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过去。
她的长夜已过去。
她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夏末的花已败。
深秋的花,却在经历了狂风骤雨后,正开得分外娇艳……终章残香孟飞握着一块软布,缓缓擦拭膝上横置的*身。
*身光滑,已磨得泛bai。
孟蝶跪在门口,娇娇弱弱,一身肌肤,比那段*身还bai。
最bai的,则是她身上的孝服。
她**热泪,俯身叩首。
连叩九下,她起身抬*,额上已微微渗*。
「多谢诸位恩公,为小女子报仇雪恨。小女子必为恩公们立下长sheng牌位,日日祈福。」
孟飞的*睛盯着手里的*,没有看她,只对着旁边的灰衣掌柜摆了摆手。
那微微发福的男人立刻满面堆笑走了过去,弯腰扶起孟蝶,柔声叮嘱应当叫她记住的事。
那些事,每一个委托如意楼zuo事,且不必付出任何代价的人,都应当牢牢记住。
这约莫一刻功fu中,孟飞始终在擦他的*。
只在孟蝶再次屈身行礼,擦泪告辞的时候,抬眸望了一*她柔弱纤瘦的背影。
旋即,他举起了他的*。
那锋锐无比,曾经名动天下的*尖,遥遥*住孟蝶的后心。
距离不过六尺有余。
这种情形下,便是绝*gao手,也难挡他碎梦缠魂一击。
两侧的劲装汉子禁不住扭过*,看着那纹*不动的*尖。
*缕沁出的真气,已能拂动孟蝶后心罩衫的*布。
孟蝶打了个冷战,抬手拢拢领子,颇为疑惑地转*看过来。
一切,都和她转身前一样。
孟飞坐在小凳子上,缓缓擦拭打横摆着的长*。
她眨眨*,又行了一礼,娉娉婷婷走了出去。
农舍之外,是竹篱。
带着*的孟飞入不得城,见面,只能在这种地方。
篱笆外面,侯着一辆ma车。
孟蝶挎好包袱,将最沉的元宝揣进怀里,弯腰爬上去。
一个多时辰后,她从ma车上下来,柔声道谢,步入*前的城门。
她谢绝了如意楼为她安置终身的好意。
离开这辆ma车之后,她与如意楼,便再无瓜葛。
沿着*悉的路,她很快回到了小巷中简陋的破屋。
门扇已没了挂锁的地方,孟蝶一推,便走进去,轻轻唤了声:「娘,我回来了。」
一个老妪枯枝般挂在椅子上,浑浊双*略略动了动,并wei回话。
孟蝶过去跪下,抓着老妪的手,轻声道:「娘,如意楼给了咱家五十两银子,女儿今后,绝不再让你受苦了。」
老妪的口*颤动了一下,忽然冒出低沉而嘶哑的一句:「行了,盯梢的已经走了。掌旗再行此大礼,老身可受不起。」
孟蝶脸上那哀婉凄楚的神情,瞬间便消失得gangan净净。
她抚平鬓发,按住老妪的*站起来,笑道:「我半点武功不会,总要小心些。」
那老妪的脸上浮现出du蛇般的笑意,嘶声道:「我原本想不通,为何你这么个手无缚*之力的小姑娘,能担此重任。」
孟蝶眸子一斜,笑**道:「现如今,你可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
老妪gan笑着点了点*,「如意楼自缚手脚,亮出这么大一个空门,尊主英明神武,岂会不善加利用。从今以后,老身对掌旗,绝不会再有半点不敬。只是那彭异……」
孟蝶冷笑道:「彭异的事,*得到咱们管么?且不说他也是掌旗,不在咱们这支,gan涉不到。就是真去找他,他又不是如意楼的蠢人,一刀噼来,我哪里还有命在?再说,担心他,还不如担心清风烟雨楼。」
「清风烟雨楼?」
孟蝶叹道:「咱们跟小爵爷斗心*,不就是为了互相挑拨?亏我还gao看了他,觉着他再不济,也能在燕逐雪身上玩出点花巧。到时候咱们随便煽风点火一下,不就是袁家开罪了清风烟雨楼么?」
那老妪哑声笑道:「如今反过来,清风烟雨楼得罪了袁家,不也一样?」
「pi。袁家哪有那么多傻子?飞鹰卫填进去几十条命,*了个朝廷封赏的小爵爷,这么些天,不也就通缉悬赏了一个叶飘零。我看,要想让他们跟谢家的老怪物闹僵,这点儿分量……还是不够。」
老妪缓缓点*,「不过,那也不必掌旗费心了。咱们先将孟蝶这身份zuo到底,安sheng几个月,免得出什么岔子。咱们这趟*了太多人。七星门已有人到了jiang北,之后,叫他们打*阵去吧。」
「嗯。我就和娘你,先一起过一阵安sheng日子吧。」
孟蝶望向窗外,喃喃道,「也不知……这无趣日子到底有什么好,为何,总有许多人,豁出命来护着呢……」
她的*中浮现出颇为疯狂的恶du,自问自答道:「兴许,是他们想要的,都已得到了吧。」
「你想要的,是什么?」
老妪颇为好奇地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
千里之外的舟*镇上,一个劲装青年一边擦汗,一边追着身前扎着小辫的姑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