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凤琛早已习惯,他的手*早已留下她的咬痕,永远不会消退。
就像贪婪咬住灼热的小*,这副娇躯早已习惯他的占领,即使她再不愿,花壁却紧密蠕动,渴求他的进出。
她,是属于他的。
墨瞳幽深,灼热狠狠埋进花*深chu,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迹,泛滥的花液被热铁一一捣出,shui声zeze,将两人的情*推上最gao点。
他的进入愈见激烈,手掌推ji着娇*,火热的*用力*吮,咬住殷红的*尖。
南魏紫的意识却早已混*,过多的快意让她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下意识咬住嘴里的手*。
这是她在这场情*里唯一能zuo的抵抗,或者该说是她的傲气不许她完全臣服在他身下。
而冉凤琛rong许她维持这点骄傲,真想*出她的声音,他多的是方法,只是他不用,甚至配合她,让她咬他泄恨1m2m3m4m.com。
他*过被咬破的*瓣,眸光微湛,泛着难解的深意,而闭着*的她没发现男人是用怎样的神情看着她。
抽出小嘴里的手*,薄*覆住她,*尖探入,缠住她的*,炽热的*望紧紧锁住花壁。
*尖尝着小嘴里的香甜,灼热索求着小*的液,他如贪婪的猛*,*噬娇mei的花。
南魏紫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她睁开*,却望入男人深沉的*,那*里仿佛有着什幺。
她还来不及探清,他却悍然挺入,野蛮地撞击娇胴,淹没的情*让她无暇注意其他,只能随他沉沦,任他掠夺。
直到他餍zu的那一刻,她绷紧身子,滚烫的*望让她颤抖,小*贪心地*咽,汗*的身体覆盖着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南魏紫缓缓闭上*……
wen热的泉shui让她身体放松,强健的手臂抱住她,宽阔的*膛抵着她的背,她侧着脸,脸颊贴着*口,耳边听着沉稳的心跳声。
南魏紫闭着*,神思不由得飘远——
那时,她听着他的心跳,奇异地放宽紧绷的情绪,在他怀里沉睡,醒来时,金陵已改朝换代。
皇帝骤然病*,皇位悬空,德康帝膝下无子,众臣联书请冉凤琛登上皇位,可他却拥瑀儿为帝,自愿成为摄政王在旁辅佐。
此举让众臣愕然,均认为不可,南飞瑀无皇族*统,怎能坐上皇位?冉凤琛却du排众议,让南飞瑀穿上龙袍,登上尊贵的龙位。
面对不满的众臣,冉凤琛只说了一句:“本王说可就可,再废话,本王不*意摘下你们*上*戴。
”
此话一出,众臣再也不敢多言。
“记住,别让本王听到任何一句对皇上不满的话,否则……”他勾起笑rong,手掌轻轻抚去椅把上的细尘,然后收回手。
坚固的檀木椅在他收手那瞬间立即成灰,众臣脸*立即发bai,迅速跪下。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她醒来时,一切已成定*,瑀儿成了皇帝,而冉凤琛却甘愿成为摄政王。
“为什幺?”看着男人,她不懂他为何这幺zuo。
“什幺为什幺?”冉凤琛坐在椅上,看着前来质问的她,俊庞噙着淡笑,“除掉冉盛德,再让南飞瑀坐上皇位,这不是你接近我、臣服在我身下的目的吗?”
对,这是她的目的。
对冉凤琛的话她不意外,以他的深沉,她不觉得自己能瞒过他的*睛,她意外的是他的举动。
她不懂,他为何bang她?
甚至成为摄政王来压制那些不满的大臣,有他在旁坐镇,就算众臣有意见,也不敢吭声。
何况,他还放了话,质疑皇帝,就等于是质疑他。
他的举动让南魏紫不解,他明知她接近他不怀好意,却纵rong她,甚至还bang她,短短半年,他就bang她达到目的,而且*自将皇位送给她。
人人垂涎的皇位,他却视若无物,因为他不需坐上龙座,就拥有帝王的权力。
只要冉凤琛还在,瑀儿就不算是真正的帝君,他手上的兵权和如日中天的权势是隐患。
“再来你想要怎幺zuo呢?*我吗?”他笑道,伸手将她拥入怀里,手*掬起她*前乌*。
“不。
”南魏紫没反抗,柔顺地坐在他*上,“我需要你bang我。
”
瑀儿还小,朝廷*势仍不稳定,她需要他。
何况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动不了他,她非常清楚,在他*里,恐怕她就跟冉盛德一样,都是他手里的蝼蚁,他轻轻一捏,就能置他们于*地。
“哦?”冉凤琛挑眉。
“瑀儿仍小,他什幺都不懂,我希望你能*自教导他,还有……乐儿,我想让她跟在你身边,由你*自教她武艺还有用兵之道。
”他们没有任何能依凭的势力,如果没有冉凤琛,就算瑀儿是皇帝恐怕也是*命难保,此时此刻,她比谁都需要他。
“你要我教南飞瑀怎幺成为帝王,再教南昕乐武艺兵法,让她成为将军,那幺,到时需不需要也将你父王的八十万兵权给她?”冉凤琛反问,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南魏紫不语,说出这些话,她心里不是不忐忑,她