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离去,不会好受。若是能够获得陛下或者兵部准许,或能及时赶回来。」
薛槿乔气呼呼地又抱怨了几句后,突然有些泄气地说道:「两位师叔,这身武功的意*到底是什么?我应该在战场上,发挥出gao手应有的作用,而不是这样为了派系权衡,灰熘熘地离开。还是说,我们的武功和地位再gao,也不能挣脱这些无谓的虚与委蛇,去伸张公道?」
庞师*轻声说道:「槿乔,这便是力量的代价。世事向来如此。哪怕是强如我与宗勤大师,也无法免俗。世家的资源,百姓的敬畏,朝廷的厚,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的。只有如此,我们才能作为guo之重器享用这超然的地位。没有了管束的武者,只会是令人恐惧,憎恶的灾难。」
宗勤慈祥地笑道:「也许如此,不过槿乔,你在决定赶来前线时,不就已经下了决心了么?庞长老与贫僧不是会那样选择的人,但我们的路也不是你的路。等你回到京城,跟师父聊一聊吧。也许,她能为你解惑。贫僧相信,世上不止除了我们的这条道路。」
「你师父与我一般,是规则的维护者,而不是超越、打破规则的人。槿乔,师*听闻你擅自来到前线,在祝贺你之后,可是会好好训斥你一顿的。」
庞师*皱了皱眉,然后叹息道,「不过,你的*子从来都像李师di多过我和师*。去问问他吧,若说天下有谁能够靠着武力无视世俗的规则,那也只有他了。」
*看薛槿乔若有所思地在咀嚼着这份建议,庞师*转向我和唐禹仁,刀刻的五官柔和了不少,微笑道:「唐禹仁与韩良,你们俩个真是好样的。哪怕是以槿乔的地位和事迹,也无法遮掩你们的功绩。可惜秦喜身受重伤,无法在此,我真想见识见识能以三*之境完整摧动六爻六式的才俊。」
「唐禹仁你是左统领的将,我便不多说了,拜托你一路上照顾我这师侄。你们走之前,我会写一封书信。入京之后,若有任何*烦,可寻求庞家的bang助。」
「多谢庞前辈。」
唐禹仁行了一礼。
庞师*上下打量了我,*神一变,有种说不出的评估意味,跟征兵人考量新人似的,让我感觉有点毛毛的。
他沉默了几秒后,突然问道:「韩良,你可有意加入昆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