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唐突了。我是名玄蛟卫,姓田,名道之。」
田道之?当年京城派去顺安支援我们的玄蛟校?我记得宁王起兵时,他带着人ma在怀化行动,失去了联络,这大半年来我都没再收到他的消息,他还活着?看到我难以置信的脸*,田道之说道:「韩兄似乎也听说过在下的名字,我便不兜圈子了。同为玄蛟卫的秦喜与唐禹仁,都是我的同僚与朋友。唐禹仁更是与我关系甚近。我也是从他们,也从碧华手口中,听到关于韩兄的事迹的。」
「田道之的名字我确实听说过,但你不是在怀化行动吗?又是如何辗转到京城来了?」
田道之似乎被这个问题勾起什么不快的往事,皱了皱眉答道:「原来韩兄也听说过此事……在怀化那段日子确实是段惊险的经历。宁王反叛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怀化,而是在城*潜伏了数个月后,才带着zu够的情报脱身。而今我上京来,正是为了求见统领。我喜欢在酒楼,茶馆歇脚听听jiang湖传闻,搜集信息,却是不意中撞上了诸位。」
原来如此,这倒是个不大不小的巧合。
「听说薛小姐和我的两位同僚都在青州为军部zuo事,怎么也来京城了?」
我**煳煳地说道:「发sheng了些事,薛槿乔觉得有些东西要回京禀报。抱歉,这件事*下还是个军部机密,我无法告知。」
田道之理解地点了点*,笑道:「明bai,我们这一行需要保密的东西可多了。秦喜和禹仁可好?」
我叹了口气道:「禹仁跟我一起上京来了,秦喜留在青州……他受了重伤,必须静养。你若要求见统领的话,应该会碰到禹仁,他可以跟你叙叙旧。」
田道之怔了怔,仔细观察了几*我的脸*,理解地说道:「是这样么,那可惜了,我还想与他们一起喝杯酒呢,希望秦兄能早日痊愈。韩兄与fu人若是准备在京城多留几日,希望能叫上禹仁与你们再见一面,好好聊聊兄tai在青州的见闻。在顺安咱们一直有缘无分,此时相逢,正是天意如此。」
「好说好说。」
田道之起身抱拳行了一礼后,抛下几块碎银悠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