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呜呜…
…至少挠痒……诶呀啊啊啊哈哈哈哈……」
「对不起……唔啊啊……对不起啊啊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放过……
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她哀求,她对着一群听不懂人话的畜sheng道歉。
任何事,只要能停下。但却连一*机会,一点希望都没能看见。
早就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痉挛与狂笑导致的缺氧而昏*过去多少次,或许自
己已经因为这样的折磨断气了数次。可她总能再一次睁开*睛,因为一盆冷shui,
因为脚上巨大的痒感,或是因为那株槲寄sheng,总能一次次将她从解脱的边缘又一
次拉回。
「唔唔哇啊啊……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唔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无论如何,当昏过去的那一刻,自己或许还可以略微地休息那么一分半刻。
「啊啊……不行了……呜呜~呜哇哈哈哈……咳咳……诶诶!?」终于好像
又一次要背过气去,米亚现在唯一的祈祷便是这一刻早些来临。
可禽*们却连这样一*的怜悯都不想给她。
他们逐渐对米亚的身体了如*掌,该如何刺激才能让他笑出声,如何玩弄才
会让她gao*,如何折磨才会让她昏*。
所以就在濒临悬崖的那一刻,他们却又不约而同地放慢,甚至停下了手上的
动作。
抓挠变成了*舐,他们暂时地放过了用刷子与*甲的刮挠,取而代之的是*
*的享用,*着,*着,纵情地享用着她的脚底,她的腋下,她的**,她的肚
脐,她的*蒂与**,甚至是她的*门。
绵痒感取代了巨痒,细细地盖在皮肤表面。她没能再一次地gao*或是缺氧,
即使依旧浑身散发着挥之不去的痒感,但她也有了大口喘息的机会。她的肺,那
该*的叛徒,它依旧在呼*着空气,让她恢复,让她从悬崖边爬回来。
接着,却又再次将她赶到边缘。
「啊啊……唔啊啊啊……呀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怎么会……呜啊哈
哈哈哈哈哈……」
反复多次,再也没法昏*,再也不能gao*。就在这个边缘游*与徘徊。
「哈哈哈哈……咿嘻呀啊!不要……哈哈哈哈哈……求你们……哈哈哈哈昏
过去……啊啊……让我昏过去吧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哈!」
求sheng不得,求*不能。
但那群聪明的**鬼啊,把她束缚在了槲寄sheng的一旁,她永远也不可能真正
地*去,真正地解脱。
不,还有一种情况。在这种剧烈的折磨下,BOR寄sheng体的sheng命力会快速枯
竭,到那时,或许才终于能够不再受到折磨。
但这一点,他们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哈哈……唔嘤……呜哈啊啊……咳咳……嘻嘻哈哈哈哈……唔唔!?」终
于,米亚已经觉得自己chu于崩坏的边缘时,一瓶*泪晶被灌进了自己口中。
重新的*神焕发,重新的充满sheng机,体力也逐渐恢复。
米亚没法说话,她的嘴被瓶身堵住。只有*泪止不住地从*眶涌出,划过自
己那*致而mei丽,去早已被污渍铺满的脸颊。
「好喝吗?mei人?这可是你自己的藏货呦……」
像是被一记闷gun敲在了脑袋上,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即使招供了,也不可能
被释放,不可能离开地狱。
从自己被抓住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只能在他们手上沦为永恒的玩物。
「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泪晶的瓶子离开
她嘴*的那一刻,笑声与**便再一次响了起来。
*泪晶除了让她永久的活下去之外,自然的,也给她gan涸的身子补充了shui分。
「啊啊……唔啊啊啊啊!!」无法控制的gao*。
「哈哈哈哈哈……不……唔哦哦哦……」抑制不住的失禁。
整个*间都已经被那股浓郁的气味填满。令旁人作呕,但对于这群雄*的*
*鬼来说,真是绝佳的兴奋剂。
湖面已经蔓延成jiang海。失禁与gao*无数次,好像从出sheng的那一刻起,她的人
sheng就只是在这两种状态下渡过似的。
*泪晶的瓶子堆得像小山一样gao,全都是她留着,为了给尼可拉与自己有条
退路而准备的存货。现在却被自己挥霍*费。
不断地因为缺氧而昏*,因为缺氧而*去,又因为痒感与快感而惊醒,因为
自己*藏的药物而永久地活下去。
成为一个纯粹的玩*。
「唔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液与*液同时喷发,为这次永
恒的狂欢献上了一次又一次的gao*。
渐渐地,她忘记了话语,忘记了思考。只剩下了供人取乐的sheng理反应。
就这么永远地,笑下去,痛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