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抛弃的悲惨命运吗?
看着*前这个朝夕相chu了快两年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恶心,简直
比外guo故事书里那些哄骗女人的坏男人们一样可恶,不,是比他们更可恶!那些
男人至少还曾经对女孩海誓山盟过,现在想来孙迪傅从来没有对自己承诺过任何
事情,一切对他的幻想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瞿卫红慢慢站起身来,望着孙迪傅那张冷冰冰的难看的大方黑脸,脸上*出
讥讽的笑,「没关系,反正从*到尾都是我这个『破鞋』勾引你,代我转告你老
婆,就说我谢谢她来领你走,我可以再找下一个男人上床了!」
说完话,她转身就走出了孙迪傅的单人宿舍,抬起*挺起*,脸上带着傲人
的微笑,步履缓慢旁若无人,像一个gao贵的女王一般。可一回到宿舍,她就再也
支持不住了,一*栽回床上,拉过被子蒙*大睡。直到今晚,她才知道自己在孙
迪傅这里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丹娘」的替代品,一个男人用来满zu**的玩
物,一个傻瓜到会相信孙迪傅伪装的笨女人,现在她的肚子里还怀了这个骗子的
孩子,瞿卫红的*神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幺继续活下去了,
她好想家,好想**,好想爸爸,她真的好想放声大哭一场,可要强的瞿卫红又
不愿意被人说闲话,只有紧紧地咬住嘴*闭上*睛,任泪shui顺着脸颊像决堤的jiang
河一样*个不停。
她的身体颤抖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就像小时候打疟疾那样,直抖得浑身*
*。没有经历过这种打击的人是不会体会到什幺叫zuo心痛的,一种揪心的痛,像
是被一根钢针慢慢地扎着,一下,两下,三下,隔一会又是一下两下三下,直到
渐渐地*木。
她终于哭够了,身体也恢复了平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早上上工的时候
没有醒,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没有醒。同寝的女工喊了她两声他一点也没听到,
掀开被子看她睡得很沉,只好bang她请了病假。
傍晚时分她终于醒了,只觉得脑袋像炸裂了一样痛,找了一颗止疼药吃下去,
过了一会才感觉好些。bang她请假的那个女工又给她传话说孙政委要见她,要她明
天过办公室一趟,她苦笑着答应了,孙政委是孙迪傅的堂哥,他肯定是为了给自
己的堂di擦pi股,要把自己从农场里开除了。
这天夜里,她几乎整也没有睡着。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这一年多来的件
件往事,对孙迪傅的恨没了,只是觉得自己为什幺在经过石康的事情后还是那幺
相信男人的一面之词,怎幺还是会这幺愚蠢?自己和孙迪傅在一起这幺久了,和
他说过那幺多的话,应该早就了解他的*格,可为什幺还会那幺相信他对自己是
一往情深呢?为什幺她总是犯这种难以挽回的错误,为什幺她总是招来那些*恋
她身体,却又无法给予她幸福的男人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继承**的*前那一对
**的错吗,难道*大就有错,难道*大就要被抛弃了一次后又被抛弃一次吗?
这一夜好长好长,好像长的没有尽*,可瞿卫红却觉得这样的长夜很好,她
终于可以这样认真地想一想自己的人sheng了。自从sheng下小香兰,来到这家农场zuo女
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自己的wei来了。
在这样的时候,她不可能不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这孩子也许是个男孩,也
许是个女孩,可无论男女,这孩子的父*是个混dan骗子,想都不要想他会接纳这
个孩子,自己这个**本身也快被要被农场开除了,用什幺来养这个孩子?这是
sheng下来的结果,如果不sheng下来堕*,谁又会给她开证明呢?瞿卫红想来想去,猛
然间记起了蒋梅给她讲过的那个故事,说是有什幺打*的药方子,一喝了就*了,
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就是有些对不起小香兰了……
瞿卫红终于睡着了,又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间。她觉得外面好像下雨了,好像
看见有个男人在强*宿舍里的一个女工,她想要阻止,可却无法动弹,这男人很
*bao,*bao极了,她睁大*睛想要看清这个男人是谁,可他的脸竟然是一张被烧
焦了的脸,她动了动手脚,忽然发现能动了,于是她趁着那个男人在女人身下抽
*之际逃跑了,她费尽全力的跑,跑得很快,就要跑到农场门口的老槐树下了,
老槐树一下变成了那个*魂不散的噩梦里的牛鬼蛇神,伸手撕烂了她浑身上下的
衣服,然后一点点把她吃了下去……
早上醒来,瞿卫红于梦境一无所知,只是觉得*脑清醒了许多。穿上洗好了
的旧军装,*神抖索地走进了孙政委的办公室,她希望自己能坚强的面对这个注
定的结果,每一个选择都是她自己zuo出的,事到如此她只有承受,哭泣和后悔改
变不了她的命运。
孙政委的办公室是里外两间,陈设十分简单。外间放着一圈陈旧的木沙发木
茶几,可能是接待客人用的。里间放着一张很普通的办公桌,一个gao大的文件柜,
几把木椅。
孙政委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一张藤椅上正在看文件,他的名字叫孙德富,大约
三十岁的年ji,gaogao的个子方方的脸庞,浓眉大*,看起来一表人才。瞿卫红刚
到农场报到时就见过孙政委,一年多以来孙政委对她一直很客气,她猜大致是因
为石康父*打过招呼以及她堂di的缘故。
不过,今天他的态度显然要冷多了。瞿卫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