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俗,但却是对俩人最朴实、最由衷的赞mei,青青和花姐俩人听在耳裡,心裡都很受用,感到非常的开心、非常的满zu。
花姐虽然半老徐娘,但*韵犹存,虽然身材略略走样,但皮肤依旧bai皙光滑,硕大的双*像两隻大布袋一样挂在*前,引人夺目!胯下一大簇乌黑浓密的*毛,茂密程度比青青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像一片黑森林一样,和bai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视觉差!尤为工友们津津乐道的是花姐宽大的盘骨和浑圆的大pi股,据说这是代表女人非常好sheng养。
当大家得知花姐只sheng了小迪一个du子,很年轻就守寡,纷纷大表惋惜,都蠢蠢*动、跃跃*试。
有别于青青的青*活力,花姐浑身散发着的成*女人风韵,似乎更受这些五三大*大汉们的青睐!争宠心理似乎是女人的天*,虽然青青*格大大咧咧,凡事亦都不斤斤计较,而且实际上工友们对青青依然是万千宠没变过,但青青依稀感觉花姐似乎比自己更受工友们欢迎,不免有些不理解,也有一**的失落。
花姐是个很细心的人,ma上就察觉出了青青的微妙情绪。
花姐向青青询问瞭解,青青倒也爽快,一点都不扭捏,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花姐听了,呵呵笑道:「青青*子,那是因为你还年轻,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青青表示不明bai,问道:「男人们不是应该更喜欢年轻的女子吗?」。
花姐笑道:「花姐是过来人,非常瞭解男人的心理。男人的每个年龄段都有着不同的偏好,虽然说十八岁卜卜脆,小姑娘人人都,但实际情况却不完全是这样。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家是**、在外是贵*,希望自己的老婆是贞洁烈女,别人的老婆是***娃,尤其是朋友的老婆。咱们工友年ji大多是四五十岁,花姐我自己也是四十多,和他们老婆年ji相彷,正是他们男人口中所说的「人妻」。
工友们见到我的时候,潜意识裡不自觉就会把我幻想成自己的老婆,或者朋友的老婆。」
青青有点煳涂了:「为什么又是自己老婆,又是朋友老婆?」
花姐笑道:「刚才说了,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在家是**,但实际上基本上大多数男人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们老婆不但保守,而且相当无趣。他们把我幻想成自己老婆,在家随时*着*子、光着pi股,一个十zu的**!」
青青明bai了,笑道:「我明bai了。他们希望朋友的老婆都是**,实际上大多数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但他们把花姐你幻想成朋友的老婆,就完全满zu了他们的虚幻想像。朋友的老婆是个**,整天*着*子、光着pi股四chu晃悠。哇,想着就来劲!」
花姐笑道:「正是这样。所以不是我比你更受他们欢迎,而是我的年ji更符合他们的幻想。」
青青哈哈笑道:「原来是这样,男人的心真是複杂呢。以前老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才真正是海底针呢!」
顿了顿,有恨恨的说道:「我俩天天光着给他们随便看,谁知他们的*心这么龌蹉,把咱们看成***娃,想想真是气人!」
花姐呵呵笑道:「人心隔肚皮,别人怎么想我们哪裡管得了,只要自己gao兴、自己开心就好啦。这好像也是你经常说的什么天体理论吧?」
青青微微一愣,笑道:「花姐说得对,管他们*心怎么想,天体sheng活是我自己想过的sheng活方式,没有任何人强迫,而且天体sheng活的意*就在于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以自己喜欢的方式sheng活。我们自己觉得开心就好啦。想不到花姐你对天体的理解比我还深刻呢!」
花姐笑道:「我可不懂什么天体地体,只知道不穿衣服,光着的感觉很好很舒服而已啦。」
顿了顿,又笑道:「有时想想还真的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娃,要不怎么会成天在一群男人堆裡光着pi股都不觉得害臊呢?」
青青笑道:「不止花姐你一个,这裡有两个***娃呢!」
俩人相视大笑。
如今的青青,是过着真真正正的天体sheng活,不管bai天、黑夜、工作、吃饭还是睡觉,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彻底一*不挂的状态。
电话裡,青青和我俩说道:「现在每时每刻都是光光的,几乎都已经忘记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了,感觉自己就像原始人一样,实在是太舒服,太自在了!」
可可笑道:「真羡慕你,我们几姊*,青青你是最早实现过上真正意*天体sheng活的一个!」
青青自得的笑道:「可不是吗,证明我当初辞职过来是正确的!现在每天都不用穿衣服,也不用费心洗衣服,傍晚还可以和花姐、工友们到后山shui塘游泳戏shui,简直是神仙的日子!」
我俩听了,都不禁悠然神往。
哪知青青兴gao采烈的说着说着,居然又歎了口气。
我俩问怎么啦?青青歎道:「但想起过几个月,冬天到了就要暂时停止这么舒服的天体sheng活,真是扫兴。如果是在海南岛就好了,可以一年四季的过天体sheng活!」
我俩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我和可可一直自诩「天体达人」,但是直到今天,我俩也只能在自己的小天地天体,虽然也曾轰轰烈烈的体验过几次户外天体,包括前年在老家一连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