起来,彷佛有些痛苦。
怀孕之后,她的**也有些与往常不同,里面好像长出了什么东西,只要稍
加外力,便有痛感。
可是为了从阿贵这里得到什么,小洁即便是再痛,也只能先忍了。
车厢里的空间十分狭促,两个人同时躺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不得不微微弯
曲着双*。
小洁似乎感觉这样的姿势十分难受,便用膝盖把自己的整个人都撑得跪直起
来,主动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啊!你这小*货,怎么变得这么主动起来了!」
阿贵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着小洁不经意间前后挪动的胯部在他*bang上带来
的快感。
尽管是隔着两人的裤子,但敏感的**上还是能感觉到从对方双*间传来的
滚烫wen度。
「谁让你对我理不理!」
小洁有些sheng气,但并没有在晓虎面前那般爆发出来。
说来也奇怪,有时候晓虎因为会议,没有接到小洁的来电。
那好,一整个晚上,晓虎都别再想去碰她的身体。
可连小洁自己都觉得诧异,为什么在阿贵面前,她竟然会变得如此不顾颜面
,彷佛自己是倒贴上去的一样。
小洁敞开了上衣的门襟,两只亮bai的**上翻滚着层层**喷薄而出。
在亮相的一瞬间,让阿贵的呼*也急促起来。
阿贵再也无法让自己稳坐钓鱼tai,他说:「我只不过是想气气你,谁要你回
家那么久都不搭理我?」
小洁说:「我家男人在,有时不方便!」
阿贵说:「你家男人真是个烦人的家伙!」
小洁说:「你别这么说他!」
阿贵说:「怎么?只要我一想到你们两个人在自家床上翻滚,我就心急如焚。难道现在我连说他几句都不行了吗?」
小洁没有再接下去,这种时候他可不想在提到晓虎。
和阿贵zuo的时间久了,对晓虎的歉意也有些褪澹了。
但只要一提起来,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好受。
为了转移阿贵的注意力,小洁低下*,开始剥起了阿贵的*裤。
阿贵薄薄的*裤根本禁不住小洁急迫的折腾,很快就从他的髋上被剥了下来。
不过,小洁急着要和阿贵缠绵,来不及让裤子完全剥落下去,只稍稍往下褪
了一小截。
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阿贵那条*壮而又持久的*bang罢了。
gan柴烈火,渴望已久。
小洁捧起阿贵那条已经像刚刚落成的信号塔一样直*天际的*bang,用手快速
地滑动起来。
阿贵说:「你要gan什么?」
「*鬼,我要gan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儿子很快就zuo好饭了,到时找不到你我两人,该又要心急了!」
阿贵故意乜斜着*说。
「那你快点!」
「快不了!」
「啊!你是存心想要气*我吗?」
小洁恨恨地说着,手里把阿贵的*bang抓握得更紧,好像恨不得从他的身上拽
下来一样。
阿贵忍着痛说:「除非……你用嘴……嘿嘿!」
小洁愣了一下,连忙**说:「我不要!」
阿贵也有些意外,问:「难道你还没有替男人用嘴zuo过?」
「当然不是……」
小洁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又改口说,「没有!」
这么过分的要求,晓虎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向她提议过。
只是小洁总觉得这种*媾方式也恶心,常常拒绝。
可没想到,阿贵居然也会这么说。
天下男人如乌鸦,一般黑!「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回去了!」
阿贵说。
「不!我,我愿意……」
小洁如得了魔怔,竟然答应了她坚持不懈好几年的事情。
话没说完,已经捧起了那根壮实的家伙,张嘴*了进去。
排斥归排斥,但小洁也不是没有zuo过这样的事,所以让她替阿贵口*,也不
是十分困难,只是心里的那道坎迈不过去而已。
西疆缺shui,那里的人们洗上一回澡已是十分奢侈的事。
更似阿贵,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下过shui了,身上全是难闻的异味。
小洁刚把那颗硕大的***到嘴里,便感觉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上来,从喉
咙直到整条食道,全都是凉飕飕的。
「呕……唔唔!」
小洁禁不住地想要呕吐,却又害怕阿贵会责备,急忙压了压翻腾的脾胃,继
续吮*。
「啊……」
阿贵舒服地叫着,整个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座椅上,享受着对方*润柔软的口
*带来的侍奉,「杨老师,快,*得卖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