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第二个问题,孙子长大后会不会恨爷爷……」,外公面*古怪的看着我说:「答案是不会,孙子长大后非但不恨爷爷,反而会极力维护爷爷的声誉,为了保持爷爷在自己心中的神圣*,甚至不惜攻击自己的**,说对方是shui*杨花不知廉耻的**」
「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这时外公再次笑了,但脸上更多的是苦笑:「对啊,最早我也想不通,明明那个班主爷爷才是一家之主,才是家里权利最大的,唱什么戏是他说的算的,为什么孙子会把责任全推到苦命的**身上,哪怕他埋怨埋怨那个没本事的外公呢,后来我想明bai了,因为孙子的一切都来源于爷爷,爷爷是班主有钱仅此而已」
「这也太恶心了吧,爷爷有钱就*结爷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身上,这种人简直就是畜sheng」,我今天真是开了*界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人啊,为了钱去诋毁自己**。
见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外公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跟我说:「这也不怪小孙子,他**在娘家或者刚进戏班子时是什么样,他并不清楚也没见过,只能用现在戏tai子上那个放*形象去*套,那在他的世界观里,**自然就是天sheng的**,当爷爷和**产sheng冲突必须选一个坏人时,选****承担一切是很顺理成章的,为了合理化自己的选择,*心潜移默化的给爷爷开脱太正常了,这跟嫌贫富没什么关系,这是人*」
「您的意思是说,哪怕小孙子是个孝敬父*的孝子,他依然会仇视自己的**?」,每次外公说到人*,我都会感觉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看着小卖部的大门说:「没错……哪怕外公想承担他们*子的仇恨,自愿变成一个猥亵闺女的禽*,也依然无法阻止小孙子仇恨**……固有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这也太一根筋了吧,这种毫无理由的固执,让我想到了赵婶被李思娃肏的那个下午,明明*前是个*满bai*的mei*,那一身细腻的bai*和火爆的身材,怎么看都和老太婆不沾边,可李思娃就跟魔怔了一样非说人家老。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事实都摆在*前了,那些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次外公没怎么犹豫,解释的异常*利:「这没什么可稀奇的,当事实与你的固有认知产sheng冲突,尊重事实其实挺难的,我小时候在坡上捡到过一个动物*骨,尖牙利齿的看上去特别可怕,我想当然的就认为那是一种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儿*的*骨,跟野*没什么关系,按说这是个很rong易改正的小错误,可一直到现在,我还总感觉是现实出现了错*,那*骨就应该是野*的,孩子的*骨不可能会那么狰狞可怕」
大人和小孩儿的*骨不一样?难道不是大一号小一号的区别吗?怎么还能当成野*呢?
看我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外公以为我没听懂,二郎*一翘优哉游哉晃着脚丫子跟我说:「还不明bai?那我们回到「鬼戏」里的两条规矩,你觉得tai下不说话不弄亮光,真的就是单纯怕招来恶鬼吗?那个不信邪的人,亮灯后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如果真看到了为什么不敢说?还有最后他到底是怎么疯的?难不成真是因为魂儿丢了?」
「这里还有一个解释,就是那人开灯后,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不管是长辈同辈还是小辈,包括他的父*甚至还有爷爷,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在灯光下*着裤裆里的那二两*,zuo着下作不堪的动作,那场面简直就是群魔*舞,甚至那些有*有脸的宗祠老人,都一边提着裤子遮丑,一边愤怒的训斥他欺天*祖悖逆人*,大家本来都在暗chu好好的相安无事,他一亮灯结果都从人变成鬼了,这种情况下他不疯大家怎么办?」
「这两个说法,哪个是真的非常明显,可有趣的是,大部分人会直接相信恶鬼的说法,并发自*心的认为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外公越说语速越快:「还有个更有趣的,一个车接车送放pi都有人报销的gan部,和一个有块地饿的快上吊的农民,这两个人让你划分成分,你觉的哪个是无产阶级?」
「那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骗了吗?」,外公这番话让我逐渐明bai,那天李思娃是怎么回事儿了,明明都看到赵婶bai*的身子了,可仍然跟个睁*瞎一样,我行我素的认为对方是个老太婆,这种情况下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赵婶的身体就算跟小蕾一样青*,在李思娃*里也依然是老太婆,一位少女身材的老太婆。
「表面上看是自己骗自己,实际上是被别人骗了……」
就在我跟外公聊天时,胖大爷和我爷爷算完账,从小卖部门口出来了,胖大爷装模作样的胳膊下还夹个黑皮包,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满脸堆笑跟着爷爷,*睛都眯成两条*了:「刘主任,要不吃了中午饭再走吧,我*自下厨弄几个好菜」
爷爷还是那个老样子,大背*金**镜一身蓝*工装,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用*烦了,我下午厂里还有点事儿,小志这些天给你添*烦了」
「哪能说添*烦呢,小志这孩子特别能gan,这些天bang了我不少忙呢,是吧小志」,说完胖大爷还笑眯眯的冲我招手,那虚伪的样子我看着就想吐。
爷爷从小卖部出来,就意味着我和外公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