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特别齐备的地方,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zuo,zuo些什么的话,我们可以等以后,等到各种条件都比较充分之后再……”
这绝对是欧阳诚纵横情场这么些年来找过的最蹩脚也最没情趣的理由,到最后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仿佛上下开合嘴*也已经变成了一件格外艰难的事情。最后的最后,欧阳诚只能半途而废一般打住了话题,然后默默地等待着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路翩翩的反应。
然而路翩翩的表现却让他更加摸不着*脑了。一开始,路翩翩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欧阳诚,但那双淡漠的*睛中却又无法读出任何的情绪,让欧阳诚的心也跟着一阵阵的发虚。
过了zuzu一分钟,路翩翩才终于开了口。
“好吧,我知道了。”
在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欧阳诚就被放开了。准确的说,是路翩翩自己果断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并且十分坚决地后退到了离他zuzu有几个身位远的地方,仿佛要与他保持距离一般。这种态度的两极反转让欧阳诚有些措手不及,而就在他准备说些什么来挽回*面的时候,路翩翩再次开口了。
“前辈,我刚刚说过的吧?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真正愿意的第一个男人。”
这番*rong多少有些沉重的话把欧阳诚刚刚组织好的语言又给堵了回去,欧阳诚看着路翩翩,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把话题继续下去,而在他第二次陷入犹豫之时,路翩翩又一次地开口了。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前辈,我们明天再见。”路翩翩动作优雅地弯曲膝盖,向着欧阳诚使出了一个无论是与现在的场景还是她身上的衣着都格格不入却又与她整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气质显得分外相称的古典礼节。她在重新抬起*后看了欧阳诚一*,那一瞬间欧阳诚似乎看到了她脸上*出了某种意味深长的笑rong,然后,她便果断地转身,离开了更衣室。
路翩翩走了,就这么走了。
空**的更衣室*只留下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还有惊魂wei定的欧阳诚。
欧阳诚愣愣地看着那扇关闭的门,路翩翩就是从这扇门进来又从这扇门出去的,自始至终他都没能摸清楚这个外表低*、*在神秘的女人到底想要zuo什么,而更让他*疼*裂的是他甚至还没有弄清楚对方到底是否出自纯*家庭便已经被折腾的如此不堪。
感受着身体*部仍wei能平复下来的悸动,欧阳诚缓缓地,从牙*中ji出了一句脏话。
“这他*的在*什么?”
没人有能回答这个问题,包括他自己。
十分钟后,欧阳诚才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也平复下了情绪,离开了更衣室。路翩翩的身影理所当然的没有出现在外面的大厅*,为了确认她真正的去向,欧阳诚掏出了一直都没有还回去的专用终端*阅了大楼的出入记录,才发现路翩翩真的如她所说的在走出这间更衣室后就径直地离开了,一路上没有半点停留也没有半*犹豫。
这个时候,欧阳诚才想起路翩翩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明天再见。
明天……
明天还会见到那个女人吗?不,如果她这么说的话,明天才是“真格的”吧。
有sheng以来*一次,欧阳诚觉得自己是如此畏惧去面对一个曾经和自己有过*体关系的女人。
离开公司回家的路上,欧阳诚的脑海中依然满是路翩翩的影子。从最初见到她时的那种发觉到钻石原石一般的窃喜感到刚刚在更衣室*被步步紧*时那种如芒在背的压迫力,欧阳诚发现自己第一次如此错看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而当他站在自己家的门口时,才发现另一件让他难堪又尴尬的事实。
他的身体,依然起着反应,路翩翩那个女人留下的影响就像是du药一般在他的身体里作祟,而他一路上的念念不忘更是加重了这种戒断症状一般的反应。
该*的!
欧阳诚狠狠地一脚踹在了自家的大门上,然后转身就走,十几分钟后,他才在一个他平时从来都不会驻zu、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一*的建筑物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扇门,一扇没有任何明显的标志物、bai天也十分冷清却唯du在此时此刻这种夜半时分才会变得门可罗雀的大门。
一扇只有男人进出的门。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