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上古大能。”
女帝的话让艳剑的脸*猛然一变,“你觉得这是幻象?为何本掌门的道心堪不破?”艳剑说到这,女帝拉着她往后退去。与此同时艳剑手中的钥匙金光四*,像是枷锁一般的扣住了艳剑的皓腕。艳剑和女帝升空后,二人的空间开始变得凝固起来。
女帝望着艳剑那被束缚的双手噗嗤一笑,“你还能中了别人的道?”只是女帝说到这,面*猛然变得难看起来,不知何时她的腰间竟也被金*的液体缠绕起来。
“我们被阵法控制住了。”艳剑有些懊恼的开了口。
就在这时女帝突然问了一句,“为何来了这,你心绪波动如此大,在朕看来,天大的事也化不开你冷冰冰的脸*,就因这事跟bai离有关?”
艳剑的面*从懊恼变得尴尬,然后又变得有些苍bai。“我的道心被破了。”艳剑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艳剑的道心算是当世第一,竟然在这阵法中被破,这布阵之人到底是何等大能。好在女帝的心境几乎没有,她的功法不注重心*修为,现在想来,怪不得艳剑一直不出手,原来是她的心境出了问题。
“我们先撤出去,看来还是有些托大了,不行多找几个人过来。”女帝望着艳剑开口道。
出不去了。”艳剑说完后bai玉剑直接划破了天空,天空中依旧没有太阳,女帝的脸*也变得有些震惊。现在是bai天,bai玉剑破开天空肯定该见到太阳,换句话说,刚刚bai玉剑根本没有破开阵法。女帝有些不信邪的对天挥了一掌,掌劲破开天空后依旧见不到太阳。
“这墓到底是谁的?”女帝皱着眉*有些疑惑的开口道。艳剑没说话打了一个手诀,女帝腰上的束缚和她手中的束缚再次幻化成一把钥匙。看到女帝疑惑的*神后,艳剑有些无奈的*了**,“我大概是清楚这墓地的主人是谁了,上界一个天君的师父,按理说不是此方下界之人,不知他的坟墓为何会在此?”
“谁?”女帝的身体徒然站了起来,上界一个天君的师父,这得是何等的本事。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bai家有本古籍,上面记载欢喜天君的师父十多万年前以十二佛身zuo幻境,十二佛身每个佛身都以上界准天君实力的人炼化而成。后来传给他的徒di欢喜大帝,也正是凭借这十二佛身,欢喜大帝才能晋升天君。”
“你是说这欢喜大帝的佛身正是它们?”女帝有些不可思议的*了*前面的几个佛身。“若真是它们,我们早就被轰*镇压了,欢喜大帝为了ji念师父,zuo了次等十二佛身放在他师父的墓前。只是听说他师父的墓是在虚无之中,奇怪”
会不会是假的?”女帝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有可能。”艳剑肯定的点点*,“上古时期或者有其他人知道此事,效仿也不是不可能。刚刚看到那钥匙上的印记我想到了,那是欢喜天君十万年前的标志,和这佛像女子身上的印记如出一辙。”艳剑说到这,把钥匙拿着走了过去,“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女帝*有成竹的点点*,在这猜测没有用,还不如打开墓*去看看,毕竟是下界的东西,便是真的也是*了十多万年的老家伙,没资格让二人退却。随着钥匙*入中间的阵*,整个古城突然变得虚无起来,一个古城大小的坟墓从地基中升了起来。
“这是镇压邪物的阵法。”艳剑看着古墓四角的佛像相互照应,猛地想起古书中的记载,“这墓地之人是被镇压的,镇压者怕此人*后以*魂修炼,便以十二佛像和四点阵*转*化阳,也正是如此,这里才不会有任何*物的出现。女帝,此阵法记载于bai家古籍中,非上界准天君实力不可布阵,运行了至少万年的阵法。”
艳剑说到这,迎上了女帝震惊的目光,这阵法是准天君级别的人布下的,那镇压之人到底是何等牛人。“会不会没*。”女帝这话让艳剑的脸*变得很难看,不过转瞬间又*了**。
“此阵法是镇压*人用的,只是不知*魂是否消散。这阵法对活人无用,你我二人不去破阵,真要出了事退出来便是。”艳剑说到这,突然盯住了从地上慢慢出现的墓碑。女帝也看到了墓碑上的文字,只是这文字她不认得。
你们bai家底蕴厚,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女帝看向了艳剑。
艳剑点点*,面*凝重的开口道:“这是欢喜天君他师父那界面的文字。”艳剑说到这看向女帝,“这墓地有些凶险,能破我的道心,墓主wei必不是欢喜天君的师父。我不打算让离儿参与进来了。”
“知道你的意思,朕从来不会怕,你我二人联手wei必没可能探个一清二楚。”女帝听出来了艳剑的意思,艳剑是不想让bai离参与了,打算她们二人自行探墓。女帝反而觉得轻松,说实话,在她*里,bai离就是个累赘。艳剑听到这话点点*,然后仔细研究起墓碑上的文字,女帝在她身后护着,这种时候万不能出现差错。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艳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难以言明的笑意。“这墓大概真是欢喜天君的师父的,*在了徒di欢喜天君之手,而且这人还是第一个立了御女道的。”
女帝面*大变,然后听着艳剑把墓碑上的文字叙述起来。
这人是另一个界面的天人gao手,曾以欢喜禅入天人境。后来在天人境时收了一个徒di,也就是现在的欢喜天君。这人在那一界是个传说,采花贼出身,后来机缘巧合习得欢喜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