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得以安全离开越城。
gao岩则销声匿迹,没再听闻有他的消息,让我甚是担心。
离建宁越近,便在大片的村落和农田间见到越来越频繁的车队与行商,让我与唐禹仁警觉了起来。
在冬季仍有这么多商人与旅客来往,说明建宁的治安相当良好,也意味着叛军治下的商业活动并wei受到战事的太大打击。
对建宁这么一个贸易发达的商业中心,这是至关重要的。
而官道上的行人不止是来往的sheng意人与回家过年的旅客,还有一队又一队穿戴着宁王军深青*制服的军士。
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我们总是提心吊胆地担心会被察觉出不对。
然而,虽然他们经常会让我们停下来,出示路引或者道明前来建宁的缘由,却从wei动*。
甚至在我们两天里遇到的四队路过的青莲力士中,只有期中一支像我预计的那样,隐晦地索要了贿赂。
而其余的,竟然真的只是在履行他们巡逻官道的职责而已。
而这路引也不是寻常的官府路引,而是宁王军麾下的官员认证的文书。
虽然形式与官府的路引相当相似,但需要在宁王治下的城镇里的衙门办才会颁发。
虽然军部为我们伪造了一模一样的文书,但这自然让我们更为担忧。
训练有素,有ji律,有制度,懂得克制与怀柔的敌人,远比bao戾残忍,只懂得破坏的敌人可怕。
这天早晨,当我们终于来到建宁城墙下的巨大木门前时,进城的人们已自觉地排起了长队。
队列里等待的行人中有些坐着轿子,有些坐着ma儿,驴子,还有不在少数被黄牛拖拉的车子。
但最多的还是凭着两只脚赶路的行人,小贩,带着大大小小的包囊,神*各异地等待着城卫军的盘问。
然而我在大多数人的脸上都找不到畏惧、惶恐之*,更多的是紧张与不耐。
终于*到我们时,那身着甲胄的卫兵向我们示意道:「姓氏,籍贯,路引。来建宁是为什么的?」
我恭谨地抱拳行礼道:「在下王三,乃是顺安桐城县人士,与家中眷属和好友前来建宁投奔一位旧友。她在巡检队任职。」
卫兵挑眉道:「巡检队的人?你这朋友叫什么名字?」
「在下的朋友姓路,单名一个欣字。」
「哦?你认识路什长?她今天刚好在城门值班,等等,我去唤她过来。」
卫兵如此吩咐了一句,正待转身时,几步外突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女音。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检查完路引后我会带他们进城。」
卫兵对着那走近的身影恭敬地垂首道:「明bai了,路什长。」
一个zu有一米八,身材gao大,甚至可以称之为魁梧的女子走到我身前来,*出了一个由衷喜悦的笑rong:「你们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