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到第七根的时候,他失禁了,不过你从军多年,应该熬得住」
冷烟花无奈道:「缨缦姑娘,难道没人说你动不动就把天聊*么?」
莫缨缦:「我很少聊天。」
冷烟花默默站定,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冷冽*钉一寸一寸扎入*chu**外那片肥mei敏感的**,冷烟花不经意间冷
*直*,只觉得犹如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攀附啃咬,又如同被那烧红的烙铁烫如其
中,更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削**迟,痛不*sheng,与之相比,她还真宁愿被掰
断七根手*!
*前这个小姑娘当初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冷烟花觉得匪夷所思。
莫缨缦似乎看透了冷烟花所想,冷声道:「若你被那些机关**过身子,就
知道这*钉算不了什么……」
*钉终于shengsheng对穿过胯下媚*,短短数息,却是那样的漫长难熬,一枚不知
材质的小巧银牌悬扣在*钉下,正反两面皆篆刻草书,一曰「*」,一曰「*」,
银牌下悬挂嫣红*苏,与酥*上两枚*夹相映成趣。
冷烟花苦笑道:「**……说的就是我?」
「不对……」莫缨缦面不改*地将自己所穿的黑纱短裙当众掀起,漠然道:
「说的是我们。」
一红一黑两*纤细*苏,悬于各自主人*下,**地*漾在萧瑟寒风中,两
位气质迥异的倾城女子,此刻却是同病相怜。
冷烟花明bai*前这位冷脸少女的善意,盈盈施了一礼。
莫缨缦微一颔首,放下裙摆,静静离去。
周遭*魔们方才回过神来,个个捶手顿zu,懊悔不已,刚怎么就看入神了,
都忘了把留影石拿出来!
冷烟花可懒得理会看客们的遗憾,径自往下前行,不远chu,仿佛有佳人静候?
那抹清冷绝*,bai衣素颜,俏立于阶梯尽*,三千青*绾起碧落发髻,剑眉
如画挑起灯火阑珊,清眸*盼涌起星光*连,窈窕身姿泛起bai梅冷香,她是如此
的du一无二,因为她叫李挑灯,浩然天下,只有这么一个李挑灯。
她双手拢在腹间,只是如寻常官家小姐般规规矩矩伫立着,便教这世间万物
黯然失*,只有她自己知晓,半个时辰前,她的小*中还耕耘着陌sheng的*bang,此
刻竟觉得大*根部又有些*了……
当那身殷红嫁衣徐徐而至,完全不讲道理地破开红尘,闯入视线,李挑灯不
禁眯了眯*,她从wei见过如此惊艳的冷烟花,也从wei见过如此*糜的新娘子……
她忽然有些伤感,jiang湖八mei,终究是齐聚在这****,委身于这真*教中。
冷烟花浅浅见礼,*首下*所悬*饰叮咛作响,似在嘲弄着这对久别重逢的
故友。
李挑灯屈膝回礼,细声道:「多日不见,冷将军可还好?」
冷烟花**道:「还好,就是衣裳太单薄了些。」
看着彼此装束,一个正面全*,一个薄纱半透,两人俱是无奈一笑。
冷烟花:「不知李阁主前来,为*家准备了什么惊喜?先说好,*家这身子,
可没多少余地挂东西了。」一句戏言,竟是把一脸愁绪的李挑灯给逗乐了。
李挑灯:「也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小巧瓷瓶。
冷烟花:「媚药?」
李挑灯:「一半*服,一半外涂。」
冷烟花:「何用?」
李挑灯:「让身子比平常敏感数倍,说是新的方子,都没来得及取名。」
冷烟花:「这邪教对我wei免太热情了些。」
李挑灯:「还不是因为你最倔……我们都*堕了,如今就差你一个……」
冷烟花:「也罢,都这模样了,不差这一瓶药。」
李挑灯闻言,小心翼翼拔开瓶塞,喂冷烟花服下半瓶,再将剩余药shui细细涂
抹在*子,*chu,玉*上。当碰到那枚触目惊心的*钉,柔声问道:「这里还疼
么?」
冷烟花怅然道:「他们不就是要我疼么?他们……就是要让我记起,什么是
疼……」
李挑灯默然,她明bai了邪教的用意,心*如冷烟花,即便百般*教,修了那
【*女心经】,也绝不会彻底*堕,除非让那颗*心重新跳动,所以他们让她疼,
心疼……
冷烟花踏上gaotai,果不其然,守候在此的,正是她的一sheng宿敌,北燕长公主,
【武神】燕不归。
只是此刻这位女子武神,低眉顺*,赤身*体,不着寸缕,颤抖的下体还淌
落着粘稠bai浊,显是刚被*过了身子,还哪有半分飞扬跋扈为谁雄的英姿风采。
冷烟花皱眉道:「燕不归,你……」
燕不归:「我是来……来宣旨的,东吴骁骑将军冷烟花接旨!」
冷烟花哭笑不得:「燕不归,你一个北燕长公主给我一个东吴将军宣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