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按倒在椅子上。
这套餐桌椅,是陈漾从德guo海德堡一个古董市场淘来的。
当时梁韵觉得设计很奇怪,靠背矮、椅面gao,而且还有微微的上弧,怎么看
都不像会坐着舒服的感觉。
不过自从第一次被按趴在上面挨了一顿*掌之后,梁韵就明bai了:
这尼玛简直是可以申请专利的行刑椅!
每次脱得光不溜丢地跪伏在上面,低低的椅背不会阻挡她的视野,能把陈漾
摘腕表、解袖扣、一截一截挽袖子的动作,尽数收进*里。
陈漾还老是安着心*,把工*箱摆在梁韵视线最靠边的地方,慢条斯理地选
工*。让她要看还看不清楚,不看又痒得难受。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这管家也太嚣张了吧!哪有这么受制于人的主人?
梁韵心里正在忿忿。
「啪——」一声闷响。
梁韵pi股上已经挨了厚重而扎实的一下子。
不像手掌拍下来的声音清脆,可是又没见他去拿什么工*啊!
女主人一时被这*威bang打懵了,张嘴愣了半天,直到又一下重重的击打落了
下来,才「啊——」地痛叫了一声。
她回*去看:陈漾手里正握着一块细长型的木质芝士砧板。
啊想起来了,上次他们去宜家的厨*展,陈漾一*就看上了这个砧板。他还
说:山樱木材料弯曲和变形的情况较少,而且*油分多,表面很光滑,手感好。
另外带手柄的设计握起来也很轻松。
梁韵还疑惑了一阵,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特别吃芝士的人。而且这张砧板
买回来以后,就被陈漾放到橱柜*层保护了起来,没见他怎么用过。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一般来说,质地柔软的工*,能更好地灵活转动手腕,但现在是要依照「家
规」惩罚女主人的关键时刻,犯不上使用巧劲儿,倒是这么个厚重的刑*更有威
力。
只见陈管家*出的结实小臂筋*一绷,「啪——」又是一下,利落地甩在趴
在椅面上任人*割的fu人*上。
芝士砧板的面积要比一般的刑*板子大上两圈,每一下都能把小半个*部照
顾到,抽得整个*瓣四chu*颤,迅速红了起来。
「哈啊~主人~主人~疼啊!」梁韵早把*心假模假样的贵*主子劲*丢掉
,腻着嗓音求饶。
「fu人,不好意思。男主人不在家,您求也没用的。」陈管家立志要把戏演
到底,一本正经地回答,「这惩罚的板子也是男主人要求的,身为打工者,我没
有权利违抗。」
「那……男主人说要打多少下啊?」女主人委屈得鼻子尖都红了。
「一条错误20下,要不,您自己数着?」腹黑管家表面真是装得无辜。
等等?一条错误20下,刚才他林林总总地算了五条在自己*上!
这一百板子下来,pi股一定会烂掉啊!
梁韵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好管家,今天是我sheng日,您悄悄放个shui,给我打个折,等男主人回来,我
让他给您加工资!行不行嘛?」她一脸乞求。
陈漾一不小心没绷住,差点儿笑出来,赶快gan咳几声盖过去:
真是会耍小聪明,还讨价还价?还「打折」?
「叫管家哥哥,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我就少打两下。」
「啪——」
「啊——,管家哥哥,我知道错了啊!」
「啪——哪错了?」
「刀子——啊——刀子刃不能朝外放——啊——」
「啪啪——还有呢?」
「呜呜呜——还有,手不能放在桌子上——呜呜呜——」
「啪——忘了叫哥哥了!」
「啊啊啊——哥哥——哥哥——」
「啪啪啪——哥哥费心给你zuo的培根为什么不吃?啪啪啪——以后还挑不挑
食?」
「不挑了不挑了——啊——哥哥zuo什么我吃什么——唔唔唔——好疼啊!」
「啪啪啪啪——说谢谢哥哥!」
「啊啊啊——谢谢——谢谢哥哥教训——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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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的裙子被陈漾从下往上地掀了起来,纤腰被他一只手卡着,被迫压低,
pi股上结结实实的痛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肢,连带着悬空垂在椅背上的
双*,都小幅度地晃动着。
可怜的女主人连着被揍了几十下,发髻也散了下来,滑落在雪bai的颈子上,
被陈管家挽到她耳后。
呜呜咽咽的低泣**,也让陈漾周身漫起了隐隐的燥热。
薄薄的*袜下面,是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