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
*尖就在无法平息的情况下被这小小的枷锁束缚住,难以从*起状态恢复。
少女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连思考都很困难。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动要求的退让,对*部的保护zu以说明她对自己弱点的
了解,而此刻,这对弱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拿捏住,变成了随意蹂躏的要害。
可这毕竟是她……天真地认为的「奖赏」。
其实赌约输掉的话一定是会有惩罚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赢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不可能拒绝……
zuo不到的……
她好想就这样瘫倒下去,反正他一定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毫无羞耻地摆出
他最喜欢的姿势,然后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快乐。
就这样也……无所谓的吧……
没有衣物,也不需要无用的遮掩。
少女就那样,坦***,神情也没什么羞耻或是放*。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sheng一样。
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sheng。
在那个没有硝烟战场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fu妻,各自
专注着自己的兴趣,时而在*火燃烧时动情地媾和。
除了那对淑女来说过于大胆的打扮——恐怕对*女来说也相当大胆。
不,某种意*上讲,这甚至不算任何一种,「打扮」。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谁都不会打扰他们。
她绝mei的身体就像是一件完mei无缺的艺术品,所有为她制作的绿叶都只不过
是红花的衬托。
约翰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的妻子换上各种装扮,无论是纯粹带着欣赏角度的
各种饰物,还是为了增添情趣或是满zu自己恶趣味的「首饰」。
不挠偶尔会有些心情复杂,镜子里的自己同样兼*着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mei丽——尽管这种mei丽和她的认知有着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这样的自
己。
薄片的花纹逐渐陷入柔软的皮*中,紧箍住根部的圆环也随着小小机关的转
动而松弛下来,一直充*而无法恢复的*尖也被饶恕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甚至只要那个男人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屈服
成下*的***女——但他从来没这么gan过。
只有两人情*正浓时,他才会不择手段地,用尽任何办法,让自己沉溺在快
感的深渊中。
既没有被强迫过zuo如何屈*的行为,也没有被当zuochu理**的工*——在这
远离战火的平静sheng活里,所有的*教,都像是为了增添平淡中乐趣的小小玩闹。
披上睡裙,轻薄布料在敏感*尖上一擦而过,似乎隐约有些触电般的快意。
若非机关已经解开,那充*立起的**光是被睡裙摩擦几下就能让她连站都
站不住了。
对玫瑰花的装饰远远没有结束。
不挠仍然能听到来自楼上的工作声,这意味着不光*前那对绽放的花朵,更
多还看似纯洁的胴体将被更多的锁链束缚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着,自己日渐堕落的身体又会被如何,种下更进一步崩坏的种子。
期待着,自己那样诱人的姿态又会被如何,夺走更多男人灼热的注视。
勾引也好,献媚也好……是他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唔嗯……」
酥软的**被大手摁住,缓缓地揉捏着。
不挠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时那样放松而慵懒。
身后并非*悉的浴池边,而是似乎比shuiwen还要更加滚烫的,男人的身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同意的gong浴的要求,就那样直勾勾地在
他面前脱光……
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求自己zuo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正言辞地厉声
拒绝么?
她不敢深想,也没法深想。
沾上沐浴*的身体正在被细细地摩挲着,说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洁还是故意
的玩弄。
bai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腻的肌肤,细致地照顾着整个身体。
因紧张和gaowen而愈发燥热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稍微的触碰就要让她止不
住无意识的**。
每一寸肌肤的手感都那样完mei,像是传世的*mei艺术品,那更加绵软的*子
简直能让手陷进去,从**间ji出溢出的*波无比下*。
约翰很仁慈地没有在这里把**上的花瓣锁*——那样的话现在的不挠大概
就是个伴浴的玩*。
她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那滚烫的坚*。
从心底sheng出的,无限的渴望,让她简直就要冲动着抬起翘*,将那雄伟的*
bang喂给饥渴的小嘴。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