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的南方姑娘,她很怕冷,总是借着去牧场取
牛*的机会,在牛棚多待一待,暖和暖和。ji*的老农就献殷勤,给她热*,好
言安wei,小恩小惠,再采取手段,终于把她弄到手,*大了这女人的肚子。消息
很快在农场里传开了,人人骂她,谁也不去想,这个姑娘个子gao,又苗条,如花
似玉,非常好看;那老职工又矮又丑,还是du*,这姑娘怎幺会看上那老家伙?
农场的知青,全村的村民,没有一个人同情她,都认为她无耻,她徒步走到
几十里地以外的医院打孩子时,医院不留她住;从医院回农场的路上,长途车不
叫她坐,没有人怜惜这个「轻*」的女人。有次,这女人与另一个知青吵嘴,立
刻好多人一拥而上,把她的上衣撕得*碎,*出里面bai花花的*子,当然是为了
羞*她。
从此这女人颓废了,接二连三,跟了好几个,直到允许返城的文件贴出,这
女人又一次看到了希望,打起了他这个年轻的知青政委的主意。在某个盛夏之夜,
这个女人敲开孙德富的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女人面若桃花,两腮绯红,乌黑的青*柔披
在略显瘦削的香肩上,肌肤洁bai如玉,脸dan更是如光洁凝脂般,散发出bai里透红
的光芒,长得相当秀mei。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朴素,倒也gan净整洁,*毫没有遮掩她那发肓良好的
凹凸有致的身躯,gao耸饱满的*部透过衣服,仿佛呼之*出。那雪bai的*沟更是
深不可测,犹如沟壑。
更令孙德富*脉贲张的是,这女人竟然穿了一条*纱制成的暗灰*平角短裤,
一双洁bai无瑕,*腴而修长的玉*显*无遗,双*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微微蹭动
着。
全农场人尽皆知的「*货」如此装扮在夜里走进自己的睡*,孙德富心里如
明镜一般,恨不得立ma扑上去将她推翻在床,可嘴上却明知故问她的来意,这女
人倒是比他坦然多了,妩媚一笑,什幺话也不说,身子左一扭右一扭地掀起她的
上衣,敞开她bai花花的大*子坐到了床沿边,此举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的
勾引了,孙德富看得脸红脖子*,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
他这幺zuo不仅仅是因为那时他还尚存良知,最主要的考虑还是他自己的前程
问题,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他这个知青政委离被*决也就不远了,毕竟在此
之前已经有此先例了。于是,孙德富呵斥女人穿好衣服离开,并说自己绝不会zuo
此等龌龊之事,如果她符合回城的条件,即查出身患疾病或者考上了大xue,自己
绝不会不让她离开。
*见这唯一的希望也破*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哭中
带笑,像疯了一样的把自己脱得一gan二净,又把脱下来的衣服一点点撕成碎片,
孙德富是拦都拦不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自己也已经在心里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尽可fu的「*
货」,认为女人如此举动是在不要脸的勾引自己,直到看到这女人发起疯来,孙
德富方才醒悟,一个从大城市而来的妙龄少女放下尊严和廉耻,主动来自己的睡
*,不是因为她自轻自*,而是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再没有什幺可以换得
一张返城的票了,而自己的那番话虽然铁面无*,正气*然,却毁掉了她对sheng活
最后的希望。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孙德富心中愧疚无比,跪在这女人的面前,向她道歉,说
自己是全中guo最自*的男人,说自己不该骂她「*货」,说自己不该赶她走,一
遍又一遍的道歉,许久之后,女人才停住手,不哭不闹了。也幸好他没住在原来
老政委留下的*子,而是住在离集体宿舍较远的单身宿舍中,否则这女人如此大
闹,恐怕全农场的人都要来看热闹,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清bai了。
女人自己也觉得闹得有些过分,咚咚的在泥地上朝他磕*,他急忙拦住女人,
女人抬起*,凄然一笑,用*泪的大*睛盯着他说:「孙政委,你是个好人,求
你今晚别赶我走,我愿意陪你睡,你想要对我zuo什幺都可以……」
事已至此,孙德富心软了,为女人披上一件自己的破衫,把炕烧得更旺,和
女人一同坐在炕上聊起天来,谈话中他完整得知了女人的悲惨经历,还有那几个
*污过女人的男人。
说完这些,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泪又下来了,把桌子上放得一盅酒一口喝
尽,红着脸说:「我现在其实也不是很想家了,要是能走,我想去黑龙jiang的大森
林里面去,我听说那里有不少跟我一样的『破鞋』去,在那里成了家立了业。那
里缺人,不用证明也可以落户,我只有到那里才能抬得起*,谁要是能带我去,
我一定嫁给他,给他zuo牛zuoma,给他sheng儿育女……」
女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对wei来的憧憬,孙德富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已经
七年没开过荤的孙德富如饿狼般急得连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一把扯开自己*
手为女人穿上的衣衫,如饿狼般猛然搂住了女人的纤腰,一只手端着她的mei*,
将她往炕上抱去,女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满脸*意的伸出两条胳膊勾到了他的
脖子上。
衣衫褪去,女人*前那两团*满的*峰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弹出,他的双手没
有停留,继续扩大战果,最后,剥得女人只有一条棉质的小*裤,尚残留在她身
上。谁知,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