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两*往里面*了半天,根本连缅玲的边都摸不到!
“玲玲玲,玲玲玲!”那铃声从张开的**中传出来。
“唔唔!”该*的,她把自己掏出shui了,**某chu开始剧烈震动,脆弱的子**壁更是痛楚不堪。
梁冰清决定换个姿势,她从被窝里钻出来,站在床榻上蹲ma步,双手同时钻入花径,使劲摸索……
吱吱吱吱……缅玲在子**疯狂震动,一秒数次弹跳……
“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啼叫出声,双膝无力地跪在床榻上,花心深chu涌出香甜的*液,沿着花径冲入她手中。
她突然想起来,她手sheng得比他小,手*也比他短,她是不可能自己掏出来的……呜呜,她快受不了了……
梁冰清双手从裤裆里伸出来,最后还是倒在被窝里,静卧着缓解*爽。
她本就身子发热,这下一捂着,一身淋漓大汗沁*了寝衣。她的寝衣由bai*蚕*织就,极薄的一层,堪堪遮掩娇躯之艳光四*。如今可好,蚕*因汗shui全部黏在身上,她觉得难受,拉开被子透透气。低*一看,仿佛透明的*shui贴在自己身上,身姿妖艳无chu可藏。蚕*不仅完全贴合大*,**的红樱更是*出两个饱满的尖尖,男人一*就能看到诱人**。
她推开被子再往下看,*心chu更是*糊一片,乍一看还当她*裤子了。整个裤裆和裤*都*哒哒紧紧黏在她身上。
“我要换衣。”她对一旁的婢女说道。
婢女低着*,竟是不搭理她。
这群*人也太会看**了吧!?
她想脱了寝衣,可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她受不了,哀求道:“给我加一件衣服可好?”
*女看了她一*,脸*涨得通红,这致命的*引力连女子都无法自持,她恭敬答道:“殿下就在旁侧暖玉阁,主子还是找殿下吧。”
“玲玲玲,玲玲玲……”缅玲声音响得整个屋的*人都听得见了。
梁冰清噙着泪shui,说话都颤音道:“我不……我不去。”
她不想向他低*,可惜身子已经彻底投降了,她被震*得好似吃了*药一般,在床上扭来扭去,娇声啼啼。**更是一张一合,搅动不停。双*亦是互相搓摩,*心*痒无比。
不一会儿,她开始伏在床上低泣,那哭声充满情*和渴求,就像*猫求情的叫声,听得众*女面红耳赤。
“郎君……”梁冰清已经被缅玲震得失去理智,此刻只想求他解了这痛苦。
她双*软得无法走路,刚下床就扑倒在地上。
一名*女刚要去扶她,被另一位年ji稍长的*女拦下,两人又像木雕一样静默地站着。
梁冰清浑身*透了,寝衣全部黏在她皮肤上,mei好的*体透视可见。
她如同动物一样往室门chu艰难地用四肢爬行,*女们抬*都能看到*心chu,被蚕*裤裆紧紧贴附的瓣瓣**。
“郎君,呜呜。”她终于爬到暖玉阁,远远地朝软榻上休憩的男子求饶。
gao斐视而不见,完全不搭理她。
“郎君,救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梁冰清爬了许久,才来到软榻边上,轻轻*了*他的衣袖。
gao斐瞥*看她,却见到她这身形一顿。
真是穿了比不穿还诱人,他分身瞬间*神大作!
男人绷着脸道:“知道怎么叫人了?”
她点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shui,楚楚可怜道:“郎君快拿出来,妾要震坏了呢。”
他朝她邪气一笑。每次她都说自己要坏了,结果可耐肏了,怎么都坏不了呢。
他双臂张开,直接将她整个人捞上软榻。
mei人被放倒在榻上,眉目间似shui似雾沾染情*地看向他。
“*子是不是又长大了?”她躺平了,*口依然gao起两座山丘。男人双手隔着*透的寝衣,抓着一对*尖把玩。
“呜呜。”她*口又*又痛,脸颊sheng出一双红晕,又清纯又妖艳。
大行王朝男子极肥*。她这对*子不是被男人抓住把玩,就是老麽麽给她推*按摩,于是越长越肥,已是常人的四五倍大,若是被人第一次见,定然要目瞪口呆的。
此刻被gao斐搓揉着,她觉得*脯又热又痒,呜呜这样刺激下来,以后变成巨*怪物了怎么办,好可怕呜呜呜……
gao斐不知道她脑瓜子里在想什么*七八糟的,他简直要被这对豪**晕了,实在太壮观太诱人,好想将它们啃坏啃伤……
“玲玲玲……”**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哈哈一笑,终于肯放开被揉成深**的大*。
他还wei动手,她自觉地朝他打开双*,给他看*心风光。
mei艳的**被*shui浸泡的*裤包裹,透视的布料完完全全沿着**的形状贴合在上面。gao斐伸手一戳,*尖包裹着布料被推送入**。
“嗯嗯,拿走。”她扭了扭pi股,**道。
gao斐觉出乐趣,手*继续往里推,布料被裹挟着往里塞,不一会儿**竟然吃进一大块*裤。
“难受,难受!”**好痒啊,他为什么要把裤裆塞进来,她受不了啊!
他手*已经完全埋入花*,裤裆也终于承受不了,裂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