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吨位」
比较大,就让她坐到副驾位去,我、真真和娟娟坐在后排,我坐在中间,真
真和娟娟坐在我两旁。
可可发动车子,向外驶去。
经过收费亭,收费小伙子换了人,看到车里竟然坐着五个全身赤*、一*不
挂的mei女,不管是**还是*部,都无遮无掩、一览无余,自然又是惊讶万分、
目瞪口呆。
这对于初级天体者或者*出好者来说,自然值得大书特书,但这对于我们
几个「天体达人」
来说,可说是稀松平常之极,也没什么好细述的。
汽车在可可的驾驶下,快速平稳的驶上gao速,向前驰骋着。
我和真真一别近十年,刚才大家忙着玩耍嬉乐,还没怎么真正的「叙旧」
呢,现在坐在车里,终于可以好好的叙叙旧了。
问起真真近年的经历,真真告诉我,她现在从事的职业是「自由记者」,近
几年她大多数时间都在guo外,zu迹可说是遍布全世界。
我对自由记者这个行业不是太了解,非常好奇,真真简单*绍了自由记者的
*质。
其实自由记者并不是一个明确的称呼,只是约定成俗的叫法。
简单来说,自由记者也是属???记者的一种,但自由记者本人不属???
某个单一的媒体或刊物,而是在不同的时段,由某个媒体或刊物出资对某个事件
zuo深入采访,采访*rong当然也是由该媒体或刊物du家报道;又或者自由记者本人
自资采访某些事件,然后卖给媒体或刊物,当然是价gao者得了。
自由记者的好chu是非常自由,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采访*rong或事件,而不受
制于单一雇主的束缚,但自由记者也经常要面对巨大的经济压力,尤其是自己辛
辛苦苦自费采访回来的新闻,却没有媒体或刊物愿意购买报道,或者买主提供的
买家低于花费的成本。
这样的话,自由记者本人将面临难以为继的尴尬。
我想起真真家殷实的家底,笑道:「这对于你倒不成问题了。」
真真笑道:「开始的时候,我也是靠「啃老」
才维持下来的。」
我笑道:「现在呢?」
真真习惯*的按了按赤*的*膛,笑道:「现在嘛,虽然我不狂妄自大,但
也绝不妄自菲薄。经过多年打拼,本姑娘如今在行*算是小有名气呢。近年来,
不断有大公司约访,而且价格都不菲,我接单都接不赢呢!」
我竖起大拇*,笑道:「厉害!厉害!其实你们自由记者和一般记者报道的
有什么不同之chu呢?」
真真说道:「我们zuo自由记者的,报道的*rong和深度当然要和一般记者不同
,一般记者不能或不敢去采访报道的,正是我们发挥的广阔天地!」
我有点疑惑,问道:「比如?」
真真说道:「多了去啦,比如战争、瘟疫、灾难等等。」
我问道:「那些事情,都有很多新闻记者去采访报道啊?」
真真哈哈一笑,笑道:「普通记者采访和报道的,只是最表面的官方发布而
已,更深入、更真实的,他们连边都没挨着呢!」
听了真真的话,想起平时真真是个*格豪爽的人,听了我的赞颂,一副却之
不恭的样子,笑道:「武林gao手不敢说,但对付三五个是绝对没问题的,有空我
也传你一两招防身术吧。」
我笑道:「如你所说,没有两三下,怎敢就这样赤**的出来晃悠呢。近年
来我也在练跆拳道呢,虽然与你比差很远,但等闲三四个普通男子,晾也欺负不
了我!」
真真微微一怔,笑道:「说得对,像咱们这样喜欢*体sheng活的人,不管什么
原因,练一下功fu防身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时,可可的电话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小伙伴打过来的,于是便代可可
接了电话。
电话那边说,两个受伤的小伙伴因涉及剧烈震*,需要zuo全面检查并留院观
察一晚,以策安全。
既然同伴要留医,那另外两个小伙伴也只好留下陪伴了。
我问要不要我们过去一起陪伴,小伙伴却连声说不,说什么我们几个赤身*
体的,如果真的过来了,只怕会*得医院天翻地覆。
我哭笑不得,也只好作罢。
小伙伴告诉我们,车里的抽屉有*子的备用钥匙,我们可以自己回屋子休息。
我告诉小伙伴,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他们不用担心,只管好自己便可以,
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小伙伴虽然很舍不得,但却无可奈何,又叮嘱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可可笑道:「小伙伴们不在,我们回去屋子也没什么意*,不如
改变行程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