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趁现在用嘴*逞逞能耐了……一会可不
要哭叫着求饶啊!」
「咳,咳啊……」腹部痉挛般的剧痛让冬泉大口喘息着;虽然她看不到自己
小腹上浮现出的淤青拳印,却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一下让自己伤得不轻,「别开
玩笑了,被我三拳两脚就打成丧家之犬倒地不起的杂兵也能这么狺狺狂吠吗?」
壮汉的嘴角因气恼而无意识地抽动着——冬泉的话一下子戳中了他的痛chu,
这个一向以蛮力自傲的家伙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竟败给了看上去如此柔弱的
女子,忍不住地出声辩解,「那,那只是意外罢了!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像
你这么愚蠢的家伙会尝试逃跑,才会一时大意啊!」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看到冬泉那副不加掩饰的不屑模样,还有
其他山贼意味繁多的目光,壮汉愈发被激怒了;他也不再与女子多言,径直走到
墙边的木架旁,挑拣了一把两尺余长的戒尺——这是他相当趁手的刑*,「多说
无益啊。zuo好皮开*绽的准备了吗,臭*子?」
「那种东西……嘁,吓唬谁啊,」钢尺上明晃晃的寒光让冬泉wei免有些心sheng
畏惧;不过,一向心思坚强的她显然不打算将这份情感表*出来。虽然身上的鞭
痕还在火辣辣的痛着,心中也明bai,继续激怒对方只能惹来更多的折磨,可重视
尊严的冬泉并不想因此而*怯,依然强撑着维持脸上的冷淡,「竟然要用那种对
付xuesheng的无聊东西来动刑吗?还真是让我失望啊。之前那条蘸了盐shui的鞭子倒是
还不错,起码能或多或少地bang我挠挠痒呢……」
「你这*人刚刚已经挨过不少鞭子了吧?哼哼,」壮汉得意地笑着,「可不
要小瞧了这把尺子。区区皮鞭的滋味,跟它相比简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啊。现在
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吧!」
说着,壮汉便走回冬泉身边,扫视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兴奋地*了**,
「真是个*货……虽然个子不算gao,不过这*子和pi股都很翘呢,想必抽起来的
手感一定不错吧?」
「呜……!不要再说了,厚颜无耻的*贼!」冬泉的双颊涨得通红,羞恼地
呵斥着——尽管她早就zuo好了自己会被山贼们**的心理准备,也已经被切实地
zuo了不少下*的事,可男人如此*骨而**的话语还是让她感到浑身不适,「要
zuo什么就快点zuo啊!废话真多!」
「怎么,被人评价身体会让你这*货发情吗?」壮汉微眯着*,伸出空着的
左手,在冬泉浑圆的*瓣上狠狠地揉了几下,**出讥讽的笑rong,「还是说,*
gou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了呢?」
「哈啊?在说什么蠢话啊,你那榆木疙瘩里难道装的是个猪脑吗?!」感到
极度屈*的冬泉愤恨地娇叱了两句,忍不住自顾自地嘀咕着,「当时就该把这混
dan的脖子拧断才对……」
「哼,要是那样的话,可就不能让你这*gou如愿了,」壮汉装作对冬泉的叱
骂充耳wei闻,脸*却不由得*沉下来,「既然如此,就从这双背负着逃跑罪责的
脚开始吧!」
「脚……?无聊,那种地方有什么可——咿呜?!」
冬泉愣了一下,刚要表*心中的不屑,zu心传来的酥痒就让她浑身一颤,甚
至无意识地惊叫出声;察觉到自己失态的女子面**红,wei免有些慌*,可被捆
缚着倒吊起来的她又无法看到男人正在对自己的脚zuo些什么,只能故作强*地责
问着,「你这混dan,刚刚对我zuo了什么?」
壮汉并没有回答,只是握着戒尺,像刚才那般,再次用*端的棱角快速而有
力地划过女子的zu底,在那娇*敏感的脚心上留下一道绯红的痕迹,「zuo了什么?
哼,当然是把这双漂亮的脚丫折磨到连路都走不了,让你再也不敢妄图逃跑啊!」
「咿——!zuo梦吧你!」虽然冬泉在不甘示弱地反击着,可从wei体验过的痒
意与那连成线的刺痛却让她再一次从嘴角**出**;羞恼让女子破罐破摔地骂
着,「要是这么怕我逃跑,gan脆把这双脚砍掉啊!」
「那可太便宜你了,」壮汉一边*笑着,一边用那棱角**搔挠着冬泉的脚
心,「毕竟对有的兄di来说,女人的脚也是可以使用的*器之一呢……虽然我对
此没什么兴趣,不过,我倒是很乐意替他们将你这*人的身体从*到脚都*教成
最最下*的*便器啊!」
「在、在说什么hu话啊呜哈哈哈……」zu底传来的瘙痒让冬泉发出一串银铃
般的笑声,花枝*颤地扭着身子,想要闪躲那正在自己zu底不断作祟的尺梢,天
花板上的铁链被她扯得哗啦作响;然而,无论被拘束起来的冬泉如何挣扎,正chu
于倒吊状态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