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体的感觉。
『土拨鼠』喝得比我还多,更是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
不多一会儿,那瓶「竹叶青」便见了底,我端起杯子跟『土拨鼠』碰了一下
,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下了肚,拿过那个空酒瓶子,心里还有点没有尽兴的意
思。
另外,那些酒*也让我多少有点口渴的感觉,想起厨*里应该还有上次喝剩
的两瓶啤酒,便又起身跑出找了出来。
我提着啤酒瓶子醺醺然地回转身来,早已忘了地上还摊着张敏的那堆遗物
,一脚正好踩到一只张敏的gao跟鞋,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啤酒瓶子扔出去。
幸亏『土拨鼠』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要不然非得被那只该*的gao跟鞋绊
一跤不可。
我定了定神,把pi股重新搁在了椅子上,靠着椅子背喘了一会气,从『土拨
鼠』手里接过已经揭开盖的啤酒瓶喝了两口,这才算缓过劲来。
回*看『土拨鼠』时,就见他正低*若有所思地望着地上那只被我踩了一脚
的gao跟鞋,发现我在看他,便朝我坏坏地笑了笑,喝一口啤酒,弯腰把那只鞋拾
了起来。
拿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把玩了一会,又把鞋窠旯捂在了鼻子跟前,使劲地
嗅着鞋里的气味。
接着,他又起身把另外那一只鞋也拾了过来,把两只鞋并排拿在手里端详了
一下,递给我一只,然后拿起瓶子,往鞋窠旯里斟着啤酒。
只见『土拨鼠』小心地扶着gao跟鞋的后bang,稍稍抬起鞋尖,以免让啤酒从鞋
尖的鱼嘴里漫出来,仔细保持着gao跟鞋的角度,把尽量多的啤酒倒在了鞋里。
然后小心地端起这只gao跟鞋酒杯凑到嘴边,就着鞋后跟的边沿先喝了两口
,然后转过手腕,把gao跟鞋掉过*来,张嘴接着gao跟鞋*上的鱼嘴,「咕噜咕噜」
地把一鞋窠旯啤酒都喝了下去。
我也照着『土拨鼠』的样子,拿过我手边这只gao跟鞋,凑到鼻子底下慢慢地
嗅着,一股奇妙气味穿过了我的鼻腔,在我身体里面萦绕开来。
让我又觉得心*痒痒的,那感觉就仿佛有块酥油在心窝那里慢慢融化开来
,身上的骨*似乎也减轻了重量,又有种飘飘*仙的感觉。
我把鼻子埋在gao跟鞋里,缓慢而又深沉地*着气,细心地体味着鞋窠旯里那
mei妙的味道,就像是在品尝一支难得的红酒似的。
gao跟鞋的皮革味道醇厚*满,而又不失柔顺,让我联想起红酒里的单宁,再
静心仔细嗅时,又可以从皮革味里分离出一缕感觉有点像火*的*香。
同时伴随着一*有些像是坚果表面的油脂的味道,还结合着一点巧克力似的
香甜,我眯着*享受着。
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吁出一口气,把鼻子在鞋窠旯里埋得更深了,又可以觉
察到几分仿佛*酪的**味,外加一点若隐若现的*润的咸鲜味,那感觉有点像
是滴了柠檬汁的新鲜牡蛎。
各种气味*织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罢不能的*引力,不知道gao跟鞋和张
敏的mei脚到底发sheng了什么样神奇的化xue反应,竟然sheng出了这般让人神魂颠倒的气
味来。
就这样,我心醉神*地闻着张敏的gao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不由自主地
伸长了**,在张敏的鞋窠旯里舐*起来,直到**根似乎都有些*木了,这才
抬起*,满zu地长出一口气。
拿过啤酒瓶子喝了两口,然后一手端平了张敏的gao跟鞋,一手把剩下的啤酒
小心地斟在了鞋窠旯里,接着仰起脖子,凑着gao跟鞋的鱼嘴,舒畅地喝了个痛快。
然后,心满意zu地把gao跟鞋重重地拍在了桌上,饶有回味地看着最后那些残
留在鞋bang上的啤酒泡沫慢慢地淌下来,在gao跟鞋的前掌里面重又积聚成一小滩
,再从鞋尖的鱼嘴里慢慢地溢出来。
也许是因为吃了东西,能量得到了补充的缘故,『土拨鼠』似乎又一下子sheng
了许多力气出来,「咕」地一声打上来一个酒嗝,**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醉
意朦胧的鼠*里又忽闪忽闪地透*出*望的火苗。
就见『土拨鼠』两手扶着桌边,低*冲着桌上这两只泡过了啤酒的gao跟鞋
,直着*睛看了一气,一边伸手对着gao跟鞋比划着,一边大着**咕哝着。
「NND,要不是跟那『*猪』定好了这一单,老子真TMD想把她那两只脚丫
子剁下来自己留着。」
然后伸手把两只鞋拿在了手里,慢悠悠一*一晃地重又进了卧室,向着还放
在墙角沙发上的张敏*体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土拨鼠』这时候还光着身子,他刚才在张敏的*体上爽了一
把以后,顾不得穿戴就去了洗手间,然后就找东西吃了,他的那身「鼠皮」还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