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是黑毛的红**儿,看着看着我心里冒出了个问题,他阿姨伯伯长毛的位置是一样的,都在裤裆那的地方,伯伯的那是**毛,那阿姨这边会不会是屄毛?那黑毛要是屄毛的话,那这**儿……。
不会是阿姨的屄吧?别看我们整天肏你*屄、肏你*屄的骂,可对这四个字的了解其实很模糊,只是隐隐知道应该是**跟对方**的屄有什么互动,可*体怎么互动那就不知道了。
直觉告诉我,这团长满黑毛的**儿,就是朋友他*的屄,平时骂肏你*屄,就是要把我的小**在这个黑毛**儿上蹭。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东西是朋友他*的屄后,那长满黑毛的怪物一样红**儿,突然就不可怕了,反而小**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满脑子都是曾经骂过的肏你*,甚至开始幻想让阿姨抱着我,我搂着她的大baipi股,用小**在她那长满黑毛的红**儿上来回的蹭。
而朋友却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我,他不明bai什么是「肏屄」,只是看到我的**,在他**大*根那个长满黑毛的**儿上不停的蹭。
而作为朋友的我,贴心的给他解释,这个长满黑毛的**子就是你**的屄,我现在**在你*屄上蹭,就是在肏你*呢。
你看你*知道我个子小,够不着她的屄,还把我抱起来肏她呢,你*的屄肏着真舒服啊……。
肏你*肏你*……。
肏你*的大红屄……。
就在我面红耳赤,看着阿姨的黑毛屄幻想时,旁边他爸的三角裤衩也卡裆了,裤衩被彻底卡到了一边,整根大**都*出来了。
他爸的**长的很奇怪,就像是被剥了层皮一样,***那里是个皱**「瘤子」,「瘤子」
最上面有小*儿,看上去即恶心又奇怪,就像一根恶心的肠子。
随着朋友在床上的跑动,伯伯那怪异的**,还会跟着不停的晃动点*,阿姨的大baipi股也跟着颤抖。
看着面前莫名和谐的画面,我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满是黑毛的**儿是阿姨的屄,那岂不是说我的朋友,就是从这个长满黑*发一样的**儿里出来的?对于这种事我懂得远比朋友多,我见过大街上公gou*gou对pi股,也见过朋友家的*羊sheng小羊,就是没见过人,我原本来以为人跟畜sheng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人跟gou也差不多。
伯伯把那根奇怪的**,在阿姨这**子上随便一弄,我朋友就从这个黑毛**儿里爬出来了?更让我*皮发*的是,我朋友就在阿姨身后,就在那黑毛屄跟怪异**旁边不停的晃,就像在给我展示,他爸*肏屄有多神奇一样,简直就是魔法大变活人。
特别是伯伯开始穿裤子的时候,那皱**的**还有dandan不停的晃*,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求他,让他现在就跟阿姨肏屄,好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我朋友给肏出来的。
顺便也让我朋友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来的。
我也能问问他本人,阿姨的屄*子那么小,他是怎么从屄里出来的,能不能现场给我演示一遍?然后我脑海里就像有无数人念经一样,不停的回*着一句话:我朋友是被这根**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和屄肏出来的。
我朋友是被这根**和屄肏出来的……。
那天我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才能平静打面对朋友他*。
……。
唉……。
希望是我自己的太肮脏龌龊吧,也许人小孩儿根本不会这么想呢,就是有点对不住建军叔,把人孩子都给祸害了。
提到建军叔,我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幕,扭*跟李思娃说,「对了,我还想起来个事儿,隔壁建军叔说知道咱家的事儿,他知道多少?」
「他呀,知道你跟我不对付,知道你*有几根毛,知道你对你*有想法,还知道我跟你*床上那点事儿,别的他就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我跟我*的事儿,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思娃无奈的看着我,「你当初经常在院子里抱着你*吃*,有时候还摸你*的pi股,被人家撞见几次不是很正常吗,后来建军就养成了上***看,还有蹲厕所的习惯,昨晚上还在***看呢」
「在***看有点远吧,再说隔着窗帘能看到什么呀?」
李思娃摆了摆手,「嗨,哪来的窗帘啊,你*怕你建军叔看不清楚,特意让我把窗帘拉开,自己坐到了窗户前的桌子上,掰着屄让你建军叔看的」
我*心其实是希望李思娃说慌的,可人家没有,甚至直接告诉我,建军叔早上拦我的原因。
虽说我现在已经不关心这个了,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句:「我*外面跟谁通*,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思娃扶着自己的额*眉毛耷拉着,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你*跟别人肏屄」
这糟老*子好像话里有话呀,早上他也是这么说的,既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强*自己没见过,这是在暗示什么吗?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为了自己找到线索而gao兴,可现在……。
呵呵,还是别强行把武则天当bai毛女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