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惧怕,被觊觎……原来如此,前辈想要给予的,便是一个这样的机会么?那确实很难拒绝。何况若是花间派真的愿意配合朝廷对付宁王,那官府会很乐意给她们一个合法的身份。」
李天麟轻笑道:「很聪明,不完全对,但也zu够接近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你。」
他的语气让我们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会解释为什么唐禹仁的猜测不对。
但他突然收声了,微微眯起*睛看着薛槿乔和卓文雁,好像在心里确认着什么,停止了数秒后才继续说道,「实际上,大燕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朝堂上有靠山,或者依附一个强大的势力,是为自身的安全和地位最好的着想。这种想法没错,因为人多势众力量才大,是从古至今的大道理。而有什么势力能比朝廷人更多,力量更大呢?」
「但是……朝廷能让你成为bai道,自然也能让你成为黑道。什么是黑的什么是bai的,不是由你决定的,而是由朝堂,由大燕皇室决定的,花间派的gao层不会连这一点也想不通。我也相信就算她们投诚了,也不会就真的以为她们能够gao枕无忧了。所以,到底是什么能够让这群游走在黑与bai之间,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之错的女子们,有zu以倒向朝廷而不被清洗的信心呢?」
李天麟*笑看着我们,没有将那吊zu我们胃口的答案揭晓,而是就此揭过:「也许你们已想清楚了。也许你们还wei想明bai。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秋函必定会明bai,而她也必定会明bai,我所开出的条件份量究竟有多么重。」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的饰物,轻轻一弹,那饰物便稳稳地落入了薛槿乔手中。
我们均是将视线投向她掌心。
那是根发簪,造型朴素,似乎以纯银打造,没有什么尤其值得注意的地方。
「梁姑娘,能否请你带着此物去拜访你师父,让她带你们到*秋函面前开出我的条件?除此之外,告诉她,只要她愿意配合我们刺*姜飞熊,十年前她问我的那件事我便答应她了。」
我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说出最后这句话时,李天麟风轻云淡的神*变了,*出了几分缅怀与难以言喻的……无奈。
是什么能让这个几乎举世无敌的大gao手也*出这样的表情呢?我几乎无法遏制自己的好奇心开始hu思*想。
梁清漓郑重地答道:「师父若是知道能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一定会认真考虑的。*家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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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你也不必从她那儿取得什么信物,允诺之类的玩意。她知道我的*子,不会试图耍什么花样的。那样zuo的代价,她承担不起。」
李天麟笑着说出了一句意味有些可怕的话后,继续道,「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们baibai涉险的。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出来听听。」
「*家……」
梁清漓正*客气几句,却*shengsheng地止住了,犹豫了几秒后继续道,「*家其实正在与fu君为了当年的越城赈灾案奔走,不知李前辈是否了解此案?」
李天麟爽朗地大笑道:「原来是此事么?也是,你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想要翻案是天经地*之事。好,你不必多说了,我明bai了。此事当年本就chu理得不妥,这次你们既然乘着青州大胜之威准备将它翻一翻,那我也得为你们助上一臂之力。」
「多谢李前辈!」
梁清漓与我均是惊喜地行了一礼。
唐禹仁却是没有问够,继续将一个刁钻的问题抛了出来:「前辈,在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了宁王之后,又该如何?这真的zu以逆转战*吗?」
李天麟沉*了数秒后答道:「宁王军的成分十分复杂,但却出奇地不缺凝聚力,直到最近与花间派闹矛盾的消息传出来,才似乎有机可趁。据我所知,这是因为宁王本人的魅力与气魄zu以镇压全军,哪怕以*秋函的手腕和力量,都无法违逆,只能退避。能除掉他,再争取了花间派的支持或者分裂,便zu以将宁王军的力量削弱三成。再加上你们已经*了的右护法,朝廷若连这样的叛军也收拾不了,那就别gan了。」
唐禹仁甚是认同地点了点*,就是不知道他是对李天麟的分析赞同,还是觉得他对朝廷开喷的态度十分合意。
*看这次任务讲解快要结束了,最核心的那一块李天麟却始终没有明说,薛槿乔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叔,您就别逗弄我们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花间派背叛宁王,彻底投诚?您看起来对于这个筹码一点怀疑都没有,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吗?」
李天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同样好奇心洋溢的卓文雁,剑眉挑起道:「我并不是故意要吊着你们,只不过这个答案对你们俩人来说,由自己想出来,比从我口中听到,对你们更有益。因为我从刚才的试探里,发现问题了。」
卓文雁听到这话也*口道:「师叔,你是*什么?我与师*怎么了?」
李天麟来回走了几步,似乎在斟酌字句,然后解释道:「武功练到上乘境界,便要开始结合玄而又玄的*神修行。事实上,哪怕是乔姑娘这等初xue乍练的门外汉,只要*神与意志zu够纯粹,zu够强大,便会自然而然地融入一举一动之中。当我以自身的拳意激起你们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