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我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师叔祖,我师di身子娇弱,恐怕难以传承您得苦禅之道,不如由我来替代她好了,我皮糙*厚,无论师叔祖如何抽打我都不会皱眉的。”空相叹了口气,说道:“修佛讲究缘法,岂是光皮糙*厚就可以修得的?”说着又连声叹息。
方证道:“师叔祖,修禅难道就非得修这苦禅不可么?修禅得法门不是很多么?”空相反问道:“师侄每日侍奉三位长老左右,可知三位位长老每日是如何修禅的?”方证脸皮微微壹红,说道:“三位长老每日里都在面壁打坐,说来惭愧,di子对于武xue多少还知道些皮毛,但于禅xue之道,却见识浅薄之极,也看不出什么门道。”
空相微壹沉*,道:“如此说来,三位长老乃是和当年达摩祖师壹样参的是面壁枯禅了,当真是令人钦佩的很了”方证点*道:“是啊,我每日只是寅时打坐练气两个时辰已经是不易忍耐,让我终年打坐那是万万不能的”
空相点*道:“三位长老修为极gao,他们的修禅之道是我们后辈望尘莫及的,我们后辈修禅非得有自己du特的法门不可,师侄可知道修禅有多少法门?”方证道:“di子曾听方丈大师讲经,多少知道壹些,常见的修禅法门有话*禅默照禅念佛禅不净观……”
空相壹摆手,道:“师侄所说的只是壹般的修禅之法,修习rong易,但却难以*进,要想修得大道,却非得有些du特的法门不可,这苦禅虽说痛楚非常,但进展却快,可惜方sheng资质虽佳,奈何却受不得苦楚,唉!若是不能修苦禅,那便唯有试试能否修习欢喜禅了。”
方证奇道:“请问师叔祖,何为欢喜禅?”空相伸手到桌子上揭开壹块盖布,*出壹尊壹尺多gao塑像来,我抬*壹看,却是壹对赤条条搂抱在壹起的男女,面对面*媾在壹起。女子妩媚多姿,长发披肩,右手握佛经,左手托元宝,右*搭在男子*上,左*外张后翘。男子*戴佛冠,面目狰狞,双臂自然张开,双脚箕坐,阳物*在女子的*道*,分明是壹副**的**像
方证登时呆了,道:“师叔祖,这……这是何物?空相故意卖了个关子,笑而不答,方证怔怔得盯着那两个赤**媾的人像看了好壹会,突然扭*对我说道:”师di,这个长发人像得和妳长好像啊,她上身也有两个大*球,下身也sheng着**,妳看,这两个人像作的不就是我们两个常作的事么?这个大个塑像的*bang也是*在长发人像的**里的……“
“啊!这个傻和尚怎么什么羞耻话都说啊?”我羞得面红耳赤,将面孔埋在两臂之间,再也不敢抬*,那空相却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两位师侄佛缘如此深厚,竟然无师自通,早已壹起修炼过欢喜禅功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来我少林禅宗发扬光大,*日可待了。”
方证壹愕,道:“师叔祖,妳说这样***就是修欢喜禅?”空相壹本正经道:“正是如此,师侄有所不知,此佛像乃是西方古佛——定光欢喜佛双佛坐像,壹尊称为明王,乃是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另壹尊称明妃,却是南海观世音菩萨的化身,方证大吃壹惊,道:”观世音菩萨……?“少林寺中供奉的观音菩萨塑像金箔覆体,庄严肃穆,和这**放*的女佛塑像全不相同,也难怪方证吃惊。
这时候空相神秘的摸出壹部古怪的经书,给方证讲解这尊**双佛的来历,原来佛教有这样壹段传说:信奉婆罗门教的古印度guo王“毗那夜迦”,法力强大,残忍好*,大肆屠*佛教徒,佛祖释迦牟尼派观音菩萨去教化他。观音采取种种手段都无法降伏此魔,无可奈何之下,便化身mei女和“毗那夜迦”发sheng*体关系,在观音wen暖的怀抱里,“毗那夜迦”顿时化解了壹切恶念,心中充满了欢,终于皈依佛教,立地成佛。
我不想圣洁端庄的观音菩萨竟然还有这样的风*韵事,心中惊讶无已,心想怪不得后世的*女多供奉观音菩萨,难道她竟真是那个行业的祖师?中原的佛教经书里应该不会有这样的*邪故事才对,我又**望了望空相手里的经书,发现封皮上印着和易筋经里壹样的古怪的字符,分明是梵文,空相念的这部*经多半是西域喇嘛教里的邪书。
方证为人单纯,对师叔祖空相又十分信任,很快就被空相唬得晕*转向,竟然对空相*邪无比的异端邪说深信不疑,他先是跟着空相壹起向那*邪的佛像行了磕*大礼,又转身对我喜孜孜的说道:“师di,怪不得妳长得这么好看,原来妳的身体长得和观音菩萨的壹摸壹样啊,难怪*妳的*会这么快乐,原来那是在修炼欢喜禅啊,以前每次我*妳的*时,妳都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的,以后妳就再没理由不让我*了吧……
我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开口说出真相,只得赤身*体的伏在地上,暗自饮泣。
却听空相得意得哈哈大笑,道:“两位师侄,修禅最重要的就是持之以恒,时时锻炼,妳们两个就在这里壹起修炼欢喜禅吧,师叔祖也好*点妳们。”
这话在壹个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听来,别提多荒唐了,可方证这傻和尚却信以为真,竟然当着空相的面脱了衣服,挺着*bang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又羞又急,拼命抵抗,但早就习惯了我病中无力抗拒的方证对此全然不与理会,栓着我的铁链又很短,我根本就无chu可逃,随着*道里那*悉而羞耻的胀痛,方证终于还是从我后面*入了我的身体。
彷佛有意在师叔祖面前卖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